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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为王 中秋月明 2364 字 2023-10-11

gu903();白浩南发现前面那姑娘完全在支着耳朵听,就小声点:“我靠,我是个什么人你俩都清楚了,还磨叽什么啊”

傻女子却慢吞吞的从腰间把刀拔出来了,明明银幕上刚开始狗血对白,三人之间的气氛陡然紧张,白浩南考虑要不要空手夺白刃:“不要犯傻啊”

山里少女可能也是观察了好几天,确认白浩南真是个言行一致的贱人,把刀尖抵在白浩南腰上:“我要跟你一起走”

白浩南有骨气:“那个什么抛什么可贵的自由最可贵宁死不屈”

哪怕刀刃在反光,陈素芬还是没忍住笑,苦笑。

这种男人只要不谈婚姻,不谈柴米油盐,不谈对爱情的忠诚,那真是生命中的最佳伴侣。

可这种不讲廉耻不讲道德的花花公子,简直就是女人的噩梦啊。

伊莎的刀尖有点抖

86、终于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伊莎的刀在白浩南的腰上抵了整场电影,给足了机会和考验,白浩南都诠释了一个地下党员的基本原则。

最后居然是她提出来:“你真的要这样鬼混,一点都不珍惜我”

白浩南视死如归:“珍惜你才不要你跟我去鬼混我这种人除了鬼混你说还能干嘛”

伊莎很庄重的起身去拉陈素芬:“那我们都离开你了”

陈素芬觉得这个恐吓很有意思,跟着站起来配合。

白浩南马上也起身:“好我送你们”

俩姑娘就绷住了下楼。

从电影院出来,陈素芬又有点心软的:“老南,我知道你这种人生观不是你的错,我这么走我是真的看不到任何希望啊”

白浩南却贱兮兮的要求:“那就都再待一晚上来个分手炮呗,怎么也算是日后好相见嘛。”眼睛却是看着俩姑娘说的,稍有岛国动作片阅历的人都知道他在打什么龌龊主意。

气得陈素芬抓了他的手腕就是一个背摔

伊莎倒是没有拔刀,而是目光炯炯的看着白浩南的一举一动,最后是陈素芬直接把她拖走的,俩姑娘啥东西都没带,转身就走了,远远地听见好像陈素芬已经忍不住开始哭起来

反而是年纪小点的伊莎试图安慰她,但陈素芬的逃离动作也就更加坚决,可能她知道自己再有片刻的犹豫,又会舍不得走了,这个时候无论是出租车、公交车还是长途客车,任何能够远离这个男人的交通工具都行。

稍微奇特点的就是伊莎没有半点抵抗,除了回头看看,就跟着陈素芬消失在繁华商业区的街道口了。

白浩南呢

就那么躺在地上,他都懒得起来了,过路人诧异的眼光对他如同隔靴搔痒,没有一点触动。

仰面朝天的看着五光十色的县级市繁华天际,又露出那种傻笑自言自语:“跟老子斗,你们这些哈婆娘还差点”

十足的精神病行为起码持续了半小时,都有人站在旁边围观和用手机拍照发微博了,他才欢天喜地的跳起来:“哈哈,这次是真的自由了也”

可能那些一辈子都很难找到女朋友的单身狗很难体会南哥的这种自由渴望吧,他甚至还小跑着回停车场开车,打定主意连那酒店剩下的一点东西都懒得回去拿了,主要都是伊莎到处打包拎回去的袋子,赶紧奔向自由的世界

浩南哥可能很少在乎酒店柜台那点押金吧。

但一个小细节改变了他的撤离线路,在停车场边,刚准备开车门就注意到后面的垃圾堆上有两三条野狗在欢快的吠叫着扑打什么,县级市嘛,别看到处光鲜,其实很多边角还没跟上这种光鲜,譬如背街处的垃圾堆、到处游荡的流浪狗之类。

本着无所事事的自由心情,白浩南随手捡了半截砖头丢过去,野狗吓得散开,露出里面居然是另一条正在竭力反抗的野狗,不过动作幅度已经很小了,浑身又脏又乱的毛,鼻子上好像是伤口溃烂什么的,反正能撑起来的就是前面的腿,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徒劳的张嘴,最后还是只能趴在地上。

白浩南嗤笑着摇摇头上车,这年头人跟狗一样命贱,可打着车都开出停车位了,后视镜里看见那些野狗又围过去,他就不知怎么有点烦躁,刹住车拉手刹的力量都有点过大,颇有些气冲冲的下车,顺手抓了副驾驶那把长刀连鞘跳下去,当成棍子挥舞驱赶野狗,只看一眼就捡了阿达上车。

阿达是这条咖啡色的什么狗活过来的以后才有的名字了,起码这时候白浩南都以为它死定了,伸手摊着放进副驾驶地板上的时候,明显感觉胸脯上有凹陷,足球运动员知道那多半是肋骨断了的体现,白浩南曾经在球场上给人造成过这种伤害,后腿肯定都是断的,抱起来才能看见耷拉着了,上颚也是断的,牙齿都烂完了,鼻子估计好些天前就被咬破,伤口正在流脓,对白浩南这样的举动,这条狗完全没有任何抗拒的反应,因为已经在要饿死的边缘了吧,轻飘飘的。

这让白浩南最后还是把车开回了小别墅,先找出伊莎保存在冰箱里的打包袋,找了几样食物在微波炉里加热的时候,他就拿自己那高级电推子在浴缸里把狗毛都剃了。

阿达几乎就是一滩烂泥的随便他摆弄,但肮脏和恶臭的程度还是超出白浩南想象,只是偶尔在那些女人身边逗玩过宠物的白浩南低估了收拾的难度,好不容易把所有毛剃掉,用小别墅里面的消毒液给狗全身都洗过,最后到陈素芬的房间找出来她给自己买的疗伤药物之类,涂抹擦拭包扎完都两个多小时了,倒是正好吃冷却到常温的食物。

哪怕两条后腿都用筷子当夹板固定上了,但一盘子食物的味道还是让阿达挣扎着前腿拖过去,然后把头无力的搁在盘子上,只能用舌头伸出来带到嘴里。

白浩南给自己洗了手,坐在旁边打开冰箱里最后两瓶啤酒慢慢喝,偶尔拿厨房仅有的几件炊具把食物拨到狗嘴附近。

连续两个小时的注意力集中,明显冲淡了之前的情绪。

特别是看着这么惨的一条狗,还在拼命的想活着,白浩南忽然什么情绪都没有了,把冰箱里面剩下的食物胡乱弄成一盆加热了自己也吃,看狗子吃完了就把它抱到副驾驶上面去,座位被尽量调到靠后,腾出来的空地上铺了床被单当病床,然后胡乱收拾了能拿走的所有东西扔在后座,白浩南就开车出发了。

高速路上又是漆黑一片,又是喝过点酒的微醺,白浩南清楚自己的酒量,这不算什么,但是相比刚逃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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