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好的。”艾伦朝周围失望的人歉意笑了笑,同时做出“遗憾”的手势。
“为什么啊”
毫无疑问,这样反而勾起更多好奇心,周围顿时有人抗议,有人请求顾言章不要保密,还有人试图激将。
“说说吧,说说有什么要紧。”
“我看吧,这是故弄玄虚。”
嘈杂与抗议声声,顾言章与艾伦不作理会,径直带着队伍走向下一件展品,没有人留意到,此刻有个男孩儿凑近那朵花,目光痴迷,神情微惘。
“牛牛,牛牛”
“牛牛”
猛然间发现儿子伸手去摘,牛一刀赶紧冲上前,将其一把拉开。
晚了,牛犇已经摘了片花叶,塞到嘴里。
因为是活物,这盆杜鹃是少数几种没被封闭、也无特殊防护的展品,当然它仍处于监控下,牛犇这样肯定被录了下来,只是还没有人来找麻烦。
“傻了你,干什么呢”
“这花”彷如梦中惊醒,牛犇一边咀嚼,一面指着那鲜花对父亲解释。
“花怎么了”
“花有味道。”
“废话是花都有味道。”
“可是花上的味道”
“别管了,赶紧跟上队伍。”前方刘一手回过头来说道:“艾伦副会长刚刚说要请你帮个忙,别忘人家才帮我们解围,不要耽搁了。”
“知道知道。儿子,快点跟上。”
拉着儿子的手追上队伍,牛一刀悄悄问妻子。
“你说那个艾伦,我能帮他什么忙”
“能帮什么就帮什么呗,别想了。”
“也只能这样了。”
如此这般商量着,夫妻两个都没有留意到,行进中牛犇不时回头望着那朵花,小脸充满迷惑。
“花上有姑姑的味道,还是姑姑有花的味道,真怪”
正文第七章:天才庸才,纸上谈兵
展厅很大,人流熙熙,一路上展品五花八门,丰富到不能更丰富,渐渐地人们发现,神国遗物要么本体有缺陷,要么属于系列中断,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完好无损。
到这个时候,不少人想起之前那位姑娘说过的话:一堆破烂没什么看头,深以为然。
顾言章走在最前面,主动承担起解说任务:“这是一个建筑模型,它的原型是神国的一处名胜,主体是象征胜利的门,可惜啊,现在它不止四分五裂,而且散落各地,这里的不足十分之一。”
“根据研究,即便把所有关于它的遗物汇总,也不完整。大家可以看看,就这小半部分,气势依然恢弘。”旁边艾伦补充道。
“这是一辆车,某个车辆系列中的一部,应该是神国文明对车辆发展做的总结,如今也毁了。”
“还有这个,这是一幅画,研究表明它的总长可能达到数米,这里仅有几十公分,而且是中间段,没头没尾难以研究,太多东西弄不明白。”
“有些典籍中提到过这幅画,神国十大名画之一,价值连城可惜啊,在这里,它只能躺在最外层嘿,不值钱。”
顾言章和艾伦都是专家,所知所讲比导游强太多,慢慢地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听两人轮流讲解所见遗物;也有人抱着玩的心态而来,懒得听这个老头一路感慨,自顾去看别的。
人来人往不停,牛犇被父母左右牵着手,随人流走走看看听听想想,倒也津津有味。
孩子的转变往往在瞬间完成,比如刚刚那场风波,牛犇从惧怕到挺身而出,很难说出于何种想法;入场后他看到那朵花,闻了闻气味还尝了一口,不知怎么的,他对此次展览的态度就变了,不像临来时候那样排斥。
“还有机甲呢。”
心里抱着期待,过了一阵子,牛犇终于看到此行的最大目标:木牛流马。
令他大失所望的是,这件被看成机甲源头的遗物不止残破而且难看,还被摆在展厅最外层,也就是说,神国遗物中它被认为价值最低。
“这个是一种木制机械。请原谅,我知道它的本名叫木牛流马,很多人将其看成机甲的创意源头,不过对我而言,它在本质上就是机械。”
对这件展品,艾伦解释起来格外认真,看来他知道,观众当中有不少人是机甲爱好者,刻意照顾人们的感受。
“为什么木牛流马会和机甲联系起来细说起来很麻烦,只需要了解知道两个重点就可以。首要一条,木牛流马会动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大家要明白,它诞生的那个年代,神国文明尚不发达,除了人抬马拉,根本没有可以提供持续动力的设备。”
“机甲诞生的年代,同样没有动力可用,它的驱动灵感就来自木牛流马,也只能是这里。”
“第二条原因有点勉强,有人或许知道,神国文献中记载有一个故事:木马屠城;它的关键在于藏兵,只不过和木牛流马的诞生地不同,所用木马没有动力,靠人拉。”
到此稍稍停顿,艾伦感慨说道:“能动,藏兵,防护,最初的机甲,本质就是会移动的铠甲。需要提到的是,你们的祖先非常有智慧,是最早诞生机甲的国度之一,发展到今天,机甲已成为各国兵之利器,不可或缺。”
凭借出众的口才,艾伦不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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