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陆老头没忍住:“呸谁担心你”
那口气好像他才是高龄"dangfu"一样。
唉,这都什么世道,雌雄莫辨了都。
194、人生的河流难道从此岔了道
子弹的事情还不如问阿瑟呢,小少年伸手找白浩南要了二十美元,不一会儿就拎着个小塑料袋回来,装着几十发45口径手枪子弹和两个空弹匣,反正感觉比在饭馆吃饭还便宜。
其实白浩南也只是觉得有足够备用的才不心慌,但这些东西总不能都装裤兜吧,沉甸甸的一堆金属疙瘩呢。
阿瑟又拿了十五美元去,不多会儿就给白浩南拿了个牛皮做的腋下枪套回来,一边插手枪,另一边还能放俩弹匣,白浩南把勇士那套放在里面,纳猜给的弹匣都是不锈钢的高级货,只把普通货别在后腰,阿瑟说这些配件弹药在镇上都不值钱,三小姐他们的军营里官兵们时常拿出来换钱换毒品,都没人要,专门有人低价收起来等买主上门,只是枪现在管得紧点,买起来很贵。
几句话的时间,白浩南跟阿瑟一起走到赌场门口,昨天白浩南就看见这什么寰球娱乐中心,看似很豪华的做了个金灿灿地球的雕塑在大门口,还有小广场,其实近看雕塑都生了绿色的铜锈,败落得很,建筑大门上贴的那些金黄色不锈钢还有马赛克简直跟天龙寺的金佛塔一个路数,都是远看还挺唬人,近看惨不忍睹。
有阿瑟一起的好处就是走到门口,那些衣冠楚楚的西装保安跟花枝招展旗袍迎宾接待看见,小少年指一下:“老六面馆的王大哥”所有人都笑着点头拱拱手,不过白浩南瞄见有人拿着对讲机眼光偷看自己说什么,没深究,自己小心点就是了,想来有陆老头和三小姐这两层关系,自己又不干什么,还是比较安全的。
地上满铺的红地毯都脏污得很了,特别是那种到处都被烟头烫过的痕迹更像年老色衰的老"biaozi",让白浩南这个纯粹看风景的家伙愈发没瞧得起,连阿达都跑到墙角洒了几滴做记号也没人管。
里面的赌客确实不多,从第一间大厅里面排列的各种老虎机游戏机,到左右两间大厅里分别都是百家乐赌台或者俄罗斯转盘等各种赌台,全都是看得人比玩的人多,大多数国内普通游客估计心态都跟白浩南差不多,看看热闹而已,毕竟国内严管赌博,公开是很难看见这种场面的,都是开个眼界,但真金白银掏出来狂赌的就不多了。
好些赌桌上的荷官一直站在那玩手指或者没精打采,压根儿就没业务可做。
阿瑟肯定是经常出没在这其中,还给白浩南指了几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说是偷东西的,一边说一边悄悄往白浩南背后躲,所以白浩南随便找了张玩德州扑克的台子站着看了会儿,发现能玩儿的赌客都凑不齐几个,甚至有张台子干脆被改成了炸金花,更是大摇其头,真要玩炸金花还需要千里迢迢来国外玩国内随便找个地方也能这么干,到赌场就是要有赌场的气氛和逼格啊,搞得跟个城乡结合部地下赌场一样灰头土脑的,一看就倒胃口,谁还来玩儿反正比起某些球员给他描绘过的澳门赌场气派简直天上地下。
所以最多在里面转悠了半个小时,白浩南颇有些失望的出来了,阿瑟说可以带他去贵宾包房看看都没什么兴趣,他又不是来赌博的,就是想感受下氛围,完全不是那回事就没意思,特别是在这赌场里面从迎宾到女荷官,白浩南就没看见个长得漂亮的女子,更觉得扫兴,索性连旁边的什么百乐门夜总会都懒得去看,一高一矮两人刚走到面馆这边准备分开走,却看见那店门前的台阶上坐了好几个少年,其中就有那个昂吞,远远的看见白浩南走过来就跳起身,这倒是提醒了白浩南,吩咐阿瑟:“你看看就在这周围,有没有干净安全的小套间,我租下来睡觉,最好这两天就能住过去,要不你跟我一起住”
少年立刻眉飞色舞的跑了,多了不说,这一天下来白浩南发现阿瑟基本上没有从中拿钱,给他多少买了东西回来都把零钱上交,白浩南再随手给他点当小费都乐得什么一样,好像都是混迹在这片污秽之地的孩子,同样没人教没人养,总有些人的内心要干净些。
没读过多少书,也喜欢感受这些的前职业球员摇头笑笑,迎上昂吞等五人,有三个面生的,原来有两个家伙都挺积极,下午到傍晚已经到处都去打探过,本来这就是他们无比熟悉的地盘,现在只是再去确认下哪里是不是够平,又或者能不能搞过来做球场,毕竟有三小姐撑腰的话,他们概念中没什么地方是拿不到的。
最后坐在那等白浩南的时候交流总结就两个地方,一个是这片夜场背后那个大型停车场,据说几年前很是火热时候要停几百辆车,现在也就是些旅游大巴和本地的车辆停在那,空着的地方是大半,那里是当初有钱时候就铺了水泥的,现在不过有点龟裂还是很好用,另一个是顺着界河到镇子下游边,有一大片河滩,只要不是雨季那一大片淤积河滩又平坦还很结实,摔了也不疼。
白浩南听了反正也没事,干脆带了这帮小崽子上自己的“悍马”车过去看,不过副驾驶就是给阿达坐了,一群少年挤在后面还很激动,说是从来没坐过溙军的军车,这些隔着河岸的军人只要出事都凶得很。
从他们嘴里,白浩南听到的是另一个角度的故事,在庄天成掌管上位以前,这个自治邦的主席几十年都没换过人也根本不听政府的,所以前几年才被政府军打跑了,而庄天成原本是第三号人物,在变故中投了政府军才当上主席的,所以始终有人在传说以前的主席要偷偷打回来报仇,包括庄沉香在内其实一直都坐在火山口上,危险得很。
看来真是无限风光在险峰,想得好处那就要付出代价,这才是铁打的准则。
镇子很小,其实就并排两条半街道,军车驶出小镇转弯就到了少年们说的河滩,下车看过去在夜色下灰白一片就在路边,感觉跳下边上的植物树丛就能到,白浩南看不太清那灰白一片的河滩到底有没有坡度,要是虽然平整但是带着坡度那怎么踢球要想弄平也是个费力事情。
想到这里正在想是马上下去看看,还是明早再来看,却忽然听见阿达声狂吠,他心里猛一激灵,刚下意识的觉得出事儿了,身侧就是一股带起的风,一条人影猛扑上来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而且是那种极为用力,很有目的性的环抱,死死的抱住了白浩南那条牛仔裤的裤腰,仿佛铁箍一样紧紧锁住了他的腰特别是后面,耳中还能听见什么夹杂了当地土话的叫喊,这时候白浩南重重的用自己手肘往后击打都不能砸开这个已经把双手合抱锁死的家伙,紧接着有人又朝着白浩南扑过来
仅仅就是下意识挥动手肘想挣脱这么一个动作的刹那,白浩南不但在月光下看见好像有泛光的刀身,还看见后面满脸惊恐的昂吞,脑海里只莫名其妙的闪过:“这小子没参与”这个念头,脚下已经猛蹬发力
事后想想,这下手的几个小子肯定反复考量过,就是第一时间锁住白浩南的后腰让他没法拔枪,然后再放翻在地刀斧伺候
恁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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