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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了。”

他用一种有点冲的语气问道:“不知道,我这个德国人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两位美国人的呢”

请记住,纳粹党的全称“国家社会主义德意志工人党”是一个大错特错的误译

nationa是一个多义词,在这里应做“民族”来理解。

更加精确一点,nationasoziaistische应该翻成“民族国家社会主义”。

国家社会主义这个名称会造成很多人的误解,以为铁人大叔搞的“一国建成社会主义论”和后来东方某大国搞的“具有东方某大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也是“民族国家社会主义”,

苏修从建立到解体,中帝从1949年2018年都不是民族国家。

而他们这套理论来自第二国际当中的改良主义派大佬爱德华伯恩施坦,这一派又叫“修正主义派”。

所以说这两者后来都“修”了吗。

“节制殿下”的“民族国家社会主义”的源头是前文提到的费希特。而到了俾斯麦担任首相期间,他实行了既反右又反左的“王朝社会主义”。

但是,但是,但是,只要和“社会主义”搭上了边,那肯定都带有左派的色彩,至少在经济政策方面。

“王朝社会主义”的二德子颁布了6000余条保护劳工权益的法案,堪称当时劳资关系最为和谐的国家。

此时的纳粹党仍然可以算作左派政党,一个带有反犹色彩的左派政党。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完全可以学习铁人大叔给犹太人带上“国际派”和“托派”的帽子吗。

这个可以看看去年2月份,希特勒提出了作为党基本政策的“二十五条纲领”。

这些纲领之中有很多敌视垄断资本家,保护小资产阶级和劳工阶层的内容。

其实“二十五条纲领”非常符合德国的阶级构成,目前德国总劳动力人口之中工人占53,职员占20,这两者加起来就有全体劳动者的四分之三。

为了吸引这些反对资本主义的同盟军,希特勒甚至在去年要求纳粹党人参加党的集会的时候不要打领带和领结,也不要穿体面的衣服。

他这身廉价的打扮根本就是有意为之。

而“节制殿下”本人对于资产阶级的心态是非常矛盾的。

一方面作为一个有野心想往上爬的政客,他对于募集资金过程中遇到的上层人士都非常尊敬,还有意地向这些人士学习上流社会的礼仪和交往方式。

另一方面他又认为资产阶级是虚伪的,没有真才实学,所谓“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在政治上是不可靠的。

1923年以前也有人把他介绍给大资本家,但是他却回避了,并说,“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可以加入我们,但我不愿意以一个同盟者的身份加入他们”。

所以在啤酒馆暴动之前,纳粹党很少得到大资本家的赞助,有据可查的只有克虏伯的蒂森克虏伯,斯廷内斯的米瑙克斯,冯布劳里希等人。而且也没有受到多大重视。

比如,1923年蒂森克虏伯在鲁登道夫的介绍之下见到了希特勒,捐了区区的10万金马克。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的袁大师能撒开欢的话,“节制殿下”如今还是能教育的好同志,将来也未必当不了

社会主义德意志、奥地利、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斯堪的纳维亚、荷兰、比利时和右岸波兰工人党主席,神圣罗马苏维埃同盟总书记,赤色党卫队总队长,欧罗巴上空的赤色雄鹰。

“皮”

“闭嘴,大师球”

“哈哈哈”来自美国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正义阁下”开口说道:“节制殿下,你不是在帮助我们”

他看到对方想说话,立即抬起手阻止道:“我们也不是在帮助你。我们能在这里见面,是因为我们双方有着共同敌人。”

“什么敌人”希特勒心中一动,不过依然装作不解地问道,“痛苦和无聊吗”

“呵呵呵,痛苦怎么是我们的敌人呢那是催促我们前进的动力”

“命运女士”轻笑几声道:“节制殿下,你只说对了一半。除了无聊之外,我们的敌人还有”

第二百七十六章犹太人上

本章副标题:我随影而来

“犹太人”

“”

希特勒沉默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们确实有着共同的敌人”

就像触动了一个开关一样,他开始滔滔不绝了起来:“想当年,我还在维也纳的时候就发现犹太人是肮脏的牲口、卑鄙的奸商、贪婪的吸血鬼”

不出意料,他的这一番演讲让在座两位德裔美国人听得津津有味。

从本质上说“节制殿下”并不是一个典型的汉斯,既没有那么刻板、也没有那么冷硬、更不会那么循规蹈矩。

他其实是一个哈布斯堡家族统治下的奥匈帝国臣民,一个在艺术之都维也纳淫浸多年的流浪汉,一个虽然没有什么艺术才华但是确实有点艺术家气质的三流画家。

要知道,生活在德意志和奥地利的德国人虽然同属一族,也说同样的语言,但是这两者在思想和气质上是迥异的。

这一点赛里斯人肯定很有体会,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吗。

为什么希特勒会在德意志走红呢

打一个不那么恰当的比方,他老人家有点像一百年后的台湾同胞,一位比非常、非常、非常大中华主义的台湾同胞。

如果把“我生而为德意志人,但今天却不复为德意志人”,换成“我生而为华夏贵胄,但今天却要受皇民倭奴的鸟气。”,听着是不是很有感觉啊

而在他老家奥地利,像他这样的街头政治家满坑满谷。反而倒是在德意志的政治传统上一向缺乏这种擅长鼓动人心的演说大师。

“好了,别听他胡扯了。他没有那么讨厌犹太人”

可惜,坐拥无数史料的“愚者大人”实在太了解“节制殿下”,而且他既不是德意志民族,对犹太人也没有什么成见,不大爱听这种毫无营养的夸夸其谈。

如果真的憎恨犹太人,希特勒就不会结交那么多犹太朋友。

他在曼纳海姆结识的知己朋友中有两位是犹太人:其中一个是名叫鲁宾逊的独眼锁匠,此人常帮助他;另一个是匈牙利艺术品业余贩卖者,名叫约瑟夫纽曼,此人对希特勒衣着褴褛深表同情,曾给过他一件长大衣。希特勒对纽曼“深表敬意”,曾说过他“是个正经人”。

对为他贩卖美术作品的三个犹太商人,他也非常尊重,曾不只一次对他的代理人汉尼希说过,他“宁愿与犹太人做生意,因为只有他们才愿意冒风险”。

当然啦,后来希特勒自己也在中宣称,只是在维也纳发现犹太人是“冷酷无情,寡鲜廉耻,斤斤计较的娼妓老板”时,音乐和艺术阶层均受犹太人控制时,最重要的是,社会民主党的报纸“均受犹太人统治”时,他才死心塌地反犹的。

这些说法极可能是出于某种政治上的投机心理,因为这话德国人爱听啊。

而且当时他的偏见比一般的中欧地区的人民也不见得多多少。在徳奥以及周边天主教国家,几乎每个天主教徒都是反对犹太人的。

别忘了,后来纳粹还有不少“荣誉雅利安人”,反过来有不少德裔犹太人是元首铁粉。

“咳咳”海茵里希重重地咳嗽了一下,打断道,“不好意思,虽然这又是一番很精彩的演讲,但是我不得不打断一下。”

“节制殿下,我们说的犹太人和你说的犹太人不是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