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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剧痛提醒自己后,易道人迈开脚步向关押着苍崎姊妹的房间走去。

手头的东西太少,他知道自己继续推演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收获,还是尽快提高自己的实力才是正解,而作为炼金术师的他,要提高自己的实力,最好的方法就是得到更多的知识

“坚持自己的道路,好好活下去这话真是漂亮啊不过,还不是想要将我当傀儡”

虽然事实如此,但是易道人却没有丝毫办法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必然不可能驻足不前,而且对方只是需要他按照自己的道路走下去,他也不可能因为反抗而放弃自己的道路。

“这么说,这么做,就是想要告诉我,只有到了和你类似的层次之后才有资格和你对话吗真是个自负的存在啊”

在思索间,易道人已经到关押苍崎姊妹的屋前了,停顿片刻,伸手敲了一下门后,他就推门而入。

明亮的灯光,杂乱的房间,衣衫褴褛的美丽女子,这些组合在一起后,总会让人诞生非常暧昧的想法。

但是真实见到这种情况的人,却是一点都不会觉得暧昧明亮的灯光是带着毁灭气息的魔法弹,杂乱的房间是被各种攻击破坏的痕迹,衣衫褴褛的美丽女子虽然诱人,但是那种凌然的杀意却是叫人心底发寒。

“喝”

没有一声招呼,也没有丝毫问候的意思,在看到易道人的瞬间,苍崎青子的手上腾起烈焰一般的青力,随后带着呼呼风声轰向了易道人的面门

那种速度,那种力量,还有那种气势,就算是最顶尖的格斗家,也不过如此

不过苍崎青子不是格斗家,而是一个魔法使,世界上仅有的五种魔法的第五法的魔法使

她手中腾现的青力,就是第五法的证明与呈现,那是一种毁灭的力量

而且,那不是普通的毁灭,比如易道人的毁灭炼成在物质层面上的毁灭,而是一种概念上的毁灭

“现在的我,没兴趣陪你们玩游戏。”

虽然不可否认,苍崎青子的实力在这个世界的人类中应该已经是顶尖的了,即便是对上servant也有交手的可能,只是易道人已经不再是一般人所能战胜的对象了,甚至可以说,拥有真理之眼并且通过龙脉强化了自身的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凡人了

脚步一挪,侧身躲过苍崎青子带着第五法魔力的拳头,易道人将手按在苍崎青子的背上:“五行四象封”

封印术,不只是可以用来封印有忍者或者通灵兽,其他东西也可以用来封印,包括了魔术魔法

因为,无论怎么样,只要是要使用魔术魔法这些超自然的能力,总归需要动摇自身的能量,而封印术,尤其是易道人现在使用的五行四象封印,就是用来破坏人体内能量平衡,导致其主人无法控制的封印术

没有使用魔术魔法的能量,魔术魔法自然也就不存在,苍崎青子手中的青色火焰也就此熄灭。

眼见苍崎青子被易道人拿下,苍崎橙子本想动手,但是抬起手后,她就想起来,单纯论破坏力和战斗力,继承了第五法的苍崎青子比她更高一筹,而且她的能力也不适合在这种狭小的房间内施展,于是将手放下,认真问道:“你到底是谁”

“易,你们可以这么称呼我。”提着封印了魔力后浑身无力的苍崎青子,易道人挥洒出炼成反应将房间修复如初,然后将苍崎青子放在一张沙发上:“我请你们过来,只是为了请你们配合我做一下研究。”

“配合你做研究”苍崎橙子眉头皱了一下:“要做什么研究这里似乎还是在冬木镇吧经过servant和那位兔女郎的打斗和你弄出来的骚乱,这里还是一个可以做研究的地方吗”

“为什么不可以他们敢过来吗”嘴角勾出了一丝有些不屑的笑容,易道人淡淡道:“附近有上百个魔术师,但是没有一个敢接近这一栋房子百米以内,有些甚至只敢在几万余米外用卫星观察。”

在之前心情激动的时候,他曾用真理之眼环顾四周,自然也看见了隐藏在周围的魔术师。

说实话,他其实非常讨厌这种情况,尤其是在因幡帝那里知道了一些东西,但是却又引出了更多不知道的东西后,他其实都有轰了那些人的想法了。

只是,一想到魔术师身上都有着魔术刻印这种可以说是几代人钻研的东西,他就不舍得杀了这些人了。毕竟,虽然魔术刻印蕴含着魔术师几代人的心血,但是没有人解读的话,也只是装着宝贝却无法打开的宝箱而已。

“既然这样,我只能说,你想要我们配合你什么”

“首先,就先放些血给我培育几个人偶吧”

钢之炼金术师第二百零四章报复

冬木教会,圣杯战争的aster和servant齐聚一堂。

这可以说是往届圣杯战争绝对不会出现的现象。

但是现在,他们却都集合在了冬木教会,归根结底,这是因为大筒木辉夜和吉尔伽美什的战斗已经动摇了魔术师应该绝对遵守的神秘界准则神秘的要求。

神秘,才是魔术师乃至于魔术本身存在的基础,所以,一旦某个神秘被多数人知晓,那么魔术的效果就会削弱,直到完全失去作用

这也是世界步入现代化之后,魔术越来越衰弱的原因。

但是大筒木辉夜和吉尔伽美什那一战,不只是显眼那么简单了,而是完完全全的将神秘展露在了世人面前

所以,神秘界最大的势力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就通知了才正式开始圣杯战争,但是却任何实质行动的圣杯战争参与者来到冬木教会进行会议。

“埃尔梅罗二世,你是不是受邀请参加黄金姬和白银姬的宴会了吗怎么有空来极东之地莫非你还在对当年参加这个幼稚的游戏却失败了而耿耿于怀”一个穿着得体,礼仪也非常得体,但是言语中却藏着一种轻慢和复杂的男子在冬木教会暗处对韦伯问道。

“当年的事情是当年的事情,我只是陪着在宴会上认识的淑女路过这里而已。”韦伯淡淡的瞥了那个男子一眼,随后再次看向了在教堂中气氛紧张的aster和servant,并没有搭理那个男子的意思。

他非常清楚,虽然自己现在继承者埃尔梅罗的称号,但是神秘界的人,尤其是时计塔中的导师,大多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并不会对他多么看重,所以还是没有必要和男子多说什么,省的自取其辱,更何况眼前这人本就与他关系不好。

“哦那那位淑女呢”

韦伯没有和男子搭话的兴致,男子倒是非常想要和韦伯说话,然后找出韦伯话语中的漏洞,好好的羞辱韦伯一番虽然韦伯是时计塔声名日盛的讲师,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受到更多魔术名门之后的不待见。这个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韦伯的身体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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