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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岛是远离圣灵塔所在的,万生想道出自己的身份,墨梓尊却不给他机会。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是不是喝醉了,而认错了人”万生一路上问道。
墨梓尊沉默不语,生拉硬拽着万生落到一座郁郁葱葱充满热带植物的无人小岛上。
岛中林木深处有一座树屋,墨梓尊带万生飞身直奔树屋,飞行过程中她柔软的身躯紧紧挨着万生的虎躯,诱人的芳香扑来,搞得万生心里非常不好受。
进入树屋后,里面的环境又令万生眼前一亮,这哪里是个树屋啊,就是一个小天地的入口。
微风徐来,温柔地抚摸着万生的脸庞,举目望去,一潭幽静的湖水,好似一面镜子映衬着湖畔的小木屋,周围是森林环绕,头上是灿烂的星空,漫天的繁星眨着眼睛,似乎在观看着两人。
墨梓尊打了一个酒嗝,瘫软在万生怀里,玉壁忽然环绕着他的虎背熊腰。
万生心中一愣,不等他说什么,墨梓尊柔软的朱唇便堵住了他的嘴
万生顿时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推开她:“你干什么请自重”
“我知道你是谁但你却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就是你要找之人的化身,但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墨梓尊眼神迷离,似乎在说着醉话。
万生心中一动:“姐姐你是姐姐的化身”
“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墨梓尊说完又扑了过来,好似饿虎扑食一般,将万生扑倒在草地上。
万生这次没有反抗,热情地回应着墨梓尊,两个期盼已久的灵魂终于赤诚相见。
墨梓尊星眸半闭,任由万生为所欲为,偶然无意识的阻挡一下,也只是象征式的意义,一点实际的作用都没有。
“上天是多么的不公平,让我思念姐姐这么多劫元,直到今日我们才有情人终成眷属”万生感慨道。
“别说话”墨梓尊急切道。
幕天席地,水乳交融,有星月作伴,两人畅游巫山,共同观赏到了修炼之途之外的美丽盛景。
那是两个孤寂的灵魂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激烈的碰撞,多少个劫元蓄积的思念,在此时化作浓烈的佳酿,令人身心俱醉,荡气回肠,久久弥香。万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仿佛生命中所有好与不好的过去,在两人登顶巫山之时,都可以被原谅。
正文第十五章依布村
云收雨住后,墨梓尊的手足把万生缠个结实,星眸紧闭,满脸的甜美清纯,微红的脸蛋透着三分可爱,三分娇羞,三分满足。
万生感受到怀中的女人就是万秀馨,虽然样貌上有所不同,但那种亲切温暖的感觉绝对不会错。
他想起小时候生病时姐姐对他的悉心照顾,默默对他的付出,为了他放弃武者大学,为了他舍弃了美好的前途。
他发誓要照顾姐姐一生一世,当得知他们不是亲姐弟时,他便立志要娶她为妻,让她做这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今日,两人终于成了夫妻,万生感觉这一切好不真实,但怀中的女人却又如此的暖人。
看着她醉人的面容,万生顿时又心潮澎湃,还想与她再一次共赴巫山,他的明眸中带着一股蚀骨销魂的炽热,似要将怀中的女人融化一般。
忽然之间,万生发觉自己体内世界有了一丝异动,他的感官似乎也更加敏锐了,竟有了一丝明悟。
体内世界中的幽冥火源都在不断地颤抖,整个体内世界似乎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万生赶紧对墨梓尊告了一声罪,立即穿好衣物,盘膝而坐,开始闭目修炼起来。
这个万生眼中完美无瑕的女人,用不舍的星眸最后瞥了心爱的男人一眼,身躯忽然虚化,与周围的树木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万生全神贯注的体悟着,并未发觉,他以为墨梓尊会守候在他身旁。
万生的神识虚影出现在体内世界,感应着体内世界的变化,他所在盘坐的草地也在悄然改变
体内世界的面积更为广阔,万生的神识虚影漂浮在天空,鸟瞰着整个体内世界,发现幽冥火源所在的火山不远处,又生出一座峡谷,峡谷中迷雾重重,一丝光亮若隐若现
万生好奇地来到峡谷入口处,从外面向内观察,似乎是一线天的感觉,峡谷两壁夹峙,缝隙所见蓝天如一线,他的神识虚影立即探入其中。
“我的体内世界竟然有这么奇妙的自然奇观”万生想到了华夏国有很多名山都有一线天的奇景,想不到自己的体内世界也自然形成了。
那是一道非常狭长的通道,万生的神识虚影飞行了好久,才来到一线天的尽头,视线可及处皆是浓雾缭绕,若非万生是这里的主人,恐怕他都会迷失在其中。
“唰”一道流光在一线天尽头处射来,万生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一排排的房屋整齐地排列着,那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村落。
群山环绕,屋舍俨然,炊烟袅袅,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一副宁静的乡村美景图映入眼帘。
难道我的体内世界又产生了新的种族
万生不禁惊喜万分,精神放松,心情舒畅。
万生忍不住飘然进入这个宁静的乡间村落,“当当当”一阵清脆的敲锣声把他吸引了过去。村落中央有一个圆形的沙石广场,在一个方形的青石台上,笔直地站立着一个少年,他身背一把木剑,一手拿木棒,一手提着铜锣,不停地敲打吆喝着:“各位乡亲又到了白衣剑客说书的时间啦,大家洗
耳恭听”
万生不禁暗笑,这个少年生的眉清目秀,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眉宇间倒是略带一点英气,颇有几分少年英雄的气质。
然而他的一袭白色素服,加上袖子上两个三角形的破洞,貌似是爬树掏鸟窝时被树枝刮破的,倒是给他的气质减掉了几分。
不过,这并不影响万生对他的评价,他故意没有靠前,在远处静静听着,想听听这个少年到底能讲出什么精彩的演说。
“阿肆,你今天又换了新花样啊,但你每次讲得都差不多,我们可没兴趣再听你胡扯”一个身着灰色素服的中年男人叹道,然后转身离去。
不料,中年男人说完,围拢上来的几十个村民全都散去,只剩下十几个黄口孩童,叽叽喳喳地玩闹着,倒是没有走开。
“哈哈哈哈我白衣剑客果然还是有听众的,开讲喽”少年大笑一声,“当”的一下,又敲了一下那面已经被敲凹陷的铜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