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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 姓易的 2239 字 2023-10-11

gu903();我当时已经能够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皮肤下的肌肉组织了,具体有些什么东西,我也没敢细看,瞟了一眼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被金钉划开的伤口,并没有半点流血的迹象,但伤口两边的血淋淋的嫩肉,却足以说明这个地方还是有血液存在的。

刚才就那么一眼,我似乎都看见我自个儿的骨头了,这点真没开玩笑。

“很快这伤口就能愈合上了用不着害怕”

方时良嘴里嘀嘀咕咕的安慰着我,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下来。

虽然我是闭着眼睛的,但还是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这孙子的手根本就没停过,也不知道是在我脉门上划拉着什么。

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样子,他停了下来,窸窸窣窣的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我偷摸着睁开眼一看,先前还在他手里的金钉,此时正插在我的脉门正中间,而方时良这个主刀医生,则悠哉悠哉的埋着头,在手里的小布包里翻找着东西。

我不敢去看伤口,只能僵硬的抬着头,看着方时良:“找啥呢”

“符。”方时良低声回答道。

说着,方时良把手从布包里抽了出来。

“这是符”我看着他手里的小玻璃瓶,有些纳闷。

这小瓶子跟普通的药瓶差不多大,是普通玻璃制的,里面装着的是一些黑漆漆的粉末。

方时良要说这玩意儿是碳灰,那我信,但这要说是符纸

“哎,这有点像是符纸烧剩下的符灰啊。”我皱着眉头看了看,问方时良:“这是用来干嘛的”

“做阵啊,还能干啥。”方时良说着,把玻璃瓶盖打开,小心翼翼的将瓶口凑到我割开的脉门上,然后将刚才还插在我手腕里的金钉拔了出来。

等我看见方时良一点点将符灰倒进我脉门里的时候,我已经淡定了。

八拜都拜了,也不差这一哆嗦,爱咋整就咋整吧。

到了最后,我索性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权当是方时良在帮我按摩了,连看都懒得看。

不得不说啊,这手术确实做得轻松,不光是感觉不到疼,我反而还觉得挺爽的。

特别是在方时良倒入那些符灰之后,我脉门霎时就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要多爽有多爽,跟那种痒痒了有人帮着挠是一样的。

闭上眼睛歇了会,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方时良便喊了我一声。

“成了。”

听见这话,我也没犹豫,很干脆的睁开眼睛,往伤口上看了一眼。

此时我已经没办法直接看见伤口了,因为脉门上有层黑乎乎的东西盖着,彻底将我的伤口给盖住了。

在不久前,我才看见过这些黑乎乎的玩意儿。

“你拿土给我止血啊”我疑惑的问道,心说盖着我伤口的这些东西,不就是刚才那个花盆里的土么

“这不是土,是一种冤孽吐出来的秽。”

方时良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很轻松的对我说:“就这一盆秽,可是费了我好大功夫才搞来的,老子能大发慈悲的用在你身上,你就谢天谢地吧。”

我是真有点后悔自己问他了,妈的,拿冤孽的呕吐物来给我止血,这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但换个角度一想,这玩意儿可能就跟燕窝是一个意思。

燕窝是补品,也是燕子的唾液,这些“秽”是止血剂,也是冤孽的呕吐物。

这么一想妈的还是有点恶心啊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方时良似乎也没有跟我唠嗑的兴致,见我不吱声了,他也沉默了下去,继续有条不紊的给我做着手术。

用那些“秽”盖住我的伤口后,方时良便站起身子,拿着家伙事走到了我左边坐下。

看样子那只手的手术已经完工了,就差这边了。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是打算睡一觉的,最好是深度睡眠,眼睛一闭一睁手术就做完的那种。

但奇怪的是,无论我再怎么自我催眠,再怎么闭上眼睛数羊,却依旧感觉不到半点困意。

“你现在是睡不着的。”方时良似乎是知道我在干什么,很平静的告诉我:“你现在不会晕过去,也不可能睡过去,只能这么候着。”

“还差多久啊”我闭着眼睛问他。

“很快。”方时良回答道。

也许是因为熟能生巧的缘故,在给我的右手脉门做完手术后,方时良在我左边做的这个小手术,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方时良就开口提醒我了。

“脉门这边已经搞定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九穴了。”方时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味道:“一会你不会感觉疼,但你的身子会痉挛,你可得忍住别乱动啊,我这手一滑可就”

“明白。”我点点头,睁开眼睛,看着方时良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怎么弄都行,但你别凿到我脑子,我可不想变成智障。”

方时良笑着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我身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你现在不也挺傻逼的吗说不准我这一弄就把你给搞聪明了呢”

话音一落,我只感觉脑袋沉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头顶。

第二十五章痉挛

听见我的骂声,方时良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怕个屁啊,你又死不了。”

说着,方时良还特意点了支烟抽着,以表示自己非常的轻松,对于这种小手术简直是手到擒来。

“我记得原来听人说过,吃猴脑就是这么吃的,先敲开头盖骨,之后”

“你不会真把我头盖骨给敲开了吧”我虽然感觉不到疼,但现在依旧吓出了一身冷汗,颤颤巍巍的说:“你别乱来啊,大脑这个东西可神秘得很,比玄学都他妈神秘六百多倍,你要是瞎搞指不定就出大事了。”

“放心吧,我没凿开你的头盖骨,只是把钉子嵌在上面了,弄了一个小坑。”方时良嘿嘿笑着:“一会还得埋点东西进去,不弄个坑那怎么能行”

在这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头在抽搐。

没错,就是那种一抽一抽的样子,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手臂也有了痉挛的动作,不停的抽搐着,活像是有人抓住我手臂在不停的摇晃。

不过短短数秒,这种痉挛的现象,就从我手臂延伸到了四肢躯干的其他部位。

举个形象点的例子。

当时的我,就跟被电打了似的,说话都哆嗦。

“方方哥你轻轻点啊”我说话的时候,牙齿不停的碰撞着,有点像是冬天被冻着的那样,上下牙碰撞时还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哎不对啊痉挛的情况应该只会在四肢出现啊”方时良郁闷的嘀咕了一句:“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岔子了”

一听方时良这么说,我尿都快被吓出来了。

脉门出岔子,这个能救,最多就是两只手以后用不了而已。

但脑袋要是出岔子,轻则当场暴毙,重则智障瘫痪,这是一点都开不得玩笑啊。

“咔咔”

此时,我的脑子里忽然传来了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点毫不夸张,当时这种声音并不是我听见的,而是很直观的从身子里传了出来。

我听见这种骨头碎裂的声响时,痉挛得更厉害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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