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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这指法是一阳指。果然是绝学一流,威力不同凡响。

此事几个人已经将身死置于度外了,他们都是明白人此事唯有舍生,方能求得一线生机。他们视如拼命,配合默契,着实让莫声谷感到棘手。不过也仅仅是棘手而已。

莫声谷的内力浩浩荡荡源源不绝,绝非几个人可以力敌的。莫声谷手做剑指,一指点出后发先至,与傅延吉的一阳指临空对上。莫声谷只觉得一股炽热的气流,直冲剑指而来。手指上筋脉竟然被灼伤,一阳指果然名不虚传。

傅延吉就不好受了,傅延吉就好像用手指钉向钢板,一股斥力,将傅延吉的手指生生的打断,十指连心。傅延吉闷哼一声,汗水有如泉涌,瞬间打湿了衣服。一时间疼痛的浑身痉挛。根本就没有能力做任何动作。

莫声谷放过了傅延吉,而是对胡豹出招了。

胡豹是崆峒派弟子,身为名门大派的弟子,武功不一定高,但是眼界一定很开阔,而且基础扎实。胡豹不待一刀劈空,就已经一转刀锋向莫声谷横掠而过。

莫声谷手指一曲,重重的弹在胡豹的刀上。这一指没有任何花巧,就是实打实内力打在刀上。

胡豹的内力如何是莫声谷的对手,胡豹手中的刀几乎要握不住,他只觉得虎口一热,用眼一看,鲜血顺着刀柄流下来。原来胡豹的虎口已经裂开了。

朱长龄这个时候已经调整过来,不过朱长龄调整过来了,莫声谷比他更快,一掌拍出,掌风就要印在朱长龄的胸口,将朱长龄的衣服紧紧的刮在身体上。

朱长龄脚尖一点,就向身后退去,一边退一边挥剑。

莫声谷身影微晃,朱长龄所有刺来的剑,全部都落空了。而朱长龄一连换了七八种剑法统统对莫声谷无用。

眼看朱长龄就要死在莫声谷手下了,胡豹大喝一声道:“受死。”胡豹抡刀过顶一招力劈华山,向莫声谷劈来。

这一招力劈华山简直再简单不过了,但这时在胡豹的手中发挥出不一样的威力。让莫声谷隐隐的感到威胁。莫声谷心中暗道:“看来不先解决其他两人不行啊。”

胡豹这一招已经是胡豹在危机之中爆发出来的极限了。但也不是莫声谷的对手。莫声谷手一转,将用来对付朱长龄的这一掌转了过去。

这一掌倏忽而至,胡豹还没有见一刀劈下来。莫声谷的手已经按在胡豹的胸上。

胡豹的目眦欲裂,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有鲜血从嘴角一点点的涌了出来。

莫声谷收掌,胡豹的鲜血恍若决了堤的洪水,从胡豹的嘴里面喷了出来,胡豹的刀,哐当一声,掉到地上。胡豹已经倒地气绝身亡。

朱长龄眼睁睁的看到胡豹死去,心中悲痛欲绝。朱长龄一个字未说,只是一挺剑。身剑合一,恍若一根劲弩投射过来。

一股有去无回,决然如易水送别的气势爆发开来。莫声谷眼睛一正,对朱长龄这一剑,暗暗惊叹。

朱长龄的剑法上的造诣不错,但是为人不合剑意,实在是思虑过多,瞻前望后。如此心思他的剑上的锋芒甚少。而这一刻朱长龄才爆发出让人不得不惊叹的剑法。

这一剑不在任何一路剑法之中,而是朱长龄逼到绝境之中,心中悲痛之意完全激发出来,自然而然使出的一剑。

莫声谷猛地拔剑,只感觉一道银光从莫声谷的剑鞘之中飞出,又瞬间回到了剑鞘之中。

朱长龄从莫声谷身边一掠而过,重重的栽倒在地上。再看朱长龄的喉头有一处剑伤。朱长龄已经身死。

莫声谷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莫声谷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剑道上的生死对决。莫声谷在朱长龄的剑法逼迫之下。剑法又有精进。

莫声谷看向傅延吉。

傅延吉看着地上的三人,说道:“用不着阁下动手。大哥,小弟来陪你了。”傅延吉猛地一拳打在自己的胸口。这一拳一点也没有留手。只见傅延吉整个胸口都陷了进去。完全是致命之伤。

傅延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莫声谷,即便是已经死了也不松开,似乎在说道:“我看你有什么好下场。”

不用莫声谷去看,牛柱已经开始飞奔了。牛柱从一开始出手的时候,都落在后面,特别是武烈死了之后,一直在望后面退。这时候见胜负分明,那有不跑的道理。

莫声谷将手中的剑一甩。宝剑化作一道银光直接钉在牛柱的腿弯之上。牛柱正在奔跑之时,猛的一支腿不听使唤了。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这才停了下来。

牛柱用双手将自己撑起来,还没有抬头就看见前面一双鞋子。正是莫声谷的鞋子。

牛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他索性向后面一坐道:“给爷们来个痛快的。这世界爷我也活够了。来来来,就朝脖子上砍。”

莫声谷说道:“你真得不怕死吗”

牛柱说道:“怕,怎么不怕。俺从小都要死要活。小时候,俺食量大,每个冬天都吃不饱,好几次差点饿死。从十几岁就干马贼的勾搭。刀头舔血的事情干的实在是太多,生生死死看的太多了,都习惯了。”

莫声谷心中大动,我什么什么如此肆意妄为,草芥人命了。

莫声谷心中的道德观念还不能让莫声谷对杀人视如平常。生死关头不留手也就罢了,现在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等着莫声谷下手去杀的时候,莫声谷反而下不了手了。

刚刚傅延吉毫不犹豫的自杀,也震撼莫声谷的心灵。莫声谷心中想道:“每一个心中都有自己的信念,只因为武功高下,就能决定别人的命运,岂不太缪。如今蒙元无道,天下失主。中原各地毫无意义的杀戮,实在是太多。每一个都有可怜可憎之处。前世对时政总有这样的不满,此时才知道,这天下最重要的是秩序,不重要的反而是那一种秩序。”

莫声谷心中一时间感慨万千。一边从小被渗入骨髓的儒家思想一个劲催促莫声谷出山,做一番大功业,驱逐鞑虏,恢复中华。这是何等的大功业,大事业。

另一边,已经经历过生死的莫声谷,对超脱此间的渴望,是如此的澎湃。两种思想碰撞,让莫声谷思绪不定。

莫声谷收敛思绪,心道:“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吧。”莫声谷沉吟一会说道:“我饶你一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牛柱这么光棍的等死,不是不怕死,而是觉得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了。此时有了一线生机,如何不牢牢的把握住,立即说道:“此言当真”

莫声谷笑道:“我武当莫七,说话还没有不算话的。”

牛柱立即说道:“只要肯饶我性命,什么事情我都答应。”

莫声谷说道:“我饶你性命,你须离开西域,前往中原参加反元义军。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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