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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卦定君心 轻侯 2160 字 2023-10-11

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他帮她将鞋子脱掉,隔着袜子都能感觉到小丫头的脚冰凉。

他低头盯着她的袜子望了望,便一把将两只袜子拽掉了。

李小忙缩脚想要躲起来,可一双小脚却已经被两只大手抓在了手心里。

热乎乎的手心里。

“你到底在地上站到了多久也没有多穿一点。”他抬起头训斥了她一句,便坐在床沿上,用自己手心的热度,帮她的脚取暖。

好小的一双脚,大概只有他手那么长。

滑滑的,白白的,软软的,嫩嫩的。

捂着捂着,他便忍耐不住轻轻的摩挲起来。

李小被摸的发痒,便挣扎着想把脚从他手心里拽出来。

陈决用力跟她抵抗了下,抬头见小丫头撅着嘴巴,耸着眉看他。

他笑了笑,松开手后,用刚摸过她脚的大手,在她头顶拍了拍,“我去沐浴。”

说罢,便起身朝着另一边屏风后去了。

李小深吸一口气,她心里突然开始发慌。

她能听到屏风后的水声。

哗啦啦哗啦啦

那声音,大概代表着,温水被陈大人撩起来,冲洒在肩膀,会顺着他的胸膛再次流回浴桶中。

她刚在那浴桶中沐浴过,泡在温水中,也是同样的哗啦啦哗啦啦

再次回想未来画面里看到的一切,她抿住唇,转身便朝着屋子外间的小榻上跑了过去。

于是,当陈决从浴室里,穿着中衣中裤走出来的时候。

房间里空无一人。

“”陈决皱起眉头,转头四望,空荡荡,仅剩红烛摇曳。

“小小”他轻声开口询问,没有任何人回应。

新婚之夜,如果是在寻找新娘中度过,他可能会成为整个国家被嘲笑的对象吧。

站在桌边,他用力的闭了下眼睛,低声道:“你给我出来。”

她躲什么又跑到哪里去了

总不可能是小舅舅瞬移到他的新房,把她的新娘瞬移带走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闵兆是李小的亲舅舅,他也不会饶了他

四周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反应。

陈决叹口气,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确定臭丫头没在床上。

他又弯腰往床底下看,确定小丫头没有躲在床底下吃灰。

转过身,望了望这新房,没多大的房间,她能藏到哪里去

陈决气的浑身发凉,本来以为洗好澡后,就可以软玉温香在怀,好好的潇洒驰骋一番。

不成想此刻居然要面对这样的境况。

小桌子底下,不用弯腰就看得见,空无一人。

四周都找过了,陈决才转过小门,走到外间儿。

这里放着一个榻,如果需要丫鬟守夜,丫鬟便住在外间儿的榻上。

此刻榻上自然没有丫鬟,但是床上铺着的被子上,赫然有几个人在此处爬行过的压痕。

“”陈决望着榻里的床柜,那里本是放备用被子和枕头的地方。

小丫头大概是蠢死的。

他坐在床上,背对着床柜,沉声道:“自己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床柜后面静悄悄。

“若我数三个数,还不出来,你就再也不用见我了。”陈决的声音很严肃,很凶,让人无法怀疑他的认真态度。

“一二”陈决念的很快,似乎并不准备耐下心来跟她耗。

李小下的忙一把推开床柜的门,蹲在床柜里,抱着膝盖望着他。

“”陈决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睡觉,躲在那里干什么”陈决语气不佳,表情酝酿着危险。

“”李小抿着唇,盯着他望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大人你我看见你一会儿会欺负我。把我欺负哭。”

“”陈决皱眉看着她,“我没事好好的,做什么欺负你”

“你没穿衣服,还还打我的屁股”李小指控。

陈决本想立即反驳自己不会打她的屁股,可脑子一热,突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并想到自己已经是她的夫君,可以对她做哪些事情。

而打屁股什么的,极可能是他在执行自己作为夫君应尽的义务时,顺带一打。

他面皮红了红,有些恼羞成怒。

“你出来”陈决气的拍了拍软塌,扭头恶狠狠的瞪着她。

这个死丫头

“我不你大人你答应我不欺负我,我才出来。”李小虽然很是被震慑,但仍旧鼓起勇气坚持道。

在这么多岁月积累里,她已经明白,大人待她,总是外强中干的。

“”答应不欺负她他怎么可能答应。

就算他现在答应,以后她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也自然不会准许他答应

陈决这样想着,转身爬上软塌,伸长手强制武力,将小丫头连拖带拽也抱了出来。

李小还不甘心的使劲儿挣扎,一副绝不束手就擒的架势。

气的陈决哭笑不得。

今天晚上这事儿出的,他都不好意思再让任何一个其他人知道。

再亲近都不行。

他简直丢不起这个人

李小是敌人派来惩罚他的吧

他深深的对此表示怀疑。

小丫头终于被他从床柜里拽出来后,还团成团蹲在他身边,用一双防备的眼睛盯着他,仿佛只要他敢欺负她,她就要抵死反抗,并尖叫求救。

陈决真的冒不起这个险。

但他已经被她的不听话气的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对瞪了许久,陈决才终于叹了口气,他跟她置什么气呢。

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视线在她身上扫了扫,唉,就算已经长大了,但也还是个孩子呢。

伸手顺了顺小丫头半干的长发,他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安抚道:“别害怕,我答应下来,不打你的屁股,好不好”

李小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可是大人害我哭。”

她记得,自己在他的未来画面里,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珠,一副痛苦难挨,又强自忍耐的模样。

他肯定让她很疼

陈决张了张口,想要与她讲讲这其中的道理,解释一番那不是她所想的那般。

可这要他如何开口

这种解释介绍的工作,难道是需要他来做的吗

全天下每一个新郎官,都要面临这样的考研吗

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选择了一个,特别难照顾的小丫头呢

即便她这样可爱,这样漂亮,这样真诚又单纯

gu903();真是单纯遭的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