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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剑士,醉心于剑道,追求着更高的剑道巅峰但耕四郎和她不同,他只是享受学习剑道的乐趣,沉迷在与各路强者交手的快乐里,而她却野心勃勃的盯上了世界第一大剑豪的位置

那时的世界第一大剑豪可不是当时才二十几的米霍克,米霍克虽然小有名气,但仅限于剑士圈子。当时立于顶点的,是一个名为安东尼奥鸠的白发老头。

后来的后来,耕四郎才知道,“安东尼奥”四个字代表着什么。

一个笨蛋一样,明明没什么天赋,却从来都不曾退缩的麻烦女人。一个只想游历大海,享受与强者交手的乐趣的木讷少年,两人就那么不期而遇了

相遇、争吵、分别,再相遇、再争吵、分别,如同陷入轮回一般,纠缠不清。当时的耕四郎自认为受到了诅咒,因为他总是能在她陷入绝境的时候来到她身边,替她背上一大堆麻烦。

相知相遇相识,然后许下誓言、共度一生,一切都看上去那么得美好。两人来到了这座耕四郎出生的村子,建立了一心流道场,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但这份平静,直到有一天,她决定去挑战安东尼奥鸠时被打破了

作为剑士,耕四郎不会阻止他,但作为丈夫,耕四郎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那时的她已经怀有身孕,握剑的手早已开始编织着婴儿衣服。

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她想要在孩子出生以前,最后一次证明自己

安东尼奥鸠,是一名以强力斩击著称的强者,据说即便是海楼石那般坚硬的物体,他也能轻轻松松的一剑斩开。

大战如期而至

没有什么华丽的技巧,也没有什么强大的奥义,双方仅以一名剑士的身份,刀锋碰撞、再碰撞。但无论她如何攻击,甚至说对方因为不砍女人的原则放弃攻击,只是被动防御,她也无法突破那一层刀光。

耕四郎作为比妻子更强大的剑士,自然明白这是为什么

臂力,相差太大

鸠走的就是斩击一道,他的斩击势大力沉,冠绝于世即便是耕四郎,也没有把握在正面交手中占到一分便宜。作为女人,先天臂力弱于男性,她自然也不可能。

等到她脱力倒下,眼里饱含泪水,耕四郎才明白“世界第一”四个字,对她而言到底占据了多重的分量

为了自己、为了家庭,她看似抛下了这个梦想,但却始终牢记在心间。

后来的事,便是原著中隐喻过的事。

那一战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动了胎气,在生下古伊娜之后便力竭而死。死前,她要耕四郎答应自己,让女儿不要走上自己的老路。

她深爱着自己的家人,但是却没机会陪伴在他们身边了那是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后悔”。

耕四郎也是这么做的,一直对古伊娜说:“女剑士因为体力的限制,永远也成不了世界第一”

这个故事很长,洛亚喝了三天酒才听完,旅行中的每一丝细节,都恍如浮现在眼前,被耕四郎一一阐述了出来。后来的事情不用耕四郎说明,洛亚也知道其中的过程。

索隆的出现只是一个缘由,是他让古伊娜看清了女剑士和男剑士之间的臂力差距。但也是他让古伊娜重新振作起来,下定决心,约定总有一天他们之中的一人要成为世界第一的大剑豪

之后,在某天夜里,锻炼到精疲力尽的古伊娜舍不得让母亲的佩剑沾满泥沙,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上楼梯去找磨刀石,然后在那时倒下,再也没醒过来。

那把剑,名为和道一文字。

那个女人,名为佐伊娜。

“你觉得对我而言,剑是什么”耕四郎已经喝的醉醺醺了,这三天他都是这么一个状态。清晨的阳光洒在楼阁上,将耕四郎半边脸打亮。

“那是我最爱的爱人,也是我最恨的仇人”

听完这个故事,洛亚苦笑着摇头:“这么看来,的确是不可能了嗯”

耕四郎的杯具让他做不到强人所难,这是个可怜人。只不过这时,洛亚忽然感受到了什么。

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洛亚默默的在心里感慨一句。

“谢谢了,老妈”

然后对耕四郎说道:“你一直在忍着对吧把你的痛苦宣泄出来吧,在那个男人身上”

“这样,感觉会好一点”

恍惚间,耕四郎眼睛亮了起来。那种剑势,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安东尼奥鸠”

第六百七十九章耕四郎vs米霍克

“喂喂,这速度太过头了吧它还要跑多久”

棺材小船上,索隆抱紧了船柱子,像只风筝一样被迎面吹来的狂风吹的左右摇摆。米霍克端坐在船头,纹丝不动,任由海水海风拍打。

从伟大航路前半截的克拉伊咖那岛,到达位于东海的西摩志基村,这段距离就算以海军军舰的速度也要航行一个月左右就这还是海军使用不曾公布的秘密航道,洋流海风推波助澜之下,能够达到的极限速度

但是他们一出海,一股莫名的风暴便出现在了小船旁边。那风暴并没有摧毁小船,反而让它如子弹一般,咻的弹射了出去

三天

仅仅三天

两人便从克拉伊咖那岛跑到了东海,甚至说就在前方,西摩志基村的轮廓已经浮现

静坐了三天,米霍克身上的剑意越发浓烈,让索隆根本无法正眼去看。此刻,米霍克一把扯过他的脖子,把他脸对着前方。

“小鬼那就是西摩志基村吗”

“是啊等等怎么可能我们才出发多久”索隆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然后瞬间懵逼的看着远方。

近乡情怯,忽然间,索隆有种跳下船游走的冲动。

虽然没有留下什么“不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打死也不回来”的fg,但刚刚经历过惨败,海贼团的成员们分崩离析,这让他实在无颜面对江东父老。这种感觉当他看见海岸边那道身影时,达到了一种极致。

噗通哗啦

风暴瞬息停止,棺材小船慢悠悠飘向海岸。索隆从海水里露出头顶的一抹绿,鬼鬼祟祟的往远方游去。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那两人眼睛里只剩下了彼此,还有对方的剑同时,另一个看热闹的,从他出现便没把视线移开过。

海水中,索隆忽然打了个冷颤、他低头一看,自己脚下的海水正在不停的冻结,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小腿上。

“糟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使劲一挣,那冰块纹丝不动。索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冻住,只剩下下巴以上的部分留在海面上喘气。

“这种力量,我貌似有记忆”索隆如此想到,然后一个人抓着他的衣领,将他和他身下一整块寒冰拖了起来。

注视着眼前这张梦魇一般的脸,索隆嘴角抽搐,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来看热闹的啊”

洛亚笑着回答了一句,然后打断他说道:“嘘,别吵。我们离远点看”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