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招击败“弈剑大师”傅采林的首徒,试问天下几人能做到,看来我扬州要成为天下武学圣地了”
………………
众人的话,并没有影响到一招落败的傅君婥的心情,她认为自己只是败在没有防备而已。
“再来”
傅君婥再次挺剑上前,脚下踩着诡异的步伐,似乎在躲避突然出现的紫霞神功。几息后,又化作鬼魅般的轾烟,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手中长剑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楚峰攻去。
楚峰神情淡然,立在原处,不时举扇上下左右迎击,显得十分轻松。
战了六七十个会合,傅君婥一个侧翻,踉跄着身子落地,面色发白、气喘吁吁,可见连续用出大招,内力消耗过度。
楚峰轻摇着折扇,一脸微笑。
“紫霞小功夫,本座最擅长的是使剑,道门长生观一脉的剑法。”
楚峰不放过任何一个给自己道观打广告的机会。
这话让傅君婥有一种吐血的冲动,打了半天,人家用的还不是自己擅长的。
“你,你……”
傅君婥咬着红唇,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走吧,五岳剑派的掌门,不是谁都能见得!”
楚峰说完,转身,扇着扇子,一脸悠然的向大门口走去。
傅君婥拄着剑,立在微风中,心中凌乱无比,一向以“弈剑大师”傅采林首徒为傲的她,居然连人家五岳剑派的门都进不了。
与傅君婥的失落不同,围观的武林人士,沸腾了,什么叫顶级门派,五岳剑派就是,随便一个堂主,站着不动,就能轻轻松松的打败“弈剑大师”傅采林的首徒。更别说,那和白猿学了两个月的女剑圣了,无数人一下子看到了自己成为天下高手的希望。
“我要拜师”
“我要入门”
“我家里有四家商铺,我要拜女剑圣为师,供奉不会少”
“我家里五艘大船,三间米铺,一家绸缎庄,我要拜嵩山堂堂主左堂主为师”
“我三岁习武,五岁练拳,七岁学剑,十二岁就敢杀人,眼下剑术略有小成,求华山堂堂主收我为徒,我一定刻苦练剑”
“我天资聪颖,过目不忘,求收我入门”
“我踏实肯干,不怕辛苦,求让我进去扫地”
………………
一时间,无数的声音喊了起来。
楚峰没有回头,脚下放慢些许,口中吟道:“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吟完,身影消失在大门内。
围观的武林人士,一时间静了下来,似乎被这首诗,尤其是最后一句震到了。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场中的傅君婥吟出这句诗时,神情竟有些痴了,这种境界,是多少习武之士,梦寐以求的,可又有几人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