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真跟我稀罕你叫我师父似的。”方时良冷笑道:“你现在想学了”
我点点头:“那肯定啊,这比超能力还x战警,我要不学我多傻逼”
当时我脑子里已经开始天马行空了,真的,这一点都没有夸张。
要是我学会了这一手绝活儿,且不说以后还能不能靠着先生这碗饭过日子,就是我一朝觉醒想要报效祖国,去参加中国龙组啊中南海气功班啊,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比起那些动不动就要折寿祭天的阵局,这种“特异功能”可牛逼多了,也实用多了。
起码我死不了啊,不是吗
“哎对了方哥,这只能防住普通人杀我吧”我忽然想到了度生教这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现代的术士虽然也挺前卫的,但他们杀人大多都不用枪啊。”
“你傻逼啊你本来就是个先生,你还怕别的先生害你”
闻言,我愣了愣,没说话。
“你是怕他们用邪术拘走你三魂七魄”方时良问我。
“不怕。”我摇摇头。
“你怕他们用冤孽冲你身子”方时良又问。
我低下头,看了看胸前挂着的玉佩,说:“这个就更不怕了。”
“那不就行了么”方时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现在的先生,杀人就靠四招,一是冤孽二是蛊,三是拘魂,四是气,哪怕是降术那门也免不了俗。”
“蛊跟降术那门的东西我没接触过啊。”我挠了挠头。
“没事,我会找机会让你接触接触的。”方时良微笑道。
“哎不是啊,方哥,我学这些东西,跟你教我的这种特异功能有啥关系吗”我满头雾水的问道。
“你傻啊”方时良很无奈的看着我,说道:“要是你有我这种身体素质,对付普通的先生,压根就不用什么法术,见面就能干死他,两耳刮子就能抽得他找不到北,这才叫直接有效”
“对付昙先生他们那种先生呢”我试探着问道。
“不敢说能抽他们,但你的命,起码是变硬了几百倍。”方时良很客观地说道:“换个说法,这种刀枪不入的特异功能,只是为了给你起阵使咒而拖延时间罢了。”
“我懂了。”我点点头:“这种特异功能,是不是得一个人进山里才能学得会”
“不不不,只要你想,给我几个小时,你就能学得会。”
方时良说到这里,似乎来了种莫名其妙的兴奋,眼睛发亮的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之所以让你进山待一个月,只不过是想让你熟悉一下这种特异功能妈的狗屁特意功能这是一种阵局”
“阵局”我一愣一愣的看着方时良:“你啥时候起阵了”
“这玩意儿不用起阵,只要把阵眼布置好,它自然就起了。”方时良笑眯眯的说:“而且这个阵局的有效时间长,起了一次阵,一辈子都能用,绝对不用你再起第二次。”
听到这里,我莫名的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阵局起在哪儿”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方时良拿起酒瓶,灌了两口,非常自豪的说:“这阵局起在哪儿,你肯定猜不到,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师父,那也是不可能猜出来的。”
我没打岔,一言不发的看着方时良,等他给我答案。
“这个阵局,得以肉身做阵眼。”
方时良满嘴酒气的对我说着,手舞足蹈的跟我比划了起来:“先得割脉门,在贴着你骨头的地方,埋点东西进去,之后再凿开你的九穴”
他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下去了。
凿开我的九穴这他妈跟凿开我脑袋瓜子有什么区别
别说是活人了,就是死人也禁不住他这样折腾啊
“你这是给我动手术还是起阵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方时良听见这话,稍微一愣,随后猛地拍了拍大腿。
“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方时良得意洋洋的对我说:“这就是给你做手术起阵变手术够前卫么”
第十八章十年
“我够你大爷”
这句话我没在心里嘀咕,直接骂了出来,可见我当时是真的气急了眼。
行里所说的九穴,其实也就是中医里的某九个穴道。
分别是:人迎,哑门,风池,人中,耳门,晴明,太阳,神庭,百会。
这九个穴道,全都在脑袋上。
不说别的,哪个活人能在凿开百会穴之后活下来
要是把这种情况当成手术,并且正正规规的放在医院里的手术台上,那么我或许还勉强能放下点心。
但现在呢
让方时良这个老酒鬼主刀,给我来一套正宗的开颅手术,这是闹呢
“你别激动啊,我这个是有科学依据的。”方时良满嘴酒气的回了我一句,也没在乎我刚才骂他:“真的,很科学”
听见这话我都快哭了。
我操。
你一个先生,你跟我讲科学
“姓方的你要是想弄死我你就明说别来这些虚的”我欲哭无泪地骂道:“怪不得你说这是我最后一顿饭了你还挺有心啊”
“我保证我给你做手术绝对不可能弄死你”方时良指天发誓道:“要是我把你弄死了就让老天爷一道雷劈死我”
“你丫一直都存心想找死这事咱们都知道你还敢拿这个发誓”我气得骂道:“你咋这么孙子呢”
“你就不能相信我么”方时良特别委屈地说道,用一种极其受伤的眼神看着我:“这种手术我给人做过,人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听见这话,我稍微冷静了一些,拿起酒瓶子,对着瓶子灌了几口酒。
也是啊。
方时良要是没点把握,他怎么可能跟我提这件事呢
难道真是我错怪他了
“那个方哥我刚才说话有点激动你别放在心上”我先服了个软,说了几句软话,随后便切入正题,小心翼翼的问他:“你给谁做过这种手术那人现在还活着”
“活着呢。”方时良非常自豪的对我说:“到今时今日,他依旧活得很滋润,想死都难”
“那人是谁”我好奇的问道。
方时良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说。
“我。”
当我再一次冷静下来的时候,方时良已经把烤好的兔子都切成了块,放在了一个脏兮兮的饭盆里,悠哉悠哉的吃着。
而我呢,则是被他用手按着脑袋,不断的亲吻着大地,回馈着大地母亲的爱。
“年轻人的火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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