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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 夺鹿侯 2259 字 2023-10-12

gu903();说到底,还是这次刘表死后还狠狠坑他一次让曹操心有余悸。那么曹操还能去哪里呢恰恰是刘备遇袭提醒了曹操,这天底下还有士燮这么一号人物;这天底下还有交州这么一块土地

孙氏自顾不暇、荆州早已崩溃,交州东部毫无战事,这意味着士燮在交州东部的防备并不会有大军坐镇,而以久经战阵之曹军攻略经年和平的交州

尽管交州也是一州,虽然人口较少地处偏远,但并不意味着交州从未经历战争,事实上交州在士燮统合州境前一直处于混乱中,后来又要面临刘表的威胁,较真来讲,曹操现在的势力还真不如士燮。

但对曹操来说攻取交州的难度绝不会比抵抗燕氏张颌、高览、张辽三路大军齐攻来得困难。

恰恰相反,这简单多了

当然,曹操也并未放弃荆州,即使被刘表坑了一道,如果没到山穷水尽,曹操并不远率领大部迁徙到交州去。不要说从荆州至交州一路会发生多大意外,就现在这世道,刘表从襄阳到宜城区区百里因为一支数百人的骑兵队伍袭击便发生意外直接致使其后的病逝,盲目迁徙意外太多、风险太大。

何况曹操需要做很多准备,才能完全地迁往交州。

不难想象,让曹操做出这样的决定,他究竟是有多不想再和燕北打下去。若换了其余诸侯,曹操或许早就上表请降,大大方方地在荆州寻上一郡土地,向朝廷请个太守之类的官职。可当他面对的是燕北,说真的,曹操压根儿就没往投降或者议和这种事上想。

根本不用说,他了解燕北就像了解兵法一样,那个马匪是绝对不会给他丝毫喘息之机的,哪怕就算准许他投降,条件也一定是让他带着妻儿住进邯郸城,就在他赵王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手可以摸不着,但刀子是一定能砍到的,否则赵王就会放心。天下有数千万生民,在这其中,曹操是最不让燕北放心的那个。

人与人之间是有猜疑链的,燕北展露出一点儿疑心,曹操表现出一点担心,燕北的忌惮加重,曹操的担心增多便能轻而易举地击破所有信任。

这个道理在世上大约没有任何人能够跳出来。

临近十月,曹操收到来自荀彧的书信,曹军大部已有大半进入零陵,余者于武陵郡治东部的长沙益阳一带山河间部下营垒,与张辽部南面的兵马有过几次见仗,带兵的是成廉等人,双方互有死伤,也就两相罢兵,各自守备。成廉是有心进攻却无奈山地险阻久攻不下,曹军则没有向北进侵的底气,这仗便打不下去。

曹操这边的兵马也有部分向南进入武陵,不过先遣兵马不过是为了安定郡中诸县并向交州方向渗透,并无多少战斗意志。张辽本部则不知在做什么,竟是一连几个月都不急着向他进攻。但张辽不进攻,有人愿意进攻,张颌不知是吃错了哪门子药,一个月里率军攻打枝江三次而不克,这才算心灰意冷地驻防宜城南面的江陵威胁枝江。

悍勇的劲头儿让曹操脊梁骨直发冷,仿佛让他想起在兖州被张辽击败的恐惧。

张颌的胆气,丝毫不逊于那时张辽。

正文第三百零九章断路

曹操惊讶于张颌这燕氏小将表现出的勇猛,远在邯郸城的演变看着战报也同样露出惊讶。

荆州方向是赵国在兴和四年发动的几场战争中最快能让信使将战报传送回邯郸的了,襄阳离邯郸不远,探马从襄阳启程一日即可进南阳,从南阳一路南奔两日便可进入司州境内,再向北奔上一日,于渡口乘船两个时辰便至河内,当天夜里一路快马便能叩响赵王宫门。

张颌这边的战报送的快,有趣的是离张颌没多远的张辽部战报却要再晚五日方可送到,毕竟那边官道要经兖州豫州,地势多山,反倒慢上许多。

所以一连数日,燕北瞧见的战报里都是张颌像只猴子般上窜下跳,不断用树上的野果去砸枝江城曹氏守军,在一次围城作战时被城上的流矢射中脚踝,消停了。

虽说勇气可嘉,但总这么看着他次次无功而返,却也着实好笑。

十月上旬的一日,燕北放下荆州战报,便活动着脖颈给田丰讲了个笑话:“其实张儁义啊,以前是个儒将来着。”

田丰哑然,他直至燕氏拿下冀州全境方才投至燕北麾下,而他知道张颌这号人的时候张儁义便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田丰还真不知道张颌以前是做什么的。倒不是田丰对燕氏将领不上心,他已经够上心的了,只是那些年正是燕氏疯狂扩张的时期,南征北讨之下,不说名震天下的麹义,就说后来战事中涌现出的姜晋、张辽、田豫、徐晃、赵云、典韦、马超这些督镇一方的大将便接连不断,将星云集之下,他又怎么会费尽心思地打探张颌这么一个区区校尉的过往呢

校尉的官职不小啦,可但燕氏那几年,确实不够看四处宣战的燕氏校尉一级的将领几乎每年都有几个阵亡,田丰更关心那些将军。

更别说张颌还是一直都屯在河内、魏郡一带,不曾领军作战。

等到他有机会领军作战,每战势必争先,打输的打赢的,真很难看出运用什么谋略。毕竟荆、豫战场有张辽那样打起仗来好似猛虎跃涧的勇士,谁还会在乎张颌那点儿小谋略呢

燕北撇撇嘴巴,缓缓摇头,奇道:“这小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张颌在燕北心里确实是儒将模样,他也是一直把张颌当作儒将的,想到此处不禁说道:“到现在孤还记得第一次在军帐里召见张儁义,那时候两万大军出大漠绕行鲜卑前往辽东,沿途灭掉许多鲜卑部落,张颌便在那时以燕赵武,那会儿还没有燕赵武士,叫骁牙骑军,嗯,骁牙骑军的小军侯,隶属高览还是麹义部下,应当是高览,像他这样爱使鬼点子的人在麹义部下是很难出头的。”

“这小子滑不留手最为机狡,带得一手好骑兵,为高阿秀查漏补缺,是很少亲自率众冲锋的。他就是冲啊,也要在自己军阵里头。”燕北说着指起战报便开怀大笑,“孤早年的老兄弟,我等俱是些粗鄙匹夫,年轻时无以为继,做些刀口舔血的营生,身份低微只能提刀上阵与人厮杀,着实无奈。后来掌有大权,你看谁还上阵张儁义出身不错,早年多以智略行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反过来了,统着几千上万的兵马,反倒喜好冲锋陷阵,这不还让人家枝江守军把脚射伤,哈哈哈”

燕北想的还真没错,他算是了解张颌的了,张儁义年轻时候还真是确确实实地把他们这些作为首领却上阵拼杀的将官视为莽夫来着不过可能张颌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心态就不一样了。

可能是早年与张飞对阵厮杀吧,过去张颌是对旁人充满嘲笑,“哼,这群莽夫。”

突然有一天自己跟张三黑子狠干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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