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全城搜捕,还是以陷阱诱捕他们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来。
李先生说过,为了维持自己的精力旺盛和力大无穷,刘睿一定会不断寻找新的猎物,去汲取生机和能量。
不能让更多无辜的人死去了,尤其是以那样悲惨的方式死去。
他需要快
更快
最快
时间仿佛是一只洪水猛兽,总是迫在大理寺人身后。
一大早,李聿便出了门,难得的,他今天穿了一身暗紫色的衣裳。
富贵的紫色,暗影中低调,在阳光下却格外显眼。
衬的李聿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干净,像会发光一般。
他行走在大街上,仿佛天降的神祗,过往的路人皆纷纷侧目。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好看,气质又如此雅致迷人的年轻人。
这是谁家的儿郎风度翩翩
这是谁家的少年人俊美无俦
街巷边的小媳妇门,纷纷推开格窗偷看,各个面色如桃。
小巷子中的人也偷偷涌到巷口,想看看到底有多好看。
马车中的闺秀少妇,也忍不住偷偷在马车窗帘上开了一条缝,视线一旦落在那少年人的身上,便无论如何都收不回了。
这世上,真的有这样好看,又温润如玉的美少年啊。
而李聿,仿佛并没有注意到那些视线般,从容不迫的优哉游哉,游荡在街头巷尾。
仿佛就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里有一个这样极品的美男尤物。
西城空巷,尽看李家郎。
有那出了名的纨绔、喜欢美少年的兔儿爷、游荡花丛追逐美人的老勋贵、热爱美男的贵妇女官甚至有的闻风而动,驾马而来。
可一个时辰之后赶到的人,却只闻街头巷尾口口相传。
只踏美人足迹,未见美人行踪。
早上本是阳光正明媚的时刻,这房间内却格外昏暗。
纸窗被用帘子蒙上,只有朦胧微光透入,让房间内有股若隐若现的撩人妩媚。
室内有一股浓郁的味道,似香似粉似胭脂,有种清甜的腻,和柔媚的入骨之绵。
但凡人走进这屋子,身体便要软上几分。
蚀骨的香,迷醉的浅浓味道。
两刻钟前还在街上浪荡的美少年,此刻正躺在这室内的大床上。
床上有翻滚的褶皱,仿佛永远也扶不平的褶皱。
床上有股浓郁的情i欲味道,似香还腥,浓到有些刺鼻。
李聿面色潮红,躺在那大床上,额头尽是汗珠,紧闭着双眼,不甚舒服的皱着眉,口中微微发出无意义的低音。
他慢慢的扭动身体,似想翻身又翻不过去。
昏暗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英朗稍退,多了几丝属于男人的柔媚。
无助的,困惑的,可怜的。
刘睿推开另一扇门,踏着有些虚浮的脚步走了进来。
昨天晚上找的两个女人,虽然也为他提供了不少力量,但心理上实在觉得太差强人意那实在都算不上好看的女人。
刘睿坐到床沿,借着昏黄的光,看着床上的少年人。
大概十九岁左右的年纪,应该还没过二十。
脸上还有青稚之色,配合着这样的容颜,又更加撩人了。
刘睿最近都不是很喜欢那种妖媚的烟花女子,更爱这种嫩嫩的青涩的美人。
伸出手指,刘睿轻轻拂过李聿的长眉,像怕吵到李聿一般。
这是不会太浓的男人长眉,青俊而透几分秀气。
真好看。
比那李兆丝毫不差
躺在床上昏迷中的少年眉头皱了皱,似乎被人抚摸眉毛非常的不舒适。
又十分的不安。
刘睿笑了笑,笑容里透着股阴寒。
一个人,一旦拥有了某种超脱于人的能力,他曾经潜藏压抑着的某些情绪,就会骤然间翻滚而出。
欲i望像藏在被锁住的盒子的怪兽,异能竟像是那把钥匙,可以打开那把yu望之锁
李兆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望一会儿在左边巡逻的年轻人,一会儿又看看在右边巡逻的护卫。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在他的家里。
视线又落向小亭子,李儒坐在亭子里饮茶,这几天书院停课了,哥哥也总是这样悠闲的样子。
李儒看起来的确很悠闲,可实际上却满腹心事。
他时不时抬眼看看李兆,像是担心那孩子突然在自己面前消失一般。
这种不安,已经持续了好多天了。
收回视线,他看了眼站在亭角站岗的徐廷,开口道:“你的气色好了很多。”
徐廷扭脸看了一眼李儒,没有说话。
李儒抿了抿唇,这世上有的异能者很好沟通,他们有着想要而不可得的东西,有想放肆却要压抑的欲望。
也有徐廷这样的,把自己藏的很深,让你看不出他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无从下手。
李儒正想着,徐廷却又转回头,率先开口:“先生,异能人事录里,可是记载了如何控制异能,如何锻炼异能,养护自己的身体”
李儒愣了下,他一直知道徐廷有异能,也知道大概是语言控制术一类的能力。
可这却是徐廷第一次与他沟通异能。
而且,竟然是这样的问题
李儒眯了眯眼。
“并没有这样的内容,我也只是走访询问很多地方,甚至很少有机会与真正的异能人士沟通。他们如何发现自己有能力,又如何使用自己的能力,或者锻炼我确实并没有这方面足够切实的信息和研究。”李儒谨慎的措辞,说话的声音很缓慢。
控制异能、锻炼异能的方法,是多么私密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在书本中,宣之于众。
徐廷话前话后都是一贯的沉着脸,表情上并没有多少变化,让李儒猜不透徐廷问这话的用意。
更让李儒怀疑,徐廷为何发问,为何会提及异能人事录,又为何问题里会涉及异能人的修行
“嗯。”徐廷听罢,只是应了一声,便又将视线落向院子里,继续自己的站岗守卫工作。
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更没人能看的出,他因着李儒的回答,有了怎样的心思、怎样的猜忌。
“何以发问”李儒喝了口茶,脑子里已经转了无数个弯儿,最后仍是谨慎的开了口。
徐廷回头看了李儒一眼,心想你这个老狐狸能在李小王异那种傻子口中套出话来,却别想忽悠我。
“没什么。”徐廷答了一声,又转头朝着院子望去,十足的拒绝聊天姿态。
“”李儒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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