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似冤孽但不算冤孽,行里人想要对付你的话,非常的困难。”
“你甭跟我说这些你拿绳子想干嘛”我瞪大了眼睛,满脸冷汗的看着方时良,脑海里忽然回忆起了我跟沈涵在沈阳度过的那一夜。
他他的口味不该这么重吧
“给你动手术的时候,你的四肢会有痉挛的反应,为了避免你乱动,只能这样了。”方时良耸了耸肩,指了指那张铁椅子:“坐上去吧。”
“我到时候四肢痉挛这椅子不会倒吧”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闻言,我也没再多问,皱着眉头走到椅子边,用手摇了摇。
这一摇,我还真有点惊讶。
铁椅子就像是落地生根了似的,任凭我使出多大的劲儿,它也不动分毫。
“这椅子不一般啊”我惊讶地说道。
“我加工过的东西能一般了赶紧的上去别跟我墨迹”
话音一落,方时良就把手指放进嘴里,毫无预兆的吹起了口哨。
他吹出的口哨声很大,听着有些刺耳,但持续时间不长,响了两秒就结束了。
“你干啥”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给你找麻醉剂啊。”
方时良笑了笑,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子,一会你要经历的事,我敢保证,你会记住一辈子。”
第二十二章蠕虫
且不说接下来的事能不能让我记住一辈子,就方时良此时此刻说的这句话,已经给我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我当时都吓愣住了,没等我说什么,方时良轻车熟路的就拿登山绳往我身子上捆。
看见他这套动作是如此的熟练,我都不由得有些多想,这孙子原来都干过什么啊
“一会你啥也不用管,只要冷静下来就行。”方时良一边用登山绳捆着我的脚,一边跟我说:“你不用太紧张,反正你是感觉不到疼的,知道么”
“你不说这话我还能行,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我欲哭无泪的看着方时良:“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么”
方时良听见这话,点点头,然后问我。
“度生教的昙先生小如来,他们的年纪都跟你差不多大,但他们那么牛逼,你却这么废,你怎么不去死呢”
一听方时良这话,我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你觉得这样能分散我注意力吗”我微笑着问方时良。
“凑合凑合,管球你呢,反正你现在又跑不掉。”方时良笑道,舔了舔嘴唇,目露精光的看着我:“小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见方时良目露淫光,顿时就打了个冷颤,咽了口唾沫,问他:“别弄死我,谢谢你了。”
忽然间,就在我说完这话的时候,石屋门冷不丁的打开了。
虽说这扇门没有锁,但外面也没刮风啊,更何况这扇门的质量不错,用手推着都能感觉到挺沉的,要是能在无风吹动的情况下,自己打开
“你的麻醉剂来了。”方时良嘿嘿笑着。
我身子已经被他彻底固定在铁椅上了,但脑袋可没有被固定住,所以在那时候,我也很好奇的往门外看了过去
门外什么都没有,但地上却放着一个类似于花盆的东西。
这个“花盆”里,土是满的,但却没有任何植物在其中,看着有些怪异。
不出意外的话,刚才打开门的,应该是冤孽。
既然是冤孽,还能送个“花盆”过来,那十有八九都修成了真身,但现在门外却什么都看不见难道那冤孽走了
“方哥,刚才推门的是冤孽啊”我问他。
“废逼话,不是冤孽还能是人”方时良瞥了我一眼,很不屑的说:“我发现你最近的智商有下滑的趋势啊。”
我不吱声了,懒得搭理这孙子。
“这王八蛋走得还挺快啊”
方时良忽然嘀咕了一句,眯着眼睛往门外看了几眼,没再说什么,摇了摇头,走到门边就把那个“花盆”抱了起来。
“它是什么冤孽啊”我随嘴问了句。
“你管它是什么冤孽呢反正不是送快递的。”方时良骂骂咧咧地说道。
这时候,方时良已经抱着花盆走到了我身边。
只见他盘腿坐在地上,表情认真的看了看怀里的花盆,然后就抬起手,用手指在土壤上抠挖了起来。
“嘶”
伴随着这阵突如其来的邪龇声,我只感觉屋子里的气温霎时降了下去,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那是冷的。
“咋咋回事啊”我颤抖着问方时良:“是有啥冤孽要出来了吗”
“不是,是药。”
方时良说道,没等我追问,他就诡异的笑了起来,脸上满是兴奋。
“这玩意儿我都研究好久了,这么些年,就只有这一条而已”方时良自言自语似地说道,眼神都亮了。
此时,他已经没了继续在土里抠挖的动作,而是缓缓将手从土壤里抽了出来。
当我看见方时良手指间捏着的“药”时,我直接干呕了起来,差点没吐方时良一脸。
“我操你让我吃这个”我瞪大了眼睛,满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疯了啊”
“放心吧,吃不死人。”方时良嘿嘿笑着,并没有放弃喂我吃药的意思。
我敢保证,不管是谁,只要是看见了方时良手里捏着的那玩意儿,肯定都会选择拒绝吃这东西。
妈的这是人吃的吗
方时良手里捏着的,是活物,起码在我看它的时候,它还在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这玩意儿长得很像是贝爷吃过的那只白色大蠕虫,但体型稍微小了几号,没那么夸张,不过小指粗细罢了。
但最让我觉得恶心的,还是这只蠕虫身上布满的金色斑点。
它通体呈黑色,那是一种极为纯粹的黑色,仿佛四周的光都会被这种纯粹的黑吸过去。
而那些亮眼的金色斑点,都在各自蠕动着,怎么看怎么像是正在一睁一闭的眼睛
这虫子被方时良捏在手里,还在不住的叫唤着,声音很诡异,听着有点像是猫叫。
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这只虫子似乎也发现了我,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转过头来,用六只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看着。
“这是一种带着山河气的蛊是我研究很久才搞出来的成品啊”方时良兴致勃勃的跟我说道,颇有那种疯狂科学家的味道:“别说是苗家的蛊师了就是沈世安那种降蛊一门的掌舵人也不可能研究出来”
我见方时良有些激动,也不敢硬着跟他来,转而放软了语气,好声好气的劝着他:“方哥,咱不吃这玩意儿,行么”
方时良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听见我这话,直接一跺脚:“放屁老子辛辛苦苦这么些年,就只搞出来这么一个东西,你还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