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段路上,刘子光才真正开始加速,追上桑塔纳猛打方向盘,将这辆车别在路边,桑塔纳发出一阵闷响,熄火了。车门打开,三个男子仓皇奔出来,其中一人右手上全是血,看来是刚才手枪炸膛伤到了。
奔驰的门也打开了,刘子光带着卓力和贝小帅慢悠悠的下车,呈品字形站立,不慌不忙点了香烟,看着这三个敢捋虎须的小子。
虽然是三对三,但是双方实力完全不对等,三个家伙年龄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那个枪手伤的很重,拇指都不见了,脸上也被火药蹦了,血淋淋的一片,扶着他的那个是司机,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还有一个也是枪手,从腰间拔出一支同样的化隆造来,枪口游移不定,色厉内荏的嚷道:“滚开,再不走我开枪了。”
刘子光鄙夷的一笑:“开枪,你开一个试试。”
那家伙还真不敢开枪,同伴的惨状历历在目,他们拿的都是同样的土造枪械,炸膛的可能性极高。
开枪的后果是手指很可能炸断,但是不开枪的后果却可能是被人家砍死,开车那家伙大概是领头的,看到同伴犹豫便大喊道:“你t快开枪啊,不开枪咱们都得挂”
枪手终于醒悟过来,但是贝小帅怎么可能给他留出时间开枪,一个箭步过来,手臂一扬,钢锯条打造的快刀就从袖管里甩出来,刀子的尾部用牛皮条很精细的缠着,还有一条绳子套在手腕上。
钢刀在手,贝小帅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手起刀落,一声惨叫,握着枪的右手就落到了地上,枪手惨叫一声,紧紧握住了断肢一端,血呼呼地往外冒,卓力也不含糊,一个饿虎扑食上去,大吼一声,震脚发力,一记极其刚猛的双峰贯耳打过去,那个司机当场就栽到了地上,绝对的一招制敌。
三个杀手,一个昏死,两个跪在地上哀号着求饶,贝小帅和卓力一人拖一个,如同拖死狗一般往江边的枯萎草丛里面拽,一人多高的杂草和灌木,黑漆漆不见底,夹杂着各种秋虫的鸣叫,本来是一副多么优美而富有诗意的画面,却被这两人的哀号声变得阴森恐怖。
好不容易到了江边,把两个人按在烂泥滩上,贝小帅问:“哥,咋整”
刘子光轻描淡写的说:“还咋整,人家枪都顶脑门子上了,还能留么,做了呗。”
“好”贝小帅拔出利刃,风快的钢刀压到了先前开枪那人的脖子上,刀锋过于锋利,往上一搁就是一道血口子。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眼泪鼻涕横飞,哭叫道:“别杀我,不关我的事,都是太子哥让我干的,我要不干,他就把我女朋友送去做鸡”
卓力一脚踢过来,正中腰眼,疼得他差点闭过气去。
“看不出来你t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主儿。”卓力讽刺道。
“哥哥,是真的,我不敢说半句瞎话啊”那人缓过劲来,杀猪一般叫着,另一个断手的伙计,失血过多已经撑不住了,脸色苍白躺在烂泥里不住的发抖,想求饶,可是却说不出话了。
“那我问你几个事儿,你要是答得让我满意了,兴许能放了你。”刘子光说。
“哥哥,你问,我知道的全说,有半句假的天打雷劈。”
“我问你,太子住在哪里他身边有几个人,手上什么家伙还有,他的货是从哪里拿的”
“我说,太子在滨江小区有个房子,但不常住,有时候住宾馆,有时候住洗浴中心,我们当马仔的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身边常有四个人护着,都带枪,他的货我真不知道从哪里进的啊”
“还不老实”卓力上去一阵拳打脚踢,这小子哭嚎着还是坚持说不知道。
刘子光摆摆手,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小子应该说的是实话,不过就这样饶了他们的性命也太简单了,刘子光一偏头:“小贝,给他们留点念想,下回想动我刘子光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
“那必须的”贝小帅握着钢刀杀气腾腾的上来,刷刷两刀下去。两个枪手就再也拿不住枪了,肌腱已经被斩断了。
“走”刘子光一挥手,三个人大踏步的踩着枯草走了,只留下两个半死的家伙在江滩烂泥里发抖。
回到公路上,那个被卓力打晕的家伙还没醒过来,贝小帅上去翻翻他的眼皮,试试脉搏,赞叹道:“这一拳够重的啊。”
卓力得意的说:“你师兄二十多年的功夫是白练的么,我还是留了手的,不然一拳下去,要死人的。”
贝小帅咂咂嘴:“那这小子怎么办,也废了吧”
“算了,闪吧。”刘子光已经看到远处闪烁的红蓝警灯了,招呼一声,三人迅速上车离去。
一分钟后,两辆巡逻摩托来到了现场,正是小交警李尚廷和他的师父老宋。
31酒吧洗手间里的会面
漆黑的夜,月亮躲进了云层里,柏油路黑的如同泼了墨一般,路基下面就是江滩,成片的干枯芦苇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一辆桑塔纳2000斜着停在路边,打着双闪警示灯,一个人四仰八叉躺在那里,地上赫然还有一只人手。
两位警察没有停下摩托车,但是并未熄火,下车警惕的注视着周围,手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
最近市局搞了一次大的改组,把交警和巡警合并了,成立了新的交巡警支队,原来只负责交通的交警们现在也配发了枪械,有权处置各种突发事件。
枪是那种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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