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97(1 / 2)

反正等我回国总会有办法让你就范的。

我们的袁大师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欠身对着金凤四姐说道:“四姐,小弟想要请你帮个忙。”

很是忌惮的李夫人干笑着地道:“什么事情,二爷请直说。”

“哦,是这样的”他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不我的小蜜那个女秘书马上要在德国去转一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孤身在外,小弟也不大放心。不知道能不能请四姐给她当一段时间的保镖。”

“咯咯咯”金凤四姐掩嘴笑道,“二爷果然是怜香惜玉的人呐。这件事情妾身答应了。”

“5月6日凌晨,随着火车一震,我从梦中醒了过来,透过窗帘看见下面有一伙人正在拥上火车。很快,我的包厢里面就挤满了野蛮的土匪,他们挥刀乱砍一气,边威胁我们边疯狂地抢劫一切他们看到的东西。一个土匪从我这里夺去了一条珍珠项链,我十分愤怒,严厉地要求他把洒满一地的珠子捡起来,但那个土匪把左路手枪顶在了我的头上。

土匪将我们的东西里里外外翻个底朝天之后,便将我们半推着从包厢赶下了火车。当时,天上虽挂着月亮。但是月光昏暗,根本看不清东西,我只觉得脚边全是青草,意识到正在走向田野。此时我才发现许多同行的旅客此时也成了土匪的阶下囚。

这个晚上,我不仅亲眼目睹的土匪的暴行,还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土匪们有时候拦住我向我打听那些抢来东西的用途。一个土匪拿出一罐润肤膏,想知道是否可以吃下去。当我用手擦脸示意这只是化妆品之后,他马上就把它给扔了。土匪们对抢来的药品很感兴趣。我不得不比划着手势劝告他们,如果吃下整瓶药,那肯定是有危险的。

不久我们这行人就来到了山下的一座小村庄,村里很平静,不过这个时候太阳升起来了,火辣辣的极为灼人。我在人家门前的树荫下背靠着泥墙坐了下来。一些妇女和孩子开始围观起我们这些外国人。

我试着和一个女孩聊上几句,女孩不肯上前,但我和她的小弟弟交上了朋友。村里有个男人很高兴,因为这姐弟两是他的孩子。我张开五个手指头,告诉他自己有五个侄甥,不过发现他误以为我有五个儿子

我发现,这里的村民都很和善,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甚至能讲英语,成了我在山村逗留期间的翻译。不一会儿,我就被“仰慕”的人群围住了,人们就像好奇心十足的小孩似的看着我,一个也会英语的小脚女子也加入了这堆人群。我告诉她我很冷,于是她脱下了外套围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让我等到起了喧哗的时候就躲进路边的树丛之中。

官军一定又逼近了,因为土匪们又惊慌的上路了。不过队伍前方好像发生了事故,我想起了那个女子的话,按照她说的躲进了草丛。当我开始想起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两个同伴的时候,发下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其他人早就已经冲到了前头。

在还没有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我其实已经离开的土匪大队,我脱险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脚女子是李夫人。”

节选自露西奥尔德里奇的

声明一下,本章内容全部慕容手打,因为我不会把df转成word。

第九十七章海底捞一

本章副标题:平生一大恨,bg都是广东味的

公元93年3月5,星期二。

辛酉年,辛卯月,丁丑日。

宜:祭祀订盟纳采修造动土。忌:安床入殓除服成服移柩。

“吱”

随着刹车声,一辆小汽车停在了唐人街的安良大厦之前。

亲自当司机的约翰麦考尔先生瞧了瞧大厦之前那些凶神恶煞的中国人,不由得转回头有些担心地道:“尼奥,要我陪你进去吗”

今天我们的袁大师的打扮可是非同寻常,和他往日的高等华人路线来比可说是迥然不同。

只见他身穿一件暗蝠纹亮黑绸的长衫,两只袖口翻出了里面雪白的内衬,脚下是一双黑缎面千层底快靴,外批黑面红底的大氅。

再看他头顶黑呢子礼帽,帽子里面的头发用头油梳得一丝不苟,还带着一副玳瑁圆框墨镜。

俗话说得好,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不带罩嗯,一身孝。

7点魅力的大帅哥配上这身全黑的打扮,那真是比许文强还要许文强,比华英雄还要华英雄。什么上海滩三大亨,只配当他的小跟班。

“咳咳咳”

袁燕倏从袖口里面拿出一块同样雪白的绢帕,捂住嘴轻轻地咳嗽一声,然后拿起来一看,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妈了个蛋,雪白的手帕上不是应该有一抹嫣红才对的吗

真是的,像我这样的花样美男,明明应该得个肺结核和牙龈出血这类经常吐血的毛病的才对啊。

算了,谁叫老子我现在有点的体质呢。

“算了,约翰。”袁大师把手帕掖进袖口,淡淡地道。“今天场面这么大是因为现在里面坐镇的司徒龙头,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没错啦,他打扮成这幅样子自然不是为了sy民国黑道人物,而是来拜见美国黑道人物的。

五天前,红旗老五夫妇过来吃饭的时候就告诉他,安良总堂龙头司徒美堂不日抵达纽约。而前天,他真的收到了这位大佬的帖子。

要知道,这一次拜见大龙头可比头一回和红旗老五搭话要正式得多得多。去年那个叫做“拜码头”,而如今却是“闯香堂”。

拜码头就是洪门弟子路过别人家的地盘或者来办事,和当地的兄弟们打个招呼。这地方的洪门堂口要尽地主之谊,能帮的尽量地帮一下。

而闯香堂则是意味着这位洪门弟子也要成为当地的坐地虎,如果闯得过,那他就有了在这个码头自开山门的权力。

当然啦,如果袁二爷真的要自开山门拜安良堂这一家是不够的,纽约这里还有其他洪门堂口呢,比如说北美最早开立的山堂,协胜堂。协胜会所是这个堂口对外的称呼。

今天安良大厦之前这么大的阵仗也不是专门迎接任天堂圣贤二爷的,而是来保护安良堂重要成员的。

要知道,当时北美的洪门和洪门之外的堂口可不是一团和气,它们为着各式各样的理由争斗不休。每个城市里面的华人堂口几乎都有摩擦和倾轧。这就叫做“堂斗”。

在辛亥革命之前,我大清还活着的那些年月里面,美国的华人社团分裂成保皇和革命两派。保皇党人污蔑致公堂和安良堂这样倾向革命团体为“暴徒”,后者自然不客气地称呼前者为“鞑奴”。两者不停地争夺各地的侨报、侨校和侨社的领导权。

90年,当时驻美公使伍延芳视察波士顿唐人街,被致公堂成员围攻差点挨揍。后来康南海的几位弟子在洛杉矶创立了,报社刚刚开张就被人冲进去砸了个稀烂,他们几乎丧命。

不过等到927年之后,画风突然为之一变。

众所周知,炮党清理门户可不是专清一家,各地“突击入党”的土豪劣绅根本分不清谁是自己人谁不是自己人好吧,他们压根不愿意分清楚。当时,有人因为穿个中山装用个墨水笔就被当成乱党给杀了,搞得就像是“义和团”一样。三四得一十二之后无炮党,真的不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