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去药店买药很快的,他们早该回来了,柳怀永纳着闷儿,如萱则一脸着急,总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二人坐在客房内焦急地等着,本来以为他们很快就回来,点了一桌子的菜,结果菜都凉了,还是见不到一丝人影。
柳怀永等得不耐烦了,索性端起酒瓶自己喝了起来,喝了一会儿,令狐蓉、张伯和曾承雨他们三人先回来,只是三人都是垂头丧气,而且两手空空,如萱一见到他们,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问道:“药了你们怎么都空手回来了”
令狐蓉和曾承雨都没有说话,张伯看了一眼如萱和柳怀永,说道:“庄主,没买到生草乌,我们走遍了城里的每一个药店,都说生草乌卖完了。”
“怎么会这样”如萱不禁诧异地问道。
“我们也觉得十分奇怪,这些药店普通的药材什么都有,就偏偏生草乌都卖光了,”张伯说道。
“你们没有问为什么么”柳怀永问道。
“当时着急给你看买药,一问没有,我们就着急忙慌地赶往下一家,忘了问了,”张伯有些自责地说道。
如萱有些着急起来:“这下没有生草乌,柳大哥的脚怎么办”带着哭腔说道:“不行,药店没有我们就自己上山去采,说完便要往外走去。”
柳怀永一把拉住如萱,淡定地说道:“你别着急,刘半仙和陈君梅还没回来呢,等他们回来了再说。”
柳怀永淡定的样子,让令狐蓉也有几分不解,这腿都快保不住了,他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令狐蓉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还要不要你的腿了,好像不是你的腿中毒一样。”
柳怀永笑了笑,不徐不疾地说道:“不急,不急,还有一天时间呢,慢慢找,慢慢找。”
如萱、张伯和曾承雨听了瞠目结舌,令狐蓉则直接白了柳怀永一眼。几人也不说话,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柳怀永继续喝着他的酒,其他几人似乎对柳怀永的态度很是不满意,不吃也不喝,生着闷气,当然,除了安雅,安雅不管其他人,自己直接抱着一整只烧鸡,吃得满嘴是油,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刘半仙和陈君梅也回来了,二人也是双手空空,只是脸上却没有其他人的垂头丧气,看到二人,还是如萱最先站起来问道:“你们也没有买到药吗”
陈君梅点了点头,说道:“嗯,都被买光了。”
如萱焦虑症又要发作,柳怀永抢先问道:“马都准备好了吗”
如萱一愣,这柳怀永不关心药,反而关心起马来,这时陈君梅说道:“都准备好了。”
柳怀永点了点头,如萱插嘴问道:“要准备什么马”
柳怀永没有回到如萱,又对着陈君梅问道:“你们俩这么晚回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
刘半仙和陈君梅二人也在桌子边坐了下来,陈君梅这才说道:“我们查清楚了,今天一早,各个药店刚开门,就有人进去把生草乌就被人全买光了,而且只买生草乌。”
柳怀永正欲开口,如萱又抢先说道:“你们查到是什么人没他为什么其他药不买,偏偏把生草乌买光了”
陈君梅笑了笑,说道:“不是一个人买的,是一群人买的,这群人是洛州城的卖苦力的人,买完生草乌,这群人就消失了。”
“消失了现在药没了,人也没了,柳大哥的脚怎么办”如萱最关心的还是柳怀永的脚,又开始带着哭腔说了起来。
令狐蓉似乎听出了一点眉目,皱了皱眉,说道:“看来有人在暗地里故意使坏啊”
刘半仙笑着捋了捋胡子,说道:“你说得不错,的确是有人在暗中使坏,而且柳怀永这脚伤让我们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如萱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一路上有人在暗中盯着咱们,”刘半仙说道。
“而且还能确定一件事,”如萱说道:“那洪水的事根本不是天灾,而是。”
此言一出,如萱等人又是一惊,如萱似乎一时也忘了柳怀永的脚伤,说道:“什么人阴魂不散,非要置我们于死地,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怎么才能甩开他”
刘半仙苦笑了一下,说道:“什么人我们无从得知,他跟了我们这么久,我们一点痕迹也没有发现,所以要摆脱他啊,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摆脱不了此人,又找不出来,那以后我们岂不是一直要被动挨打”令狐蓉有些不岔地说道。
陈君梅笑了笑,扫视了房子一圈,见门窗都紧闭着,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人找不出来,但咱们能闻出来啊。”
令狐蓉用筷子敲了一下陈君梅的头,也是小声地说道:“闻、闻、闻,闻你个大头鬼,我们又不是狗,怎么闻”
如萱一听到此话,脸红了起来,柳怀永和刘半仙则哈哈大笑起来,如萱使劲在柳怀永的隔壁上拧了一下,嗔怒地小声说道:“我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怎么闻,而且味道强烈的我才闻得出来,人身上哪有那么强烈的气味,我怎么闻得出来,要不然也不至于人家暗中跟了我们就这久,我也没有发现。”
令狐蓉这才反应过来,如萱是天狐,嗅觉极为灵敏,不禁有些难为情地对着如萱笑了笑。
陈君梅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神秘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对着如萱说道:“人你闻不出来,这东西你闻得出来吧”
如萱从陈君梅接过那个东西,仔细打量着,那东西像一根枯草一般,如萱闻了一下,气味有些冲鼻,如萱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