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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 夺鹿侯 2206 字 2023-10-12

gu903();燕北摆手,他这人虽然不小气,却也不是傻大气。这么做,自然有他的考量在内首先是他并看不上这些老卒,这帮人在战场上跟着曹操打仗打出来的都是些败仗,虽然说打败仗是最容易留下精卒的手段,可问题出在这些人打的那是什么败仗没有死战不退,没有士气高昂,打出的全是溃败

这种经验多了,留下来的老卒是什么全是兵油子,见势不妙扭头就跑,就算军正官拿刀怼着都不好使。

要说起来,比之焦触带走的两个别部都差得远

常山乡勇与中山死士营,那都是真正打得起硬仗浪战的好卒子,至于这帮人

哼,只能打打顺风仗吧

可就算再差也没办法,燕北的兵太少了他居然发现自己连给赵云再分出一个别部或校尉部的军卒都没有。如今他加上麹义的兵马,满打满算才有一万五千之数。

哪儿还有兵分给赵云啊

赵云手里就剩九百多人了,他这次打算一次给赵云扩出三千人的校尉部,等回了辽东直接升做校尉。哪怕到时候再那这两千不敢打仗的老卒与辽东田卒换一换呢,左右他在辽东还有一万田卒,那些预备兵也都是投入过战场的,更别说早年间田卒们随他打的都是硬仗,胜仗

燕北现在觉得当初沮授弄出田卒这个制度是真的不错,这些人都是老卒,又有相对佃户要丰厚不少的地租,只要做好郡府分派的农事与操练,半粮半钱的收获能让他们过上不错的生活,一旦有了战事又能凭本事以首级换财秣。

而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人成家之后,他们的儿子从小就会受到战阵手搏操练,因为他们是军户。十五六年以后,辽东郡将会源源不断地培养出下一代骁勇的幽冀战士为燕氏效命

燕北的眼光放的很长远,无论书院还是田卒,他们真正的意义都将在十年之后见到成效。

“今日之后,燕某便要回辽东了,你我天各一方,却有这段袍泽情义在,这两千七百军卒权当是临别赠礼,孟德不必如此。”燕北是确实对曹操挺有好感,这年月像他这样一片赤诚的人已经不多,燕北遥遥举酒对曹操祝了一樽,笑道:“如你所说,兖州四战,关东诸侯聚集,以后战事可不会少。如果今后有困难,可以从青州东莱去辽东找我。”

“哈哈”曹操拱手笑道:“一定”

其实他们谁都知道,这次一别,下次相见可就真不知晓是什么时候了。天下,隔着半个天下,他们在今后拿什么相见就像是燕北对孙坚说的,希望三五年后还能再见面,可他们真的还能再见面吗

人们在离别时总是好话说尽,好似转眼就都会回来。可其实那都是骗人的,那些说了再会的人,最后都不会再回来。

即便回来,一切也与当初变得不同。

“仲卿,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你权且一听,心里有数就好。”曹操欲言又止,最后才看看左右打定主意对燕北小声说道:“本初对你敌意很大,你如果经过冀州,要小心些。”

“袁本初”燕北哑然失笑,对曹操乐道:“就因为我抢了他袁盟主的风头”

曹操摇头,似乎燕北的满不在乎令他不悦,道:“本初的性子有些,我不该在人背后说他的坏话,蛋挞的性子有些外宽内忌,但我觉得和讨董没什么关系应该是因为韩馥,我听说本初的谋士荀友若最近和韩馥走得很近。”

开始燕北的确是满不在乎的,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另称盟主是多大的事,而且他们的地盘又不接壤,因为这种事情开启战端太过轻率,像个孩子斗气一般。

可当曹操提到韩馥,燕北脸上的嘲笑意味便尽数散去了。

“袁绍想要冀州”

燕北的脸上泛着冷意,如果这么说的话,袁绍就确有可能对自己产生敌意了。那是冀州,现在仍旧富庶的冀州谁不想要

韩馥做冀州之首,燕北可以轻轻松松地把兵马驻守在黄河以北,只要没有触及到韩馥的根本,源源不断的粮草便能供给他的军士。韩馥对他的尊敬,转化为带着燕字旗的军队能够自由通行在这片土地上,虽然没有治政的权力,但就好像豪强一般,冀州是地,治政是田租,韩馥是佃户只要他想,那些地就是给他种的。

因为他有兵。

韩馥在冀州的好处,对燕北而言是巨大的。

可这坏处对袁绍而言同样巨大。

无论袁绍再怎么威风,再怎么说任命个豫州刺史就任命个豫州刺史,可他的根基也不过就是渤海郡那弹丸之地而已。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个道理小孩子都知道,袁绍又怎能不晓得

不说冀州能给他带来的巨大利益,单单韩馥主政冀州,便会使燕北轻轻松松将万众之兵把渤海郡围的水泄不通连海岸都能用战船给他包严实了。

这种事情谁能接受无论燕北做不做,毕竟像韩馥那样既感激又畏惧燕北的人只在少数。

袁绍对燕北只有忌惮,而这种忌惮,恰恰会成为敌视燕北的动机。

曹操望向燕北的目光满是担忧,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燕北是在危难时对他雪中送炭的朋友,袁绍更是他的兄长他的发小对他来说,如果他们发生冲突,无论他帮着那边,都是背叛。

“孟德不必担心,只要袁本初不来冒犯我,我不会伤害他的。”

听到燕北这么说,曹操才略感放心,又是觥筹交错半晌,直至万籁俱静,曹操饮得大醉酩酊,这才被自己带在身边的那个叫做戏志才的谋士送回营中。

曹操走后,燕北同样也是头脑昏沉地紧,可他却没有一点想要睡去的意愿,看着士卒收拾一片狼藉的案几,神色不善。

枯坐小半个时辰,推开想要给他披上大氅的士卒,燕北跌跌撞撞地踉跄走进偏帐,正在灯下读书的郭嘉颇感意外地抬头对燕北问道:“将军怎么来了,曹孟德走”

成长之路满是血腥与凶蛮的燕北自小便知道一个道理,一切行事的手段中,率先动手一击致命,永远是最正确的选择。

“郭奉孝,要打仗了。”燕北紧紧攥着拳头,粗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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