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史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后人吸取前人教训,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老夫家族期盼更多的人能了解过往,还哪里有什么门庭之别啊。
只不过正如同先辈说的那样最怕后人哀之而不鉴之啊”
贾政哈哈大笑:“老先生可是着像了,这原本就是定律,只有长久没有永久。
古人都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世道永远在变化,也正是有了这种变化才有了史家用以记录。
要是真的后人不哀后人,那你们这些做史官的可能真的就剩下歌功颂德了。”
说完大家都是一阵大笑,厅内顿时其乐融融的。
贾政虽然不太关注这个时代的学术界动向,可毕竟来了这里十几年不说还有着很厚的积累,倒不至于接不上话。
文人相轻那也是看人和段位,要是到了一定的地位,除了争论基本不会你死我活的。
没见孔家和孟家相辅相成又相互对立么。
等到了时辰,贾政也开始第一次面见太子和诸位皇子。
贾政虽然是老师,可毕竟君臣有别,贾政等先生会先给太子他们见礼之后太子才回礼。
“贾先生之后就要教导孤和诸位弟弟们的学业,还要请先生费心了。”太子显露的温文尔雅。
贾政微微一笑:“臣相对于其他先生来说也是后学末进,可能在某些方面还不如太子殿下和诸位皇子呢。
也说不上什么教导,只不过和诸位共同进步罢了。
陛下可能也是觉得臣处理俗事还有一定的能力,过来给诸位先生保障后勤罢了。”
太子听了也是一乐,到这里的先生就没有不矜持的,可能也只有贾政刚来就说的这么接地气了。
“哼,知道自己不行还过来,也不怕丢人。”
原本和谐的殿内顿时一片寂静,大家的眼睛齐刷刷的落到了刚才话音传过来的地方。
之间一个面显桀骜的年轻人,端坐在那里用鼻孔看着贾政。
“张墨,不得无礼,怎么对贾先生说话呢”
太子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对那位年轻人呵斥。
那位叫张墨的年轻人站起来回复:“太子殿下,这可是他自己说的,可不能怪微臣啊”
说话阴阳怪气的不说,还时不时的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贾政。
“贾先生别和他一般见识,这位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宝贝,难免被宠坏。”
太子走过来苦笑着给贾政解释,别让他往心里去。
贾政微微一笑,略过太子看着张墨。
“嗯,本官确实才疏学浅,很难当大任,可能这也是这么多年才到户部尚书位就停下来的理由了。
不过本官很好奇,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上书房这么放肆的”
贾政说的话很轻,可每个人都听到了里面蕴含的意思。
太子瞬间脸色大变,他可是了解贾政的,可别出事啊
赶紧走过来,要拉着张墨给贾政赔礼。
张墨甩开太子的手,叫嚣着:“凭什么我给他道歉,他自己说的没什么学问,还恬不知耻的到这里来做先生。
可见也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要是有一点自知之明,还不得上书请辞的”
太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好在还需要皇后娘娘的支持,而这位是皇后最疼爱的侄儿啊
贾政盯着张墨看了很久,突然就哈哈大笑,似乎要把眼泪笑下来。
“你你笑什么”张墨毕竟年轻,被贾政给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问道。
贾政起身擦了擦自己眼角不见的泪水,问道:“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是皇后娘娘的娘家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起来了。
心里想着反正自己有权有势,就连太子都让你三分,我这个做师傅的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张墨甩了甩袖子,轻蔑的说:“哼,你自己明白就好。”
贾政也是无奈,就没见过这么二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指示他这么做的。
太子听到贾政这么说,脸色尴尬的要命,他被一句话戳到了痛处。
堂堂太子,竟然要隐忍到去安抚一个白痴,也是没谁了。
贾政扫了一眼在做的诸位皇子,笑着说道:“你们都是陛下的龙子,或者就是皇亲国戚,生来就与众不同。
原本应该是这世间最尊贵的一群人,可这并不代表你们可以为所欲为。
这个天下是陛下的,是皇家的,可也是整个大周所有百姓的。
唐太宗说,民可载舟亦可覆舟,这就是尊重别人,给予百姓想要的,能让百姓安居乐业。
也只有这样,整个天下才能稳定,而天子也才可以带天以牧民。
自从汉武帝听从董仲舒的建议,罢黜百家之后,三纲五常就是我华夏基本的伦理道德。
可现如今,在这座皇宫大殿,在这个学习圣人之言的地方,竟然有人辱没师长,可你们尽然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斥责。
唯一站出来的,还是在劝诫我不要太过苛责,说家里娇生惯养的。
如果这就是皇家请大儒教育你们这么多年你们的言行举止,可还真让本官失望呢。”
贾政说完,没给一点脸面的嘲讽着他们。
下面原本看戏的诸多皇子和陪读除了一些小萝卜头,其他的脸色逐渐铁青。
“既然如此,今天本官就给你们上第一课。
让你们重新认识一下着世间最最应该存在的礼法”
贾政说完,对着大殿喝道。
“来人”
昙花,生死一瞬间第二百一十一章制定
贾政一声大喝,旁边的小内侍只能战战兢兢的递上戒尺。
贾政尤不满足,手里掂了掂戒尺,骂道:“这个破玩意儿能干嘛,能把那些脸皮厚的人给打醒么。
去给我找水火棍,再找两个侍卫过来”
贾政今天不杀杀这只鸡,后面还不知道多少猴子蹦跶出来呢。
他也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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