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了”
其他人肯定会观察她啊。
结果发现乔莹娜一点没有大家期盼的怨妇含泪,反而轻松得很,连接下来繁杂的一系列考试都非常轻松,似乎一点都没受到男朋友那些破事儿的影响。
而且直到放假,也没见白浩南有来探望或者接她放假返家的行为,这姑娘都轻轻松松的自己完成了。
乔莹娜是真轻松,甚至有种升华的感觉,如果说那次跟白浩南在球场上还有些虚荣心,害怕被戳穿,现在真的曝光以后反而能彻底放下,根本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有点习惯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感觉了。
因为她觉得自己彻底摆脱那个狗东西的牵绊了,好好在家陪父母吧,算是最后一个暑假,以后无论是唱歌还是走上医生的岗位,那就再也没有这样轻松的假日了。
与此同时,白浩南的第一份教练生涯也在顺利的推进,而且这种早晚各带一支球队的形式非常有趣,第一天下午在附属一院用过的培训内容,第二天早上用到其他单位队的时候,白浩南几乎是本能做了点调整,就感觉是先备课试验以后得到了反馈,哪里好哪里不好,自己想象什么样的调整用到这样的业余队上,其实现实并不是那样的,职业球员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体校生都能完成的阵型匹配,在业余队身上就是没法贯彻,有些细节白浩南还在两支队上都同时做试验,证明确实没法让这种业余队完成的事情就是做不到。
体校也是有文化课的,但早早在父亲和老陈的带路下笃定会走上专业队的白浩南一早就放弃了,懒得去费那个劲,所以能勉强结结巴巴读报就行了,其他基本上一窍不通,可以说他也是从来都不学习的,这些年除了足球,从不看书,任何带字的除了合同,连英文电影的字幕都懒得看,学习开车可能算是唯一足球之外的技能,所以连足球方面的系统理论知识他也是从未学过,因为他也从未规划过自己的未来,未来大不了就是跟着老陈的屁股后面当个助教,哪怕是现在,他还是这么想的。
所以现在能钻研两份训练计划,纯属兴趣使然。
当然他也没多少时间来钻研,几乎全靠天赋,因为他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泡妞上面了。
准确的说也不是泡,就是直接的啪啪啪,后来全身检查的结果也证明了他现在身体状况非常好,很多职业球员只要停止大运动量的训练比赛之后,就会迅速发胖,这件事仿佛没有出现在白浩南身上,他除了喝点酒,一直还是延续了以前的饮食方式,现在除了在两支球队当教练每天四小时左右的运动外,还得经常在各种场合“指导女性健身”,所以身体状况反而保持下来了。
尝到甜头的白浩南给自己的胡搞瞎搞找到了理论依据,甚至把魔爪伸向了外面的健身中心。
倒不是他会想到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单位里面要注意影响,而是再美味的佳肴吃多了也会想换换口味,护士姑娘们虽然各种各样都有,只要能勾搭上的姑娘都不会太难搞定,但毕竟女人相互之间都是一个单位的,就算白浩南摆出了只是生理需求的架势,次数多了难免重复,也会产生些孰轻孰重的瓜葛,所以出于完全是猎艳的好奇新鲜心态,白浩南开始经常到外面的健身中心去打野食,而且频繁使用那张王建国的身份证开房。
这家伙还是鸡贼,从来不带女人到乔莹娜那个租赁房去,医科大这边全都用刘豪那个身份,虽然那张假身份证花了好几百块,看上去也非常仿真,但白浩南知道只要拿上现在所有正规酒店都有的房客系统一录入就会露馅。
所以可能要所有医科大这边的姑娘集合起来才能发现一个事儿,豪哥从来不在外面开房,健身中心、车上、护士宿舍甚至任何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都敢刺激一把,就是不去酒店开房,问他说是女朋友老子是警察局的,随时能查到自己的开房记录,这也给了某些不知道这个常识的姑娘一个提醒。
于是久走夜路必闯鬼,豪哥终于出事儿了。
37、前途转折一瞬间
平心而论,在外面混迹对比才知道医院健身中心的姑娘们有多漂亮,所以白浩南纯粹也只是图新鲜才到外面晃悠,主要还是在内部挖潜。
于是就在带队工作都延续了一个月的时候吧,乐不思蜀的白浩南几乎完全忘记自己还在逃亡,而且他有点缺心眼的差不多把警察给忘了,可能在白浩南的脑袋里,始终把执法者都定义为跟裁判差不多的档次,黑哨、枉法、乱来的印象让他从未对警察有多敬畏,他也没跟警察有过几次正式接触,酒桌上遇见介绍谁谁是警察的可能还多点,如果说平时比赛日维护治安的那些警察可以算正常接触的话,他每次都是俯视对方的。
在这个逃亡生涯里,白浩南主要是躲避庄家的,而警察那边他担心被无孔不入的庄家买通关系得到消息才是最主要的,不然他早就选择光明正大的用自己身份了,白浩南并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罪,法不责众这句话是他在足球圈经常听的,只要不是被抓住了典型,卖点球算屁大个事情啊,他都不懂法的。
所以白浩南基本上都是酒后开车,因为在江州出了事自然有俱乐部去摆平,这种习惯让他完全忘记了酒驾是要被抓的。
多种因素重叠下,这天晚上又是醉醺醺的跟位护士姑娘一起在外面的酒吧嗨了一圈,刚开车准备把姑娘送回医院去,就在酒吧街的路口处,两部警车闪着灯光把路口堵得只剩一条道,白浩南压根没感觉到警觉,还主动把车滑过去就被拦住了。
其实两人都喝得不算太多,按照白浩南的打算,待会儿进了占地一千多亩的医院,随便找个黑咕隆咚的树荫角落来一发,喝酒不过是助助兴罢了,这姑娘就是上回一拖七那用热毛巾的那位,颇有点水盈盈的眸子看着白浩南,手放在他腿上,估计脑子也有点烧开了没注意外面,警官一个敬礼就闻见车里的酒味,得,出示驾照和行驶证吧。
而且就那么一刹那,外面就好像钓鱼翁起杆的兴奋似的,突然就围上来四个穿着制服的,副驾驶窗那边还眼明手快的就有人伸进来直接关停拔掉了车钥匙。
只能说现在的万幸是,今天开的是那姑娘的车,上回一拖七也是她开的这车,白浩南今天从球场跟她走的,懒得动车,不然光是那辆车的车牌都可能引起怀疑盗窃车的案件。
白浩南并没有被酒精催动加快的心跳,这下终于剧烈跳动起来,明显有感到砰砰砰的胸口撞击
糟了
那姑娘也吓着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周围,然后看白浩南从兜里摸出刘豪的身份证和驾驶证一起递出去。
这张驾驶证纯属于当时做身份证的时候,那个电话里问要不要顺便一起做,打五折,不差钱的南哥就随口答应了。
和身份证不同,真驾驶证也没多精致,用旧了看着都像假的,所以交警重点看的驾驶证完全是例行公事,没有仔细辨别真假甚至都没认真看直接放警车尾厢盖上:“请下车配合检查”
那姑娘正在抖抖索索的从遮阳板上面找出行驶证来,就听见白浩南很焦急的开口:“对不起,我确实喝了点酒,只是因为她喝得多了些,我才开车的,都是我的错,她是车主,所有的责任都是我,能不能让她先走,她有脑瘤绝症,诊断书都放在手套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