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打开了几个锦盒,越看眼中越喜:
“竟然这么多的天材地宝,这飞鹰堂还真是存有不少家当”
这些锦盒里面所装的,都是武者练武所需的天材地宝,江远虽然目前对这些东西的需求不大,但是用在那四个小孩子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
江远当即重新走出门外,冲着那帮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武者叫道:
“喂过来几个人帮忙”
那些武者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江远皱了皱眉,随意指向几个武者:
“你你你还有你就你们四个,过来把这些天材地宝全都打包”
那四个被点中的武者面如死灰,他们颤颤巍巍地走入屋内,开始忙碌起来。
江远则抬了条椅子坐在门口,指挥叮嘱着他们:
“小心点别把这些药材都弄坏了盒子都扔了,所有药材打成一个大包,要方便挂在马上的那种”
那四个武者有苦难言,他们与江远都是敌人,但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为他办事。
就在他们忙碌的时候,公良易回来了。
他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缓缓朝着江远走来。
江远望了一眼那个人头,问道:
“公良兄,没杀错人吧”
他虽然也看过画像,但是画像和真人也有着不少差距。万一公良易杀错人了,那么这一趟就白跑了。
这个时候,那些武者也见到了公良易手中的人头,他们神色先是大惊,跟着涌现出悲痛。
武者们纷纷跪在地上,哀声痛哭:
“许堂主,许堂主啊”
江远见状耸耸肩:
“看来是没杀错。”
公良易提着人头来到了江远面前,冷漠地说道:
“该回去了。”
江远指了指屋内忙碌的四个武者:
“等我一下,我还有些东西要带走。”
公良易皱起眉头:
“那些破烂带着干什么”
江远瞬间无语,那些珍贵的天材地宝,在公良易的眼中竟然是破烂
也不知道公良易是在故意开玩笑,还是因为他们有更好的而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不过以公良易的性格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一刻,才让江远意识到了自己的贫穷
约莫过了三刻钟,就在公良易的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那四个武者终于将天材地宝都聚集只一块,找了个条床单包裹成一个大包,恭恭敬敬地抬到了江远面前。
江远这才满意地提前大包笑道:
“公良兄,可以走了。”
公良易盯着江远手中的大包,摇了摇头,然后与江远一同朝着宅院外走去。
武者们被吓得又是四处逃窜,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大摇大摆地离开。
“那两个人终于走了”有武者哭丧着说道,“可是许堂主也死了,帮规不会放过我们的”
“哪条帮规能处罚我们”一个武者站出来高声说道,“许堂主和两位长老虽然战死,但是我等没有一人临阵脱逃,齐心拼命死战,才将强敌击退,保住了凌城地盘依照帮规,应当奖励我们才是”
其余的武者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纷纷高声说道:
“没错那两个强敌是被我们击退的我们一直坚守阵地,该赏不该罚”
也有武者悲观地小声嘀咕:
“这话说出来,会有人信吗”
来时的两匹马匹已经跑废了,两人都重新更换了骏马,离开了凌城朝着原路返回。
与来时不同的是,两人都多了些东西。
公良易马鞍上挂的是一颗人头。而江远一个人骑着马,马鞍上还系着缰绳牵着另外一匹,另一匹马背上绑着一个沉重的大包。
夜风很大,吹得骏马脖颈上的鬃毛胡乱跳动。
两人骑马上了缓坡,顺着道路连夜驰行,点点灯火闪烁的凌城,已经逐渐消失不见。
清晰的打斗声从夜幕之中传来。
随着两人骑马靠近,只见路边不远处几名武者正在围攻一个女子。
那名女子,却正是先一步离开凌城的玉娘。
围攻玉娘的武者都有着通力境的水平,而玉娘随时通力境巅峰,但是却招架不住人多。
双反显然已经缠斗良久,此时的玉娘狼狈不堪,她的嘴角流下一条殷红的鲜血,一头青丝也散乱垂下。
她挥舞着手中长剑拼命抵挡,但是明显已经内力不支。
没一会的功夫,一个武者抓住机会,一刀砍在了玉娘持剑的手臂上。
鲜血瞬间将玉娘白色的衣袖浸红,她手中长剑也在吃痛之下脱落。
“抓住你了”
一个武者瞅准时机,从背后猛扑上来,掐住玉娘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
玉娘拼命挣扎,但是其他的武者也蜂拥而上,按住了她的手脚。
一名武者骑在玉娘的背上,得意笑道:
“玉娘,在凌城里有青龙会罩着你,我们不敢打你的注意。但是今天你偏偏要一个人出城,终于被兄弟们逮住机会,可以好好品尝你的味道了”
说着,这名武者就要去解玉娘的衣带。
这个时候,一声清晰的马嘶在黑夜中响起。
一众武者吃惊地抬起头来,朝着不远处望去。
只见道路上,江远和公良易正骑马停在那里,冷冷地望着他们。
羞恼的武者大声叫道:
“哪里来的小子,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赶快给老子滚”
天上厚重的乌云在这个时候裂开一条缝隙,明月抓住机会从缝隙中投下一束月光。
幽冷的月光照亮了公良易马鞍上的人头,那张面孔双眼瞪大,死不瞑目,脖颈断口处的血液还未凝结,不断滴落马蹄旁的青草间。
武者似乎认出了那张面孔,颤抖着惊道:
“那那不是飞鹰堂的堂主许山鼎吗”
此时这帮武者再蠢也明白过来,敢将许山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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