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仲奉在刑场等了好久,却不见人影,得知这韩桐被半路带走了,自然是憋了一肚子气,直接进宫来要说法了。
“世子虽身份尊贵,但也得按章程办事不是?听说钱大人现在还在御书房没出来呢1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宫里就这么点事儿,只消打听一番,便不难知晓。
萧成煊恍然。 “原来如此……”
他之前笃定沈延川今日种种行径,肯定是得上授意,但现在又有些不确定了。
毕竟那个人是沈延川。
他便是做出更过分的事儿,最后也无人能耐他何。
萧成煊扯了扯嘴角:“世子这般,定有他的缘由,钱大人应当理解才是,怎么还来告御状了。”
小太监低下头。
这样的话,可不是他们能随意议论的。
萧成煊收回视线,似乎并未在意这件事,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既然沈延川进了宫,那么——此时的韩氏父子,是谁在审问?
……
叶初棠刚处理好伤口,就听叶雲风说太医来了。
看到那位步履蹒跚头发花白的老者,叶初棠心里明白:这是沈延川的人。
她眉梢微微一挑。
沈延川倒是大方,直接将自己的人脉暴露给她,竟是一点也不担心她知道的太多。
她让叶雲风请了人进来,客气行礼。
“麻烦您了。”
老者摆摆手,而后开始为叶初棠搭脉。
片刻,他的眉头缓缓皱起。
这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