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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贼乌佛利克,弑君之人

汝之挽歌,欢唱入云。

天际之子,身怀战士宿命。

魂归索隆加,那载誉的圣境

苍苍吾疆,还当肃清。

夕夕所愿,亦当守护其洁净”

里面传来一阵叫好声,魏旭推开门,跳跃的火光映照出一片围在一起的人群,估计是那个新来的吟游诗人唱的比较吸引人气。

魏旭径直走到吧台点了三份牛排五个面包和一大罐果酒,找了一个偏远点的位置默默地吃着晚餐,一边听着那边传来的歌声。人群中的叫好没有持续多久又是一阵鲁特琴的声音想起,这次是一个少年的声音:

“年月忽过,光阴葱郁。

对酒当歌,我们祈诵战乱将去。

帝国走狗,败将残军。

誓夺故土,铁血为据。

赞美乌佛利克,至高王的宿命

汝之赞歌,欢唱入云。

又是一个战乱将逝不过听着好像是风暴斗篷占领地的版本,内战期间,吟游诗人虽然力量小,但架不住他作曲的传唱啊,这样可以一边给己方赚取声望,一边打压对方的士气。

一曲终了,又是迎来一片掌声,一般这个点在酒馆的无非雇佣兵地痞流氓,赏金猎人之流,没有丝毫的阵营感,只是听点小曲乐呵乐呵,谁唱得好就给谁鼓掌,谁唱的有意思就给谁鼓掌。

年轻吟游诗人一曲唱完,年长的吟游诗人也就是之前唱帝国版的那位不依了,怒道“哪来的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就来蛊惑人心给叛军当间谍。”说着挥拳就打了上去,年轻的诗人架不住年长诗人的殴打,被三两下放翻在地,手上的鲁特琴也被损坏。人群中一片起哄却是没一个人前去拉架。酒馆的女仆吓得躲回了自己的屋子,酒馆老板也是躲在了吧台底下。吟游诗人云游四方,一般还是有点身手的,普通百姓哪个敢上前去拉架。

年长的诗人打翻年轻诗人之后觉得不解气,又要上去踹两脚才肯罢休。魏旭最终还是看不下去出手了,反手一道电弧划过,击中年长诗人的小腿,年长诗人身体一抽,腿失去了力量瘫倒在地,头炸了起来变成了刺猬头。

魏旭出手很隐秘,没有几个人现。年轻诗人抱着头等待了好久并没有等到想象中暴风雨搬的拳打脚踢,抬头,现打他的人已经瘫软在地上,浑身抽搐个不停。年轻人慌忙起身,草草收拾了一下折成两半的鲁特琴,寻思着看看修一修能不能用,毕竟这个鲁特琴是他师父给他的,现在市面上买的话一把鲁特琴要三四个银币呢,他可负担不起。

围观的群众看到打斗不了了之,也就慢慢散去了,互相讨论着刚刚表演的精彩之处。

“年月忽过,光阴葱郁。

长歌当哭,战乱从未离去。

帝国的走狗,风暴的叛军。

血洒的故土,精灵的诡计。”

年轻的诗人匆匆收拾完自己的东西而后向旅馆给吟游诗人们开放的下榻之处走去,路过一个穿着蓝色布袍的十七八岁黄皮肤少年身边,听到少年轻哼着这战乱将逝,不过词句被改动的十分和韵,至于词句的内容

“逆贼乌佛利克,弑君的蓝衣

至高王托依克,背负走狗的名义。

天际之子,身怀战士宿命。

魂归索隆加,那载誉的圣境

苍苍吾疆,还当肃清。

夕夕所愿,谁守护其洁净”

倒是显得十分的怎么说呢中立,对。年轻的诗人觉得填这种词的人不简单,没有立场或者说站在了普通平民的立场上写出的这词。而且面前的这个青年也是胆大,敢唱这种谁都得罪的词。而在这个世界,现在这个时间刚刚好有一个人胆子这么肥,那就是我们来自二十一世纪,所受教育中平等主权贯穿始终的魏旭了。

“这位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您的这词是谁填的呢”年轻的诗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自己啊。”魏旭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灌了一大口果酒,然后一点一点的咽掉,细细的品味其中的酸甜。

“我不明白,为什么您既要批评帝队,又要指责乌佛利克领主呢这样的话我们还能赞美谁”年轻的诗人见到魏旭这么随意,也稍稍放松了姿势,坐在魏旭对面的椅子上。

“我问你,是谁割让出去了落锤”等到一口果酒咽下去,魏旭目光直视年轻诗人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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