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纪浅很看不惯校园暴力,也见到过好几次,后来就收集了证据去告知老师,也因为她的勇敢才救下了好几个被欺负的女孩儿,学校就成立了专门的“反校园暴力”的组织,由他们几个盯着。
纪深当时也在其中。
喻眠低头翻看着十二月的日历,一边跟他说着:“学校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了,我也不太好拒绝。”
“这么坚持?”纪深轻笑了一声,“不愧是我们那年的状元,邀请你都要邀请好几次。”
那年,喻眠是南溪市的理科状元。
再加上她本身就得各方面都很优秀,学校很看重她,到现在有这种活动,也是先想到喻眠这号人。
“我那时候条件不好,学校也知道,所以也明里暗里给了我很多优惠政策。”
虽然是入学的时候就减免了很多费用,但学校也知道喻眠的情况,又给她额外发过一些奖金。
“我当时不好意思收,学校也只是开玩笑说,以后毕业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再联系我。”
所以现在遇到这事儿,她肯定是尽量去的。
回去的路上,喻眠一直在处理这件事,她把十二月的工作安排了一下,在十二月二十号挪出一个时间,那天刚好是周五,时间也合适。
确定好时间以后,刚好到家停了车,喻眠没有马上回电话,而是看着纪深。
“你要一起去吗?”喻眠问他,“下个月二十号,周五。”
纪深只是沉默了那么几秒,“有空。”
“那一起去吧,而且我还是打算做之前跟你说那个,心理问题方面的普及。”喻眠看着他,凑近了点,“嗯?纪医生帮个忙?”
纪深笑了一声,“学校买一送一?”
“嗯。”
纪深单手松开安全带,往椅背上靠了一下,“看来我是你的挂件儿,这次去,是你的跟班还是你的保镖啊?”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有求于他。
很多内容都需要纪深帮忙,就算这次纪深不一起去,前面她做功课和稿子的时候还是需要纪深。
求人帮忙,是得给点甜头的。
喻眠也松开自己的安全带,她微微侧身,一把拉着纪深的大衣衣领,往下面拉了一点,她仰头吻上去。
“哪儿有。”她说着,在笑,“你是我的宝贝。”
纪深:……
“需要准备什么?”
反正他拿喻眠没辙。
上楼的时候,不知道为何,纪深突然问她:“你有什么小名吗?”
“没有。”喻眠自己笑了,“我有名字就不错了。”
她这个名字取得也很随意。
跟着“父亲”姓,眠是因为,当时她生下来身体不好,一直不睁眼在睡觉,去登记的时候,甚至喻长光就只是说,就叫喻睡觉吧。
据说是因为工作人员很震惊,才说,叫睡觉的话,为什么不叫眠?
她当然更不可能有小名。
纪深垂眸看着她,睫毛动了一下,“那以后——”
“嗯?”
“小名就叫娇娇吧。”
喻眠:“?”
纪深笑了一声,眉梢挑了一下:“我看你今天不是挺会撒娇的?”
现在都会用这套哄他了。
…
时间一晃而到了十二月下旬。
上半旬喻眠忙着工作的间隙,还要准备去学校宣讲的稿子,其实准备稿子倒不算特别忙碌,让她真正忙碌的是——
纪深这人。
每次她有什么情况要问他,要让他帮忙看看准备一下的时候,纪深就会一副等着人宠幸的样子叫她:“我们喻娇娇先撒个娇。”
喻眠就只能每次有求于他,就凑过去主动亲他。
在家里的,安静的夜晚,当然不是每个亲吻都是亲一下就结束的,有那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都是,两个人亲着亲着就倒在沙发上,就倒在床上。
一阵手脚荒乱地把对方的衣服剥落,点燃夜里的火苗,就再也熄灭不了。
纪深这人的精力是真的好,他们有时候做着,一开始就不是一次就能罢休的事情,经常就是两次,三次。
所以后来喻眠每次想问他什么事情,就感觉变味儿了。
最后一次找他核对的时候,喻眠没等他说话,主动从身后贴着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往纪深耳边吹气。
“纪老师,今天最后一次改稿了,你要抓紧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