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那个小男孩是谁为什么要留在你这里”
沈天星自然也不会瞒他,就把认识夜风的前前后后所有过程,事无大小全跟他交待了。
独孤子曦听完,一脸醋意地说,“他就这样赖上你了”
沈天星看到他那不满意的表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赶紧哄着他说,“小风的身体有病,我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等治好了,我再看看怎么安排他。对了,你可是我师傅,比我厉害得多,要不,你帮我看看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独孤子曦傲娇地轻哼一声,“治好了他,有奖励吗”
沈天星笑眯眯地回道,“有”
独孤子曦又追问,“什么奖励”
沈天星轻笑道,“赏你一个吻”
独孤子曦还不满足,“就一个吻啊还有别的吗”
沈天星娇嗔地睨了他一眼,故意调侃他说,“你这是嫌弃我的吻啊不要就算了”
独孤子曦连忙讨好着她说,“别别别,我要,我要,我现在就想要要,行不行”
说完,他就张手抱住了她。
沈天星却只让他亲了一口,就推开了他,“行了,利息已经先给你了,赶紧给我干活去。”
面对她的强势镇压,独孤子曦只能认命地说,“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沈天星把正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打坐的夜风叫醒,又对他说,“小风,这是我的未婚夫独孤子曦,你应该知道了吧”
夜风点了点头,满是挑剔的目光看向独孤子曦,似是想要挑出他配不起沈天星的地方来。
可独孤子曦那完美无瑕的容貌,那有如天神一般的绝世风姿,让他想挑剔,都挑不出一丝刺来。
看到他们站在一起,有如一对壁人,夜风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他也有预感,这个独孤子曦除了有完美的外表以外,他的修为也深不可测。
至少,他在面对独孤子曦的时候,会感觉自己像是在面对一头远古凶兽,意识会本能地产生一种畏惧,和一种控制不住想要臣服于他的念头。
这个独孤子曦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这么强
这是他降临这个世界之后,遇上的最强大的男子。
他和沈天星,似乎都很不一般。
难道他们两个也跟他一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但这个不太可能啊
这两天他跟着沈爸爸和沈妈妈混,已经从他们的嘴里了解到很多的信息,也知道了沈天星虽然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但确实是本地土生土长的娃儿。
要说夺舍,也不可能。
如果是夺舍,他也能看得出来。
夜风怎么也想不到,独孤子曦和沈天星两个人是仙界真正的天仙和仙君,还是带着记忆的仙界大能。
他就算之前也是在修仙界,但他的修为,可远远没达到飞升仙界的地步。
他在面对独孤子曦的时候,会本能地产生畏惧和臣服之意,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沈天星看到这俩一大一小的男人,在那里互相对望着。
她站在旁边,都能感觉到他们的视线在厮杀,在无声地进行交战。
等到夜风先选择垂下眼帘的时候,沈天星才笑着对他说,“小风,子曦既是我的未婚夫,也是仙界的仙君下凡,他的本事很大,你的病能不能治好,就全看他的了,你一会儿好好配合他,行吗”
夜风点了点头,乖巧地应了声,“好”
他表面上很是平静,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他想过任何可能,却没有想过,独孤子曦会是仙界的仙君大能下凡。
他虽然是殒星修仙界的人,但即使是在殒星修仙界,真正能飞升成仙的人,也没有几个。
在这逆天的长生大道上,每一关都折损了不少人。
所以,传说能让修士得道成仙的混灵珠一出世,才会引来无数修士的争夺,他也意外流落到了这个位面来,且现在还是一副残破之身。
而他能遇上独孤子曦和沈天星,会不会是他的另一番机遇
如果他一直跟着他们混,会不会有一天也能得道成仙
如果他们真的能带着他一起得道成仙,就算让他付出一切,他也愿意
他心里刚刚萌芽的对沈天星的感情,也迅速被他升化为真正的姐弟之情。
他相信,他只有这样做,独孤子曦才会容许他一直追随在他们的身边生活。
在夜风胡思乱想的时候,独孤子曦那美如白玉一般的手指,已经轻轻抓住了他的手,再搭上他的脉搏。
独孤子曦的神识也跟着探入夜风的体内,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仔细查探着他的病因。
等独孤子曦看到隐藏在夜风识海深处的混灵珠,正在偷偷的吸取着夜风身上的生命力时,独孤子曦瞬间明白了他的病因。
第297章救夜风
找出原因之后,独孤子曦就放开了他的手,沉声对他说,“你中的不是毒而是你身体内的那颗珠子造的孽,它在不断地吸取着你身上的生命力,如果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不出三年,你就会没命”
不出三年,你就会没命
夜风听了独孤子曦最后的这两句话,感觉如同被重锤击打一样,瞬间感觉一种刺痛萦绕在心间。
他一直孜孜不倦在追求的,是长生不老,是飞升仙界。
可是,现在独孤子曦却告诉他,如果他再不治好自己的毛病,就只有三年可活,实在是太可笑、太讽刺了。
夜风看向独孤子曦,沉声问道,“那要怎么做我的病才能好”
问出这话的时候,他感觉喉咙有些干,声音也有些沙哑。
独孤子曦语气淡淡地回他,“只要把你体内的珠子给取出来,你继续修炼,慢慢就可以恢复。”
夜风瞬间看向独孤子曦,眸底闪过一丝猜疑,“这珠子,是我拼了命才得到的,一定要把它取出来吗”
独孤子曦傲然冷笑,“我只是建议,取不取,随你我和小星不会觊觎你这个破东西”
破东西
夜风瞬间感觉被扎心了
他视若珍宝的、拼命抢来的,在别人的眼里,却只是个破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