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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的争论。有天主教与新教之争,也有新教内部的各个宗派之争。

谁可以掰饼,谁可以领饼就有不同的规定。

而这饼和杯,就是主的身体和主的宝血,还是象征着主的身体和宝血,许多宗派与教会之间都会打出狗脑子来。

嗯,这么一想的话,关于粽子到底应该是甜的还是咸的,长的还是短的,扁的还是方的,有馅的还是实心的,沾糖还是不沾糖的赛里斯人之间的争论也会火星四溅。

可见圣餐礼和端午节是一回事

“阿尔伯特,你说的没错,这两者确实非常相似。”

“哦”

大科学家闻听此言,就很是肃穆地剥开了粽叶,开始认真地享用起了赛里斯的“圣餐”。

而他们此时已经身处一条名为“奥林匹克号”的豪华邮轮之上。

其实这条船就是“泰坦尼克号”的姐妹舰,两者的外形极为相似,同样隶属于英国白星轮船公司。这一个系列的超级邮轮还有一艘名为“不列颠尼亚号”。

在“泰坦尼克号”建成之前,“奥林匹克号”是当时全世界最大的邮轮,排水量高达惊人的45324吨。

不过“奥林匹克号”比起自己那位倒霉的妹妹,运气强到逆天,堪称撞船无敌。

1911年9月,她在驶离南安普顿港之后不久,就和英国皇家海军巡洋舰“霍克号”在怀特岛附近海域相撞。

要知道,这艘巡洋舰还装着撞角。这都没有撞沉“奥林匹克号”,于是就为她赢得了“可靠的老头”的称号。

当时的船长就是“泰坦尼克号”的船长,爱德华史密斯。

照理说,追尾的应该是全责,但是英国佬偏袒自己的海军,判定白星轮船公司承担这次事故所有的损失。这个判决让白星公司财务出现了问题,不得不缩减了“泰坦尼克号”的一些建造成本,所以

因吹斯听的是,“泰坦尼克号”沉没的时候,“奥林匹克号”就在附近,接到电报之后火速赶往了事发地点。但是在第二天与搭载幸存者的“卡帕提亚号”相遇的时候,船长断然拒绝了将幸存者转移至“奥林匹克号”上的建议。

因为他担心这样做“会让幸存者们感到恐惧,因为他们会被要求登上一艘外形几乎与泰坦尼克号一模一样的船。”。

在一战之中,“奥林匹克号”被改装成了向奔赴欧洲的美国远征军的运输舰。然后一件一颗赛艇的事情发生了。

1918年5月12日凌晨4点30分,运载着美国陆军第59步兵团的奥林匹克号正朝着英国的南安普顿港航行的时候,他们遭遇到了德军u103号潜艇。

德国潜艇官兵的速度慢了一拍,跟不上奥林匹克号20多节的航速。当“鱼雷管准备就绪”的报告传来时,奥林匹克号已经驶进了鱼雷的最短安全距离。为了争取再次发动攻击的机会,潜艇艇长命令潜艇转向与目标平行的航线,准备在邮轮越过自己后再次发动攻击。

与此同时,“奥林匹克号”的船长伯特伦福克斯海耶斯发现了浮在海面上的u103号,于是他情急之下,就指挥“奥林匹克号”冲了过去,直接撞沉了这艘倒霉的潜艇。

一战之后,“奥林匹克号”经过改造继续投入到大西洋航线的商业运作之中,后来还撞了两次,不过她之只撞死过别人,自己船上没有死过人。

在航运史和海军史上,虚无缥缈的运气之说还是有点道理的,不然怎么会有“吴港雪风,佐世保时雨”呢

但是嘴炮无敌的袁燕倏就觉得自己挺倒霉的,因为他在订舱位的时候忘记了爱因斯坦夫妇和他们的陪同者,化学家哈伊姆魏茨曼。

所以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他只好把自己的套间让给了他们三位。

这样一来,他也只好和路易斯贝克,约翰麦考尔住一间,三位女士住另一间了。

这下子,搞得“皇帝陛下”和“教皇冕下”十分地不快活,上了船之后对他们的首领“愚者大人”态度非常滴消极,还整天陪着“皇后殿下”和“女祭司阁下”。

自知理亏的袁大师只好带着自己的女秘书,跑过来和爱因斯坦他们聊天了。

他们就坐在单独的阳台之上,一边观赏着海景,一边享用着英式风格的下午茶,不过吃的却是出自莲姐之手的中式点心。

这就是特等舱乘客的特殊待遇,他们还能借用船上的厨房,让自己的私人厨师给自己做菜。

“袁博士,这粽子确实不错,尤其是这咸的蛋黄,味道太aazg了。”

袁燕倏向着爱尔莎爱因斯坦微微一笑道:“爱因斯坦夫人,你喜欢就好。我会让我的女佣多做一点,让你们带回去吃。这玩意能保存很长时间。”

“那就谢谢了,袁博士。”

第二百八十一章大西洋下

本章副标题:是大的西洋,更是大西的洋。

哈伊姆魏茨曼吃了几口粽子,喝了一口茶,开口问道:“袁博士,最近这段时间我看了不少你们cha”

“seres,我本人更喜欢绢之国这个名字。”我们的袁大师开口纠正道。

这位化学家耸了耸肩膀道:“好吧,我读了一点你们赛里斯的历史。当然是因为你那天说的那段历史”

袁燕倏说的历史自然就是“异历史”了。

他看了看在座的两位女士,改口道:“我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赛里斯明明在历史上是如此光辉灿烂的一个文明,为什么现在衰落成这个样子呢”

只听魏茨曼用诚恳的语气说道:“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听听袁博士你样出色政治经济学家的看法。如果你介意的话”

“不,我不介意”

“嚓”

袁大师点燃了一支雪茄,笑着说道:“相反,我很乐意试着解答一下这个问题。”

他抽了一大口烟,指了指阳台之外的海面,口中说道:“而我认为魏茨曼先生要的答案就在我们所处的这片大西洋之上”

“其实,地中海也是大西洋的附属海域。”

“那么在地中海沿岸发展起来的欧洲文明正是这个地球上唯一的海洋文明”

袁鸿渐同学好歹都是一位经济学学者,对于历史也不是很陌生。他自然有一套他自己的历史观点。

而他的观点和“主流”观点有点不一样,他认为西方文明的发达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

他还认为西方文明的发展被偶然因素给好几次打断或者带歪了,所以才显得东方实际上就是华夏文明看上去那么独一无二,成了中古时代的人类灯塔。

当然有一点必须说说清楚,他真的不是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