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近了,如果把你们的机甲带上,那最起码也要四五个小时。它们可都是老家伙,据我所知它们并没有加速行军的节能设置。我刚才所说的时间,是乘坐我的直升机所需要的时间。”
“那看来,还真得早点出发。”弗兰基米尔摇了摇头。
“是啊,等吃饱了就趁早睡一会儿。”玛丽娅说道。
“我父亲说过,吃完东西后四个小时之内,不能够睡觉,那样容易反酸烧心。你说是吧,尤利娅?你也是生物学家。”弗兰基米尔问道。
“啊!”尤利娅手中的咖啡杯,差点就掉在了地上。
张玥和玛丽娅望着尤利娅紧张的样子,心中都大为不解,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因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这么好的姑娘,难免会心有余悸,只恨那朱可夫太不是人。
同样身为女人,张玥和玛丽娅,都感同身受,若是让她们再撞见朱可夫,非要先把他给阉了不可,也为她们女人出出气。男人别以为多了二两,就可以为虎作伥。
可她们并不知道,这一次为虎作伥的,不是什么朱可夫,而是他们面前,这个英俊帅气,道貌岸然,天生就适合用来做诱饵的弗兰基米尔。
弗兰基米尔见尤利娅低头不语,神色慌张,心虚的不好再多说什么。他很害怕说走了嘴,被玛丽娅察觉出什么端倪,那麻烦可就大了。
整个晚上,弗兰基米尔都很不本分的,想从玛丽娅那里讨点彩头,可惜玛丽娅完全不吃他那一套。就像她的外号冰美人一样,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弗兰基米尔只好一夜孤枕难眠,满腔的欲念没有宣泄的去处。上半夜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直到下半夜才精疲力竭的缓缓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
尤利娅从梦中醒来,感觉自己的鼻尖凉凉的,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是自己的猫咪,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昨天还奄奄一息,被尤利娅放在一个篮子里的猫咪,今天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尤利娅立刻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呆呆的看着她的猫咪,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马厩里的床并不多,他们不可能,每一个人都睡在床上,于是她们将马厩里唯一的床,让给伤势最重的典狱长,其他的人或睡在沙发上,或睡在地摊上,或是睡在摇椅上。
尤利娅环视四周,看到一旁痴痴发笑的卡夫卡,这瞬间让她明白了一半。
“这是你干的?”尤利娅惊讶的问道。
“这没什么,我想它没事了。”卡夫卡笑着说道。
“谢谢你,你救了它。”尤利娅点头说道。
“没什么,你的猫可不小了,应该给它做阉割手术了。否则它发情的时候会很烦,而且特别容易跑丢。”卡夫卡说道。
“我会考虑的,总之谢谢你。”尤利娅虽然心存感激,却又心有余悸。
“我们出发吧!不要再继续耽误时间了。”玛丽娅走进马厩说道。
看样子玛丽娅不但起的很早,还做好了所有出发前的准备。
典狱长虽然醒了,但他的身体上去比昨天更加虚弱。众人都很替他担心,张玥告诉他们在双子城内,有很多医术高超巫医,也许他们能够治好典狱长。
对于这一点,卡夫卡早有所闻,巫医的高明医术,总是被夸张描述的神乎其神。当然他那只是听说,并没有亲眼见过,只能尽量抓紧时间,尽早赶到双子城。看看那些神乎其神的巫医,是否真的能够治好典狱长,至少在这里卡夫卡和尤利娅,都想不出更好的医治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