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沈涵的表情,她好像觉得这房子很一般,随便看了两眼就觉得无聊了,哈欠连天的问我什么时候跟瞎老板说昙先生的事。
“五哥,洗手间在哪儿啊”
“就在那边拐角哎我带你去吧。”
进了洗手间,我这才算是找到给瞎老板打电话的机会。
由于时间有点晚了,我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最后我都以为是瞎老板开静音了,正准备挂了电话第二天再打,没想到忽然就通了。
“喂”瞎老板那边有着一阵搓麻将的声音,语气很不耐烦:“谁啊”
我叹了口气:“易哥,我刚才遇见昙先生了。”
“嘿自摸清大对外加两个杠”瞎老板哈哈大笑道,随后,他似乎是反应了过来,忙不迭的问我:“你刚才说啥你遇见昙先生了”
“是啊。”我苦笑道:“你在跟谁打牌呢”
“在跟张叔他们打啊,哎不是,你小子是怎么遇见他的”瞎老板有些迷糊:“别说碰巧啊,那孙子要是能让你遇见,那么十有八九都是跟上你了。”
我没跟瞎老板啰嗦,直接把今天碰见昙先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瞎老板沉默了下去,没说话。
原本我还以为瞎老板是在帮我想对策,所以我就没吱声,安安静静的等他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瞎老板才说。
“妈的,这副牌可够烂的。”瞎老板没好气地说道。
“我操易哥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我急得都快哭了。
“听见了听见了,你急个啥啊。”瞎老板笑了笑:“这事吧,确实不好办。”
说完这话,瞎老板特别好奇的问了我一句。
“你给我打这电话是啥意思啊,是跟我报告一下情况,还是准备从我这里淘点办法过去”
“就是跟你说说”我心虚地说道:“也没别的意思。”
“你是觉得对付昙先生心里没底吧”瞎老板笑道:“他说的没错,任何法术都有各自的漏洞,他虽说不会对你们出手,但他给那个冤孽出谋划策你也闹不住啊。”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
“其实对付他也不难。”瞎老板嘿嘿笑道:“我这里倒是有几个办法能”
“算了,易哥,你别说了。”我咬了咬牙,脸上隐隐有着一股子狠色:“那孙子是不拿我当盘菜啊,我要是不靠着自己赢他一局,以后还混个屁。”
“哟,你小子还挺有心气。”瞎老板乐了。
“他不是说法术都有各自的漏洞么,妈的,既然他是道家的弟子,那我要是用普通的法术阵局,这孙子肯定能找到办法让冤孽给我破了。”我咬着牙说:“那我要是用个外人没怎么见过的阵局,家传的那种,我看这孙子怎么破”
“很多阵局的原理都是差不多的,你小心点。”瞎老板提醒了我一句。
“放心吧,这个阵局是我爷爷创出来的,原理跟大多阵局都不一样。”我很自信地说道。
“那就行。”瞎老板松了口气:“没别的事了吧”
“还有件事。”我尴尬的笑着:“要是我搞不定他,你们可得来支援我啊,闹出人命可就不好玩了。”
“妈的你真没出息还没开始就先怂了”瞎老板没好气地骂道,随后问我:“你刚才说的阵局是啥阵局啊洗怨这门特有的”
“算是吧。”我叹道:“这阵局叫百庑阵。”
注释:庑,读wu第三声,走廊的意思。
第十三章百叶
吃过夜宵,大家都有点困了,把行李收拾好后,便上了三楼准备睡觉。
我就跟个巡逻的似的,每个房间都去逛了一圈,摸清楚了具体的状况,这才好给他们搞点安全措施。
“来来来,麻烦大家伙把上衣都给脱了,我给你们画个辟邪咒”
与其在门窗上面动手脚,我觉得还不如来点直接的,治标不如治本啊。
先用六甲化元辟邪咒给他们上个保险,确定他们不会在眨个眼的功夫就被冲完身,之后再用点阵局类的玩意儿,做好打后手的准备。
其实这跟玩网游很像啊,玩的就是两个字,套路。
昙先生懂的法术必然不少,而他的天赋也是相当牛逼,对阴阳术数的理解,完全可以说是赶上老一辈的先生了。
瞎老板就曾经说过,放眼国内,在年轻一代的道家先生里,昙先生的天赋跟能力,足以排到前三。
当时我还特别的好奇,就问瞎老板,我的天赋能在国内排第几怎么说前三里,也应该有我的名字吧
一听这话,瞎老板就用一种“你今天是不是喝假酒了没事吹什么牛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你个孙子想多了”的眼神看着我。
从那以后我就没再问过瞎老板这类的问题,免得自取其辱。
言归正传。
想要在昙先生给冤孽出谋划策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保住这些“客人”,而且还得顺便把那冤孽给收了,那就绝不能按照普通套路出牌。
现在最实用的,就是连环计。
“这几天你们都别乱跑,跟着我就行,要不然的话,你们怕是要出大事。”我很认真的嘱咐着他们:“晚上你们就安心休息,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直接喊我就成。”
“行,那就麻烦小袁先生了”
等他们纷纷回房间休息了,我这才去沈涵的屋子里,把我装着法器的箱子拿出来。
就着卧室里的书桌,我拿出纸笔,闷头画起了符咒。
“这个纸人不是你上次在南斗山里用的那个吗”沈涵坐在一边,好奇的问我。
“嗯,我准备后手用殁o孽阵,把那冤孽给吓住,顺带着就给丫收了。”我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从这几次它害人的情况来说,都是靠着冲身的手段,并没有现出真身去弄人,那么它的实力也不会有多强,殁孽阵对付它足够了。”
“这个就是你的底牌”沈涵问我。
“当然不是了。”我笑道:“这玩意儿虽然直接有效,但缺点也不小,要是对付那些人为操纵的冤孽,恐怕还没怎么吓住它们,这个阵局就废了。”
“那你这是”沈涵有些迷糊了。
“在昙先生眼里,我就是个战斗力不足五的渣渣,标准的弱鸡啊。”我无奈地说道:“想要赢他一局,那就必须得借着这一点阴他,既然他喜欢小看我,那就让他小看个够好了。”
沈涵嗯了一声,默不作声的看着我画符,过了会,她问我。
“你说昙先生会不会考虑到那点。”沈涵很认真的提醒着我:“他应该能想到你会找易哥求助吧”
“求助归求助,有的东西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掰回来的,这点昙先生比我清楚。”我笑着耸了耸肩:“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易哥不在咱们这里,那他的提点基本上就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毕竟我的实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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