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的另一只手轻轻合上了房门,他看向这对孩子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真诚的关爱。
“哦,对了。
一会如果有什么声响的话,可不要好奇地出来看哦。
好孩子要懂得克制自己的好奇心,知道吗”
颈间横着苦无的孟宗浑身颤抖着,小腿发软。
因为他眼前的景象,和这个男子此时对屋内两个孩子说话时那温柔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刚还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心腹手下
以不同的姿势瘫倒在走廊上。
繁太郎的额头插着一柄苦无,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他头顶的苦无只有柄端还露在他的额头外。
硕哉作为一个剑道高手,他的右手还摸在自己的刀柄上,而一柄肋差已经深深刺入了他的胸口,将他的身体死死插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鲜血从他胸膛的刀口处还在向外流淌着
地面上的血液已经渐渐汇成了小溪,即将蔓延到自己的脚下。
“你这样的人,也会懂得害怕吗”
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不屑,因为
孟宗不断颤抖着的身体,已经散发出一阵腥臊的味道。
温热的液体已经浸湿了他的裤腿,渐渐与他脚下暗红色的鲜血汇合了。
孟宗忽然被猛地推了一把,他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几步。
男子嫌弃地挥了挥手,继续说道:
“人死前的场景,你应该不陌生吧
在雨之国流窜的十几年之中,你和你这群手下,夺去了多少平民的生命。
你还数的清吗”
孟宗双手扶着墙壁,艰难地转过身。
黑底红云的长袍
“你你是晓组织的人”
带着白色三勾玉面具的男子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
“我明明是任务的委托人
你们组织怎么敢”
面具男忽然上前一脚踢在孟宗的身上,巨大的力量让他的身体如同一颗保龄球一般翻滚在走廊之中。
“抱歉啊
之前委托任务的时候可能没说清楚。
我们组织啊,从来都是针对雇主的需求,为他制定最需要的服务。
可是从来不会听从雇主的主观要求呢。”
孟宗的身体在地上不停挣扎着。
刚刚面具男的一脚,不知道踢折了自己的几根肋骨
他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绝望,忽然
面具男走到他身旁,蹲下身继续说道:
“对于你这种手中沾满了无辜者生命的渣滓,还有你这一群如同禽兽一般的部下。
死亡,是我们组织会提供给你们的唯一服务。
弥彦,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等等等等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
只要你放过我一命就好”
带土的眼中露出了不屑,开口道:
“这就是你这种流寇和真正忍者之间的区别了啊。
真正的忍者,是不会被眼前的钱财所收买的。”
“等等等等
我的敌人是曾经的山椒鱼半藏啊
你们组织不是推翻了半藏的统治才成为雨之国真正的领导者了吗”
带土忽然笑了,孟宗的话在他耳中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就你这样的货色
也配自称为山椒鱼半藏的敌人吗
我真怕他在天有灵听到你的话
会从坟墓中爬出来带走你啊”
伴随着这句话,带土一击敲碎了孟宗的喉结,让他无法发出惨嚎声。
然后,他一只手想要抓住这个人的头发
此时的土哥尴尬地发现,这货竟然是一个光头。
不过这种小事情,并不能阻止带土的装x之旅。
他的五指化拳为爪,狠狠插入了孟宗的头皮之中。
就这样一步步拖着不断挣扎着的孟宗和尚,远离了充满小黄人吵吵闹闹声音的房间
第二天的清晨,鸟之国的大名府之中。
大名朱鹤一脸蒙逼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到了家里。
他抱起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仔细看了看,又低头对自己的儿子问道:
“鹭,你们没有遭到虐待吧”
他的儿子仰头看着父亲,笑着说:
“没有呢孟宗大师之前发现父亲您不见了。
为了保护我们,他把我们带到了他那里。
而且,昨天晚上还请来了滑稽剧团给我们表演呢”
被朱鹤抱在怀里的女儿此时拉扯着父亲的衣襟,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请求道:
“父亲,你让那个滑稽剧团再多陪我们一些日子好不好
那些小黄人好可爱的。”
一脸黑人问号的朱鹤转头看向跟随着自己的雾忍干柿鬼鲛。
雾忍的办事效率有这么高吗
还附带买一送一安抚被困人质的服务吗
这也太贴心了吧我说
只是你们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啊,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什么的。
干柿鬼鲛此时的神色可不太好。
因为他的身旁,一个雾忍正在汇报着突发的情况。
听完部下的回报,鬼鲛脸上露出了忧虑的神色,他看着朱鹤,一字一句地问道:
“大名大人,除了我们雾忍之外。
您还雇佣了其他的势力,来解救您的孩子了吗”
“唉当然没有啊
怎么可能啊我也是昨晚才刚刚得知他们被孟宗控制了啊”
经验丰富的鬼鲛一眼就看出了,朱鹤说的是实话。
他沉声说道:
“先失陪一会,会有我们雾隐村的其他忍者在大名府中保护您的安全。”
说罢,他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此时的鸟之国国都,一个大新闻已经被人们发现了。
难得一遇的神鸟祭,让各国的达官贵人们已经有不少来到了这里。
他们自然也会带着自己的眼线前来。
而这些眼线,现在已经集中到了孟宗的那个基地所在的街道。
人们团团围住了被孟宗作为基地的那个宅院,因为
二十几个头颅,在宅院的大门外,被人罗成了一个金字塔的形状。
gu903();这些神色各异的头颅上方,是根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