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很可能是铊中毒,没有时间解释了,医生你快救我。”徐纪元脸上汗都下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敏,他现在感觉很恶心,想呕吐,腹部很不舒服,似乎有一把刀在搅动。
医生见他脸色难看,不敢怠慢,迅速安排住院检查,徐纪元同时打电话给领导说明了情况,寻求组织的帮助。
经检查,确实是铊中毒,但是整个上海的普鲁士蓝针剂都被神秘人士在前一天买光了,全国范围内也只有北京的国家储备中心有一部分,单位迅速调来一批紧急空运上海
几个小时后,针剂送达,医生给徐纪元注射后,他的病况似乎得到了好转。
用放射性物质铊来进行暗杀,在谍战中是常用的手法,徐纪元从没想到这一招会用在自己身上,他暗自庆幸,要不是自己机敏,这条命大概就送掉了。
凶手是谁不言而喻,种什么籽结什么花,不久前徐纪元也曾利用放射性物质谋害他人,现在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也无话可说。
徐纪元出院后回到家里,没几个小时就又感到身体极度不适,恶心呕吐,头晕目眩,于是再次入院,做全方位的检查,验血结果表明,由于未知的毒素损害,他的双肾功能严重衰竭,在做换肾手术之前需要经常性的做透析。
徐纪元面如土色,懊悔不已,他早该想到,对方不会单纯只使用铊一种毒剂的。
1294小开杀戒
徐纪元残了,即使找到合适的肾源,他也是半个废人了,不过比起某些人来他还算幸运的,听到谭志海横死异国的消息,他只觉得脊背发凉,可怕的不是被人追杀无处藏身的感觉,而是被组织抛弃,沦为牺牲品的失落感。
他打电话给叶军生,请求派人保护自己,但是却遭到了冷漠的拒绝,叶军生的秘书告诉他,按照相关规定,以他的级别无法享有警卫待遇,而且首长很忙,以后有什么要求还是尽量通过正常的组织程序进行反映比较好。
当夜,徐纪元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短短几天时间,他的头发就掉了很多,脑门都能看见头皮了,精神也比原先差了很多,注意力无法集中,肌肉无力,思维迟钝,整个人的状态比以前差远了。
他昏昏沉沉的睡着,忽然从噩梦中惊醒,看到床头有个黑影,个子很高,似乎就是那天撞自己的刺客。
“刘子光托我给你带个好。”那人说道,普通话带有淡淡的江北味道。
“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徐纪元的声音很微弱,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即使逃过这一劫,也难逃下次。
“你没有不开枪的权力,但是你有抬高枪口三寸的权力,开始你却选择了最恶劣的做法,用放射性物质毒害一个无辜的老人,你还有良心么。”那个黑影压低声音说道。
“我我话可说,你动手吧。”徐纪元闭上了眼睛,引颈就戮。
等了很久也没有动静,他睁开眼睛,哪还有什么黑影。
欧洲,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共和国,萨拉热窝,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群山环抱,风景宜人,土耳其时期的建筑和奥匈帝国时期的建筑相映成趣,东正教堂的尖顶和清真寺的塔楼遥相呼应,石板铺就的老街在雨后湿漉漉的,路边的咖啡店、烤肉店的墙壁上还有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内战时期留下的弹痕。
军火掮客米哈伊罗醉醺醺的从酒馆里出来,最近他醉生梦死好不快活,吞了一个非洲买家的十万美元定金,又收了一个美国人的好处,手头很是宽裕,新买了一辆奔驰轿车,就停在酒馆门口。
米哈伊罗打了个酒嗝,拿出了车钥匙,随即又自嘲的笑笑,这种新式的豪华奔驰车,是无匙启动的。
忽然一辆无牌大众车从后面急驰而过,车里伸出两支漆黑的枪管,在那一瞬间米哈伊罗血管里的酒精都化作了冷汗,从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里冒出来,他不是那种街头混混小痞子,而是经历过波黑内战的老兵,平时总是携带两把枪,一把cz75自动手枪悬在腋下,还有一把捷克造的vz61微型冲锋枪平时都是放在车里。
现在想什么都晚了,就算是随身携带rg7都没用了,因为他根本没时间拔枪,两支廉价的南斯拉夫时期制造的冲锋枪肆虐的喷射着火舌,把米哈伊罗打得好像风中的落叶一般。
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米哈伊罗已经身中数十发子弹死亡了。
加拿大,温哥华,陈玄武独自走在林荫道中,他的心情很郁闷,因为偷逃巨额税款,他被列入中国警方通缉犯的名单,现在加拿大算是非法移民,幸亏陈家早就转移了一批资产到国外,起码也要几百万美元,还够他请律师打官司,申请避难什么的。
他是从律师事务所回来的,由于没有加拿大的驾照,他没敢开车,这里不比国内,别说无证驾驶了,就算撞死个把人也能轻而易举的摆平,这里是外国,国内那一套东西行不通了,加拿大皇家骑警可不是吃素的,抓到他无证驾驶可是个大麻烦。
不远处有几个黑人青年站在路边,都穿着嘻哈装,脖子上挂着粗大的狗链,看他们的装扮就知道是虎视眈眈的看着陈玄武,他下意识的想避开,同时心里哀叹一声,要在国内,自己不但不会避开,还会迎上去主动挑衅,不把这几个小子制的服服帖帖,他都不姓陈。
那都是过眼烟云了,随着父亲的死,舅舅的下台,陈家和麦家的风光不再,能保住命就算幸运了,想到这里,陈玄武裹紧了外套,低头绕道而走。
但是那几个黑人青年竟然跟了上来,陈玄武心中害怕,撒腿就跑,但是哪里跑得过爆发力惊人的黑人,他很快就被人追上,只觉得腰间一凉,腿就软了,一头扎在地上,艰难的向前爬了几步,又被人拖了回来,地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迹,黑人们从他身上搜出手机、钱包、手表、金笔等物,这才一哄而散。
“妈的,老子就死在这里了么”陈玄武仰面朝天喘着粗气,天空是如此蔚蓝,树木如此葱绿,可惜这一切自己都看不到了。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河北廊坊,中国维和警察训练中心多功能训练场上,新训队员们整齐的排成一个方阵,身穿藏青色连体作训服,头戴天蓝色贝雷帽,帽子上缀着联合国的徽章,这些维和警察是从全国二百万公安民警中挑选出来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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