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叫我吗?我怎么不知道?”弗兰基米尔一脸茫然的看着老赫。
“53243号,就是你。”老赫无奈的摇摇头。
“是吗?”弗兰基米尔倍感惊奇,他不明白老赫这是怎么知道的,就连他自己都全然不知。
“看看你囚服上的编号。”老赫用手指指了指弗兰基米尔。
弗兰吉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囚服,胸前的布标上赫然写着“53243”。弗兰基米尔知道此事,才终于明白过味来。
“你们是在叫我吗?”弗兰基米尔向囚室外狱警问道。
“难道我们是在叫鬼吗?”狱警白了弗朗基米尔一眼。
“请问,有什么事情?”弗兰基米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缓一些,他不想惹怒这里的狱警。
“典狱长要见你。”狱警一边打开牢门一边说。
“典狱长要见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要问那么多,你怎么像个biao子似得喋喋不休。我们只是奉命带你过去,你跟我们走就好,给我安静一点。只要我没有问你,你就不要说话。”狱警恶狠狠的说道,他脸上流露出极度反感的神情。
两名狱警一左一右,押解着弗兰基米尔走过一条又一条长长的走道,经过一道又一道的坚固的铁门,最后他们来到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房间很狭窄,空气很污浊,怎么看都不像是典狱长室。
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前坐着一个发福的男人,男人转过身子,弗兰基米尔一眼就认出了他。
“你们先出去,我想和他单独谈谈,有什么我会叫你们。”典狱长对两名狱警说道。
两名狱警应了一声,就转身走出房间,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坐吧,小伊万。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典狱长的语气显得非常柔和。
“当然可以,谢谢。”弗兰基米尔说着,拉过典狱长对面的椅子坐下。
“这里还习惯吗?我听说你的室友,是个和平主义。”
“他人不错。”
“嗯,自从战争结束以后,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和平主义者越来越多。我想不久以后,全世界都会是托尔斯泰主义者或者罗素主义者什么的。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我们的革命需要一颗坚定果敢的心,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热爱和平。”
“我想您这种时候,叫我来这里,不只是为了和我讨论和平主义吧?”
典狱长清了清嗓子,面带微笑的,注视着弗兰基米尔。弗兰基米尔也扎巴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典狱长的回答,他很想知道,此刻典狱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