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要是以后我能有这样可爱的女儿就好了。”祁燃偏头看她,“时莺姐,你以后如果结婚的话,是想要儿子还是女儿啊?”
时莺怔了怔,大概是因为“结婚”两个字,“我没想过结婚。”
“这样啊。”他没敢问不想结婚是不是因为贺臣泽。
分别之时,祁燃收到一个电话。他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跟那头说了好一会儿,才走过来和时莺说,“姐,我们参演的那个电影,投资人突然说要撤资……”
时莺反应了片刻,点了点头,大概知道是贺臣泽的手笔。
“不会是贺导……”
“我会想办法解决。”
祁燃抿了抿唇,“你别担心,我也会想办法的,实在不行的话我还有点存款呢。”
时莺知道贺臣泽这是故意逼自己去求她,所以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根本不打算去找贺臣泽。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第二天时莺准备开车出行的时候,她发现驾驶证好像丢在了贺臣泽那里。
时莺现在才发现是有理由的,她不怎么开车,但是最近司机有事,她自己开车比较方便。时莺无奈,只好翻出沈姨的电话号码,将对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随即给她打了个电话。
沈姨一接到时莺的电话,语气里带着欣喜,“时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能帮我找一下驾驶证吗?我忘记带走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沮丧,原来是东西落了,她还以为时小姐准备回来了。沈姨没忍住给贺臣泽说句好话,“时小姐,你真的不打算回来吗?前两天我收拾房间的时候,你猜我发现什么,贺先生好像抽了烟,他以前不抽烟的。”
她在贺臣泽这儿工作了好些年,当真没见过贺臣泽抽烟,这说明什么,他肯定是因为时小姐不回来觉得烦闷啊。
时莺怔了一下,可不想自作多情地觉得那是为了自己,“他抽烟跟我有什么关系?沈姨你要是关心他的话,就告诉他吸烟容易短命。”
“这……”
“麻烦沈姨帮我找一下驾驶证,明天我让助理过去取。”
沈姨想,都不亲自过来取,是多不想见到贺先生。
“那好吧。”感情这方面的事不能强求,贺臣泽自己都不急,沈姨觉得也应该算了,“你放心,等我找出来给你打电话。”
电话挂断后,沈姨翻找着时莺的东西,许久都没找到驾驶证。她猜测有可能放在房间里了,于是上楼去找。之前整理东西的时候沈姨已经翻找过一次,所以她猜想可能在一些隐蔽的角落里,所以才落下了。
找了半天,沈姨终于在角落抽屉里找到了驾驶证,上面盖着一层文件,难怪没找到。她刚准备给时莺打个电话,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贺臣泽身上穿着家居服,刚从书房里出来,他皱着眉,“你在做什么?”
沈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哪里不对劲,于是解释,“时小姐让我帮她找一下驾驶证。”
贺臣泽想到她那句“我没拿走就是不要了”,一时间觉得好笑。他问,“然后呢?”
“然后给她回个电话,她明天会让助理来拿的。”
男人嗤笑了一声,现在是自己来一趟都不愿意了?他伸出手,示意沈姨把手机给他,沈姨不情不愿地将手机递过去。
贺臣泽看到那串熟悉的号码,手顿了顿才拨出去。
“沈姨,你找到我的驾驶证了吗?”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个低哑的男声,曾无数个夜里在她耳边响起过,因此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男人说,“找到了。”
“贺臣泽?”
他知道时莺又要玩拉黑那一套,“你现在挂断电话,证件我就丢掉了。”
谁知道时莺根本不受他威胁,“那我就去补办,你丢吧。”
原本想着让助理去拿一下,避开贺臣泽万事大吉,但现在被贺臣泽发现了,补办一下又不是不可以。
贺臣泽腮帮动了动,攥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
“还有。”时莺笑着说,“你尽管针对我,我根本就不怕。但是如果你妄想用这种手段逼我回去,我只能告诉你痴心妄想。”
“什么针对?”贺臣泽一时不理解她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贺导别在我面前装傻了,我新电影被撤资难道不是你的手笔?”也不怪时莺这么想,贺臣泽一直是这么做的。
撤资?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
男人气笑了,“难道我在你心里就一直是这样的人?”
他这句话都没说完,时莺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他看了眼通话记录,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解释也不是,默认自己做的也不是。
被冤枉的贺臣泽咬着牙根,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也不下。
第26章失控(2)不熟。
沈姨看着他,也不明白他怎么就生气了,她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这证件还给时小姐吗?”
贺臣泽打开证件,上面的照片还是时莺几年前拍的,她整个人都显得很稚嫩。他看了半晌,喉结滚了滚,“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得到这么一句话沈姨就放心了,赶紧偷偷摸摸给时莺发信息,让她明天叫助理来取证件。
时莺收到沈姨的消息,打了个电话给许婷,对方一听到贺臣泽的名字就有些发怵,“姐,你确定让我去拿吗?我怕。”
“贺臣泽会吃人?”
许婷疯狂点头,当然会吃人了,“你还记得程霜姐前段时间跟你解约了吗?”
时莺花了几秒钟将这个人从记忆里挖出来,程霜前段时间好端端来跟她解约,没有作妖没有无理取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地古怪,“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