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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盼儿就要落了下去。如果段盼儿这么落下去的话,身上的很多金针会被撞弯的。

莫声谷横手一下打在段盼儿的脚上,莫声谷说道:“盼儿盘膝坐下,五心朝天。”

段盼儿乘着莫声谷的这一下的力道,身体一晃,从横向变作竖向,在空中已经做五心朝天的坐姿。

莫声谷早就计算好得,段盼儿浑身上下都有金针,只有五心朝天这个姿势,然这些金针不受影响。

莫声谷一双手放在段盼儿身后,将浑身的真气灌输向段盼儿身上。立即说道:“盼儿,运转补天诀。”

段盼儿没有说话,但已经开始运转补天诀了。

莫声谷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真气开始急剧消耗。莫声谷心中暗道时候到了,莫声谷的手猛地离开段盼儿的后背,随即好像一道狂风围绕着段盼儿一卷而过,莫声谷卷过之后,段盼儿浑身上所有的金针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莫声谷猛地站在地上,一个趔趄差点倒地。他连续退后两步,这才坐着一张椅子之上,莫声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莫声谷已经筋疲力尽了,浑身上下的真气耗尽,虽然没有伤及本源,也需要十几天时间恢复真气了。浑身上下筋骨无不酸痛,特别是十根手指,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麻麻的,涨涨的,凭空肿了一圈。

莫声谷为段盼儿治疗的时间不长,不会超过十分钟,但这十分钟里,莫声谷手段尽出,可以说毫无保留。现在用普通针法压制段盼儿的真气,虽然段盼儿的武功不算太高,但是积累的真气还是不少的,如果这些真气一会乱起来,那就可能功亏一篑。

莫声谷然后用针法使出了一阳指,打通段盼儿全身的经脉,如果不是莫声谷前一段时间内功大进,无论如何都支撑不下来。然后,打通段盼儿身体与外界的联系,将段盼儿处于伪先天的状态之下。然后用自己的真气为因子,让段盼儿开始运转补天诀。

莫声谷看着段盼儿远转起补天诀之后,一缕缕的白气,从段盼儿的头上发散出来。一时间云烟弥漫,莫声谷甚至看不清楚段盼儿的身体了。

莫声谷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看样子段盼儿已经进入正轨了。

莫声谷这才出了房门。

外间一堆人坐着等消息,张三丰坐在首位,下面武当山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凌雪雁问道:“声谷,段姑娘怎么样啊”

段盼儿在武当山已经数个月了,也不知道段盼儿使了什么手段,和凌雪雁的关系好得想亲姐妹一样。

莫声谷说道:“盼儿已经在运转补天诀了,如果师傅与我的推算不错的话,盼儿应该没有事了。”

凌雪雁不由的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只是这“阿弥陀佛”四个字出来,张三丰没有什么表现,脸色如故,宋远桥的脸顿时黑了。

第四十二章路遇杨逍

第四十二章路遇杨逍

不说宋远桥管不住老婆的事情了。

事情果然不出张三丰与莫声谷所料,段盼儿的伤势大有起色。莫声谷又为段盼儿治疗了两次,段盼儿已经与以前一样,半点也看不出受过如此严重的伤。

但是这样不是没有代价的,莫声谷数次用外力打开段盼儿的天地玄关。让段盼儿可以吸收天地灵气,但是这样做,最严重的后遗症就是段盼儿进阶先天要比一般人困难好几倍,几乎上是此生无望了。

对此段盼儿其实并不很在意的。应该说段盼儿对武功本身就不是很在意的,段盼儿从小修炼武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现在还是这样想法,只有能成为一个不被人随便欺辱的高手,就可以了,至于是不是先天,这有什么关系了。

等段盼儿伤势大好,段盼儿已经在武当山上呆了几个月了。

恍惚之间,张翠山已经消失两年有余了。莫声谷站在下山的路上。看着当年与殷梨亭,张翠山三个抢下俞岱岩的地方,不由的有些感慨的想道:“想来张无忌,已经有两岁了吧。”

段盼儿说道:“七哥,再想什么啊”

殷梨亭说道:“七弟一定是在想当年他做的事情”

段盼儿好奇的问道:“六师兄,当前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啊”

殷梨亭讲莫声谷怎么救俞岱岩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这已经去峨眉山的路上。段盼儿的伤势一好,段盼儿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自己弟弟。但是张松溪下山数次也没有探出什么消息。毕竟武当派的势力都在南方,虽然西北,西南之地,也有道观愿意为武当派提供消息,但是数量太少,根本不成规模。

越是没有消息,段盼儿越是心急如焚。催着莫声谷下山。

这次下山,殷梨亭也和他们一起。

他们要先顺着汉江而下,直至汉阳,拜会纪老爷子,再乘船入蜀,拜会峨眉。一路上行程虽然不短,但是对他们几位来说或,不啻于游山玩水。

川西道上。

正是春末夏初天气,此时日上三杆,阳光温暖而明媚,路边绿树虽未成荫,却绿绿的在风中招摇,少了一些浓浓的绿意,但自有一番活泼的风姿。一名身着一袭白衣,腰悬长剑,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正行走在这条路上,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直披至腰际,瓜子形的小脸清丽脱俗,秀眉微蹙,一双黑亮的大眼睛若有所思。此时春色虽好,她却像无心赏春,只顾得匆匆赶路。

这女子便是峨嵋派弟子纪晓芙。

纪晓芙正是奉了师父之命来川西打探屠龙刀下落。前面是一个小小集镇,大约正值赶集之日,许多背着竹篓的山民正从四面八方向镇上赶来。纪晓芙心想,此处好热闹,赶了一早的路,腹中饥饿,先去吃点东西再走不迟。

她进了一家饭馆,吩咐小二送一碗素面来。此时吃早饭嫌迟,午饭却又嫌早,店中没有什么客人,只西边墙角静僻处有一人正独自饮酒。此人见纪晓芙进来,手中的酒杯不由停在半空,直至纪晓芙坐下来,他才自觉失态,微微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面送上来了。纪晓芙一口下去,只辣得她哈着气,不停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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