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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天骄 兴霸天 2085 字 11个月前

gu903();一计不成还有一计,我步步进逼,看你能否一直招架下去

“天下动荡,风云变色,各门各派,又有哪个不如履薄冰呢”

楚枫眼珠一转,态度立刻发生变化:“青州灵州乃是比邻之地,你我两宗正该守望相助,先前的试探,只为一证阁下的信念诚意,哈哈,还望见谅”

一句试探,就将方才的咄咄逼人一笔勾销。

偏偏玄阴教上下还如蒙大赦,齐齐松了一口气。

唯有白明空一怔,面色发白。

楚枫若是一味逼迫下去,他反倒不惧。

如果对方一意孤行开战,天骄门底蕴浅薄的弱点反倒会暴露出来,再加上他隐藏的后招,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但楚枫改以怀柔,这就是十分恐怖了,在实力压制下,谁知道对方又能使用什么手段。

一方主动出招,一方被动应对,最终岂能落得个好

白明空担忧的没错,此时的大日王帐内,天骄们已经忙碌开来。

楚枫一时半会想不出如何逼反玄阴教,解决这个卧榻之侧的心腹大患不要紧,还有一众足智多谋的天骄门为宗主出谋划策。

不多时,王怜花就从飞羽殿撒布到各处的暗子所汇总来的情报中,挑选出了一份,递给梅长苏,梅长苏看后眼睛顿时亮起:“有了”

“不愧是上千年的传承,源远流长,我若没看错,这是前朝的灵煦灯吧,非皇亲国戚不能使用,在中州亦是罕见”

与此同时,楚枫在众人的簇拥下,入了玄阴殿内,坐上主位,打量着内部那古老典雅的饰物,啧啧称赞。

他艺高人胆大,完全没有来到敌人大本营的模样,反倒是潇洒自如,反客为主。

不过这番夸张说得玄阴教上下亦是面带得色,白明空尚未开口,大长老聂无歌就轻抚长须笑道:“楚宗主既然喜爱,老夫这就命人取出百盏,送与贵门”

在他们看来,天骄门就如暴发户一般,楚枫年纪轻轻有了这般成就,也摆脱不了土包子的标签,难免要追求一些面子上的享用,奉上这些灵煦灯交好,惠而不费,何乐不为呢

“那就多谢了”

楚枫毫不客气,朗声笑道:“只是相比起这些宫灯,我更喜欢其他的内饰,不知贵教从何处寻得这些前朝之物”

聂无歌不带丝毫迟疑:“千年前流传下来,已无从考究。”

“是吗”

楚枫起身,来到一盏灯下,一边以真气化作无形的手掌轻柔抚摸,一边淡淡地道:“可在我看来,这些宫灯的出土之日,距今也不会超过百年你们看这赤霄木的侧纹,唯有在百年内更换过湿度差异巨大的环境,才会形成,这在前朝中就是劣等,凰鲷纱则过于柔软,韧性大失,说明有异种真气的渗入,灯油亦不是原本的采仙桦露,而是后来添加,色泽不够鲜明”

随着他句句分析娓娓道来,众人听得瞠目结舌。

你不是暴发户,土包子吗

为何能对千年前的古董如数家珍啊

他们又怎知,阮惊鸿的神魂,正在九绝刀内,这位的鉴宝水平,天下也罕有人能及。

听了这番有理有据,让人完全反驳不得的分析,聂无歌老脸皮厚,不得不承认:“看来是老夫记错了,唉,岁月不饶人啊”

楚枫道:“大长老不是记错了,是不敢说出真话吧,我高安寿林山脉内,有一处前朝密藏,这些灵煦灯恐怕就是出于其中吧”

说到这里,已是声色俱厉:“你拿我天骄门境内之物,来反赠于我,这是欺我高安无人,欺我楚枫无知吗”

“你”

以聂无歌的城府,亦不禁惊怒交集:“前朝密藏七十年前就已出土,又岂是你天骄门之物”

七十多年前,前朝密藏出口暴露,别说青州的药王谷、点星剑派、惊虹舫三家玄品宗门入内探索,周围数州的强者都闻风而动。

然而密藏内虽然恢弘大气,外围却无,核心禁制则强悍绝伦,不入返虚,甚至连接近的资格都没有。

如此一来,玄品宗门自然泱泱放弃,离开时各自带了些战利品,这些灵煦灯就是玄阴教近水楼台先得月搜刮。

现在楚枫居然扯到了那上面,这完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大长老稍安勿躁,我自然不是不讲道理之人”

楚枫再度变脸,浮现出笑容:“过去的我就不追究了,现在将密藏内的所取,物归原主,总是不难吧”

第二十九章妙手人厨现

深夜。

寒风阵阵,乌云密布。

就如同玄阴教上下的心情,满怀阴影。

此时楚枫已经在偏殿入住,以最高规格接待,犹如落花宫主亲临,而头顶上的大日王帐也徐徐升空,消失不见,一场纷乱看似落下帷幕。

但白明空却半点高兴不起来。

他多么希望大日王帐一直停留在灵沧山上,那样既是活靶子,让各方眼红嫉恨,又会拖疲天骄门的斗志与战意。

可大日王帐就那么消失了,难道楚枫真的完全不但心自身的安危

“教主,既然他那么托大,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殷无咎立于身后,脸色阴晴不定了许久,终究恨声道:“楚枫乃是天骄门的主心骨,他只要一死,余者不足为惧”

白明空目光闪烁,一瞬间真的有些意动。

但很快他就摇了摇头,叹息道:“太冒险了,还未到孤注一掷的时候”

殷无咎急了:“可那楚枫诸多借口,连连进逼,对于教内弟子的士气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再这么下去,退让到最后,我们就真的要不战而败了”

不久前,楚枫借灵煦灯发难,言明天骄门即将开发前朝密藏,将玄阴殿搬了大半走。

玄阴教家大业大,这点损失自是不值一提,但所受的屈辱却深深地刻入每个人的骨髓。

再这么忍气吞声下去,要么歇斯底里的爆发,要么精神上真正臣服。

白明空又岂会不知现在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默然片刻,却是问道:“消息传向幽州了吗”

殷无咎道:“应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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