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我当初就想到过这点,算了几百次了,答案都是不可能动。”孽真人忙不迭的摇头,但说着说着,脸上的疑惑就更浓厚了:“但他现在哎”
孽真人忽然惊呼了一声,猛地用手握住了我的脉门,看它那样子貌似是有些激动了。
“你的山河气怎么纯度变高了”
听见这话,莽千岁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也是兴致勃勃的走到我身边,用手握住了我另外一个脉门。
“还真是啊”莽千岁眼睛发亮的说:“看样子姓方的有进步啊这可真够”
就在莽千岁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我感觉身上传来的剧痛猛然加重了,由于我现在能够控制住肉身,所以在剧痛传来的那瞬间,我整个人就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我操我操”
我瞪大了眼睛,牙都快咬碎了,腮帮子两侧的肌肉不停的跳动着,似乎我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扭转撕裂,而在骨头深处,还传来了一阵让人恨不得挠破皮的瘙痒感。
“你马上就要成了”孽真人一看我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急忙大声提醒我:“别乱来别挠当心把自个儿的肉给挠烂了泄了气你就死定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僵住了,看着自己刚举起来的手,咬了咬牙,又将其放了下去。
孽真人确实很了解我的状况。
在我把手举起来的时候,我是真的想直接把皮挠破,借此给我自己止止痒。
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皮被挠破了,恐怕得出大事。
“你们别说话”
这句话几乎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没等孽真人跟莽千岁吱声,我就接着说了一句。
“我没时间了那些黑针好像运行的速度变快了我得抓紧时间吞了它们你们别出声让我静一静”
说着,我双手就紧握起了拳头,整个人跟虾米一样弓着身子,侧着躺在地上。
我在拼着命的控制自己抽搐的幅度,也在拼着命的控制那种想要挠破皮肉的欲望。
闭上眼睛之后,我感觉这世界安静了不少,但我体内却还是那么的热闹。
那些被黑针划出来的一道道伤口,此时已经比最初那规模增大了两三倍,从我模糊的肉身轮廓看去,就像是自个儿身上被人用红色颜料纹满了图案似的。
“三十六条轨迹一条都不能错一条都不能”
我满头冷汗的在心里对自己说道,那种无以复加的紧张感,真的比身上传来的剧痛瘙痒还要折磨人。
如果没有把握在同一时间吞掉所有黑针,那么我宁愿不出手,让这些山河气全散掉,我也不可能去冒险乱来。
但散掉之后呢
更大的麻烦还在等着我。
我不敢确定现在的这些黑针,还会不会给我时间,让我重新聚集三十六股山河气出来。
从它们越来越快的动作来看,应该是不会给我这时间了。
“我就说你这老王八不靠谱你看看你搞的什么东西”莽千岁此时已经骂了起来,语气里又是担忧又是愤怒:“你没事拿他做实验干嘛老子不是有了十全的把握才出的手吗你呢”
“我怎么知道这跟推演计算里的差距这么大啊”孽真人显得很委屈:“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那现在怎么办”莽千岁问。
“靠他自己只能靠他自己我们谁都帮不上忙”孽真人的语气里满是懊恼:“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
孽真人在这之后说了许多话,莽千岁也是如此,但我却一句都没听清。
或许这跟我的注意力被转开了有关系。
“是死是活就看现在了”
我喃喃着说出这句话时,双手脉门处聚集的山河气,已经顺着我的控制,缓缓向着手臂运行而去。
那些黑针的速度很快,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时候,我能模糊的看见它们在我体内留下的残影。
它们的路线是固定的,这点我已经确认了,所以我倒是不在乎它们的轨迹是什么样的。
但在那时,我倒是发现了一件能够让我活命几率增加的事。
那些黑针遗留的残影,“进度”都是相同的。
从这点来看,它们没有哪个比哪个快,也就是说,它们运行的速度都是一模一样的,全都是处于那种齐头并进的情况。
这对我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既然它们速度一致,进度相同,那我也就用不着为了一根跑得慢的黑针,而去降低一股山河气的运行速度。
不用分心,这才是最主要的
只要我控制着这些山河气,齐头并进的追上那些黑针,那我就赢了
“手臂胳膊肩膀”
我心里喃喃个不停,眼睛疯狂的转动着,在黑暗之中,我不停的转移着视线,看完左边就去看右边,生怕哪边的路线走错了。
当这三十六股山河气,成功的分开走进了三十六条不同的小路时,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万事开头难,只要入口没找错,那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控制着这些山河气运行,不过眨个眼的功夫,它们就从各自走的小路里冒了出来,齐齐在脖子附近汇合了。
随后,我便控制着这些山河气,一个接着一个的冲进了九穴里。
“人迎”
“哑门”
“风池”
“人中”
“耳门”
“晴明”
“太阳”
“神庭”
“百会”
在这三十六股气窜进百会穴里后,我立刻控制住它们,直接垂直落下,冲入了我的丹田,之后又将其分成两边,各自回了各自初始的脉门处。
运完这一轮气后,我发现身子里的那些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起来,不过眨个眼的功夫,那些口子就全给合上了。
而那种让我生不如死的剧痛跟瘙痒感,也在这时候减轻了不少。
我知道,这是个好现象,但我却不敢掉以轻心,反而更加小心翼翼的进入了第二轮运气的过程。
一轮,两轮,三轮
我运行山河气的次数越多,它们在我体内流窜的速度就越快,这跟我越来越熟练是脱不开干系的。
当我将山河气运行到了自己都忘了多少轮的时候,我发现,这一股股山河气前面,都渐渐出现了一道道微弱的黑光。
“给老子吞掉它们快”
我在心里大吼道,控制着这些山河气,猛地便向前窜了过去。
山河气的队伍很整齐,没有一个单独在前面,也没有一个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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