周阳却不再理会他,起身将所有朝鲜法师身上的禁制全都解开,旋即退入黑暗,消失不见。
几个朝鲜法师都是困惑不解,快速聚拢到金姓男人身
边,性急的那个朴姓男人张嘴就想说话。
金姓男人一摆手,制止了他,闭上眼睛,在胸前掐了个法诀,旋即一张嘴,便有一大团黑色的小虫自嘴中飞出散向四面八方。
虫子飞开足有五六分钟,再次聚拢回来,钻进金姓男人的嘴里。
他睁开眼睛,看着身边都紧盯着他的同伴,低声道:“人确实已经走了”
“他是什么人”朴姓男人迫不及待地问,“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法师,他是替谁做事这边政府吗”
“不一定。”金姓男人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看何志健,发现他正挣扎着往路边旁,只是这么长时间也没爬出多远,便追上去,一脚踩住他的后背,冷冷地说:“何先生,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们”
“不,我没有,我没有啊”何志健颤声回答,“这个人我不认识”
朴姓男人狠狠踹了何志健一脚,道:“杀掉他吧”
“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高领袖等着我们的佳音,我们的任务必须完成”金姓男人说,“我们还需要向导”他说着示意手下将何志健架起来,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朴姓男人问:“我们去哪里”
金姓男人回答:“回省城”
朴姓男人担心地道:“回省城动手万一那个人欺骗我们呢”
“不,回去再说我们现在去东阳毫无意义。”金姓男人却不愿意在路上说自己的打算。
一行人架着已经因为恐惧而瘫软的何志健迅速消失在黑暗。
片刻之后,黑暗中冒出一团飘忽不定的黑雾,迅速地跟在众人的身后。
黑雾中隐约可见一对绿光莹的眼睛。
这是一只接受了周阳跟踪任务的恶鬼,据称生前就有无形匿踪追索之能。
而周阳此刻已经先一步进入省城。
这件事情已经不是单纯的法师斗争邪法害人抑或是夺产,从朝鲜法师掺合进来之后,就性质就已经变了。
杀掉他们很简单,但想把涉及到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一网打尽,仅靠他自己或是仅靠苏家和法师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这种事情,需要更专业的人员,更强大的力量来做。
侃省做为直面朝鲜半岛复杂局势的边疆省份,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国家级层面的力量。
不过,前世今生,周阳都没有与这个系统的国家力量打过交道,如今临时抱佛脚,就得需要人来引见。
苏家虽然是豪富,但接触的主要是政府层面的人员,对于这种秘密系统的人员从来没接触过,或者说从来不敢接触。
这里面都是轻则丧命重则灭门的事情,再有钱的沾上了都很难全身而退。
做生意是求财,最忌讳的就是与这些事情发生瓜葛。
所以周阳没有让苏小茶联系帮忙。
专业的事情,由专业的人员来做更好。
而无论哪里最不缺的就是给各个层面各咱人员牵线搭桥的人。
俗称掮客。
第二百二十三章酒吧
省城有条著名的酒吧街。
每晚前来买醉泡妞搞艳遇的人挤满了整条街,繁华得仿佛每天都是假期。
当然,这般繁华,那是在后世。
在现在这个年头,虽然街上已经有了几家酒吧,不过来这里玩的人还很少,而且多数还是混子。
在酒吧街的尽头有一家小酒吧,名叫遇见时光。
很小资的名字,门脸装修得也是特诗情画意那种风格。
周阳将车停在街头的路边,徒步走到酒吧,推门而入。
酒吧的生意略显冷清,只有寥寥十几个客人,中间歌池里,一支三个人组成的乐队正在演奏。三个人都留着大长头发,穿着满是零碎的夹克,吼得声嘶力竭,看起来不是一般的陶醉,只是客人显然有些受不了他们这种重金属摇滚范儿,周阳走到吧台这么几步远,就有两桌客人一脸嫌弃地往外逃。
这酒吧毒药般的驻唱风格,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啊。
不过,也不打紧,反正酒吧的主人开这个酒吧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卖酒挣钱。
周阳走到吧台前,轻轻敲了敲,对调酒师道:“来杯白水,加片柠檬。”
调酒师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白衬衫马甲,齐额的短发,异常干练精神,与这酒吧的整体风格显得异常格格不入。她抬头看了周阳一眼,便很不客气地说:“小兄弟,我们这里不接待未成年人,也不会卖酒给你,想出来玩,隔壁街上就有游戏厅和网吧。”
“我不喝酒,只喝杯水。”周阳掏出一张百元纸钞,顺手折成一只昂首鸣叫的纸鹤造型,在吧台上缓缓推了过去。
调酒师正在擦杯子的手便顿住了,看着那只仿佛马上就要飞起来的纸鹤,皱了皱眉头,歪头看着周阳,“你要喝水”
“我要喝水”周阳淡淡地说,“而且我知道这里有我要喝的水”
调酒师沉默片刻,抬手按住纸鹤又给周阳推了回去,“你大概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只纸鹤扑楞一下飞起来,一头钻进了她马甲的口袋里。
周阳微笑:“我付出去的钱,不会收回来。”
调酒师便是一呆,掏出那只纸鹤看了看,笑道:“还真是没找错。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年轻的顾客。”
她说完,将那纸鹤塞回口袋里,给周阳倒一一杯白水递过去,加了一片柠檬,然后就一声不吭地继续擦她的杯子。
周阳安安稳稳地坐着,耐心地品着那杯寡淡无味的柠檬水。
一个身影挟着醉人的香风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上,轻笑道:“来酒吧居然喝清水,要不要姐姐请你喝一杯”
周阳扭头打量了一眼。
这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留着大波浪卷的头发,穿着一袭对于这个年代来说有些惊世骇俗的低抹胸裙,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和一道诱人深沟。
她已经喝得有七八分酒意,坐到旁边,就特自来熟地搂住周阳的肩膀,吃吃笑道:“小弟弟,你这么小也来酒吧这种地方玩,家里人不管你啊。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得放开,姐请你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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