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就是文人统领下的国家特色,也是国家丧失战斗力的重要原因所在。
当然,若把这些算到文人头上有些勉强的话,那要命的就是当国家面临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时,文人总是比武将多出一条考虑,以屈辱换和平。
“内战内行,外战外不行”。这是文人的作派,也是文人的特色,而且发展到一定程度,还会有卑膝投降的一批人出来,这帮文人完全脱掉了底裤,成了敌人的助手。
“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大宋发展到现在,早已是岌岌可危,没有谁有能力把它支撑起来。武将不行、文人不行、皇帝也不行。
这是一个纷乱的时代,也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更是一个变革的时代。不破不立,或许只有打破一些旧传统才能建立新秩序,高峰的着眼点就在这上面。
此时此刻,靠武将成不了事,靠文人救不了国,靠朝廷更会走向无底的深渊,高峰只能靠自己。
他不想拯救帝王将相,也不想拯救整个大宋,他只想自保,同时尽量控制事态发展,使民众少些伤亡,多些觉醒。
他的蝴蝶翅膀没有扇动宋江起义的变化,那就说明事态还在预料之中,对此,高峰深出一口气。
宋江起义只是一个引子,天下大乱才刚开始,接下来是方腊起义,还有张仙、贾进、高托山等起义;甚至还有军队在镇压农民军起义的过程中,因“杀良冒功”“杀普通老百姓凑数字”的做法而激起的倪从庆等起义。
这些都是摧动大宋这栋大厦倾倒的一些内因,高峰无法改变,也不想改变,他此时只想摸摸杨邦和仇悆的底。
“两位大人,如果天下大乱,朝廷又无力应对,二位将做何计”高峰再次对他们的话不置可否,反问了一句。
正文第447章天下大乱
明知高峰这是一种比喻的说法,杨邦和仇悆还是吃了一惊,他们可不认为高峰无聊了才说这种话出来,其定然有深意。
从本心上来讲,他们并不希望天下大乱。不说做这个官容不容易,单是世道纷乱,百姓受苦就不是他们愿意接受的了,何况生于乱世,生命也没有保障。
只是他们也看的出来,朝廷的一系列做法实在欠妥当,导致天下大乱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花石纲”算一件。几年下来,因花石纲家破人亡的不计其数,百姓流离失所,不造反干什么
“西城所”又是一件。这是赵佶任用宦官杨戬“立法索民田契”的一种方法,称为“西城括田所”。
其内容是依法令形式向百姓提出查阅土地契约,因为许多人的土地是辗转转让来的,从甲到乙,再从乙到丙,最后查无所查,或为开垦荒地而来,根本拿不出田契。无论有没有田契,法令都辗转追究,直到没有证据为止。于是田地便被视作公田,从而推测土地的产量,增加租赋。
此法始于汝州,慢慢地扩展到京东、京西、淮西、淮北,搜求废堤、弃堰、荒山、退滩及大河淤塞的地方,都勒令百姓租佃。租额确定后,土地虽被河水冲荡,不能耕种时,租额也不减免,号称“西城所”。
“西城所”一出,京东地区百姓倍受其害,或赋税额巨增,或田产被括为公田,不服上诉则惨遭酷刑,冤死者数以千万计。
方圆数百里的梁山泊也被西城所括占,对湖上渔户依保甲法进行编制,并于渔船上刻立标志,禁止其他船只进入梁山泊。凡渔民入泊捕鱼、采摘莲藕等,一律定立赋税,按船只大小交纳税收。此处百姓无以谋生,只能“相聚为盗”,奋起反抗宋廷的残酷剥削和压榨,宋江的起义就是利用了这次机会。
“花石纲”和“西城所”只是赵佶朝廷中两件具有代表性的事件,更多的欺压百姓、官逼民反的事情同样在各地进行,百姓无处申怨,一些积怨逐渐汇集,早晚会有爆发的一天。
“是呀,天下大乱已不远矣”杨邦和仇悆各自在心里认可了一句。
“大人,我们作为手下愿听吩咐”这是杨邦和仇悆地回答,这也是他们的心声。
高峰任知县以来,为国为民做了那么多事,把一个县境打造成人间天堂,他可以说是死气沉沉的大宋冉冉升起的一颗明星,为百官做出了楷模,为百姓的生计寻到了一条可行之路,这样的官员实在是太少了。
杨邦和仇悆自忖是能吏,也是为民的好官,可他们认为,由他们来做知县,同样历时四年,绝对达不到高峰的效果,其原因自然是因为高峰的神奇之处,更多的便是高峰的思路活跃,其预见性和开拓性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比拟。
从宋江的事情出来就能看到,别的官员考虑的是如何把宋江之流擒获,从而立功或免责,而高峰考虑的却是大宋因何如此,此种事端的影响和发展,以及下一步可能出现的情况。
这种跳跃性思维说明高峰想的更深远,也更到位,最主要的是他把事情向二人和盘托出,也代表对二人信任有加,此时二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因而他们才齐声说道:“愿听吩咐。”
无论他们听不听,高峰已看出他们对朝廷的失望,虽然他们不可能说出大道不逆的话来,却也期望朝廷能够做出改变,从而稳定一下国内局势,只是这种想法注定不可能实现。
“宋江造反或许对大宋造不成多大压力,也不会动摇国本、伤害百姓,可它就似一个引子,带动作用不可估量,一旦朝廷的底细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摸清,此类事件便会接二连三地发生,长期下来,受损的还是大宋的实力。”
高峰分析着,却也在告诉两人,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天下大乱或许就在不远的将来。
“真要到那时,我们县如何自处”杨邦突然问道。
他和仇悆如何选择并不重要,反正自己都作为了主,因而主见有没有无所谓,但是,丰县就不同了。
这几年丰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无论是钱粮,还是民众,都是他人望尘莫及的,天下若兵荒马乱,如此一块肥地,岂能独善其身
匪众自然不会放过这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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