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腹黑谋后:噬魂妖娆 !
司马瑜怔怔的盯着连灵玉,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走近她。那白布被腐蚀,那雪肌微露,毒素腐蚀进那雪润之中。司马瑜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话语僵硬而不敢置信:“你是——灵玉?!”
连灵玉盯着眼前的司马瑜,那是她熟悉入骨,怒之入心,愤之殷切,恨之入髓,怨之冲天的男人。是他毁了她一生,是他毁了她的母子情,是他毁了连家一门。被他耍了一辈子,他一定觉得很得意吧——呵呵——
“你恨我?”司马瑜的心思同样细密,连灵玉眸光之中的晦涩情绪虽隐藏极深,但仍旧躲不过他的眼。他那双充满虚伪的眼眸在此刻却翻涌上喜意:“灵玉,你恨我吗?”
连灵玉凝着他,浅浅笑开,浅若浮云,绽若云朵。看得司马瑜下意识心中一紧:连灵玉,他从十五岁那年初遇她时她才十岁。那时她那古灵精怪的笑容,绽放若艳阳的爽朗令他记忆深刻。她是大商朝的天才少女,那样一朵明艳崔璨的娇花。那时他就告诉自己,他喜欢这个少女。总有一日,他要娶她为妻!
“灵玉,真的是你吗?”司马瑜轻抚着连灵玉的娇颜,他怔怔的看着那被腐蚀之后,碎裂开来的衣襟。那若隐若现的春色,无一不证明她是女儿身。这世上,连灵玉与连风是双生子,他们生得一样。那么眼前此人不是连风,就是连灵玉无疑!
司马瑜忽然心疼极了,他下意识就拿出伤药,又道:“你们都出去!”
一众人心生奇怪,但都遵命而退。一整座地下牢狱,余留司马瑜与连灵玉。前者仔细而温柔的给她上药,甚至心疼的抱着她:“灵玉,是你,真的是你!”
司马瑜的情绪波动极大,话语喃喃:“为什么——为什么——”
连灵玉冷冷盯着眼前的司马瑜,后者双手捧着她的容颜:“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
“托你的福,我还没死。”连灵玉冷冽道。
“你恨我,你恨我。”司马瑜似乎很兴奋,因为连灵玉的恨。他亲吻着她的发丝,而她的颈被铁链固定着,根本动弹不得。
连灵玉闭上眼,对于这种人渣,眼不见为净。
“灵玉,不许闭上眼。”司马瑜端正连灵玉的容颜,那是他铭记了九年的少女。如今她长大了,长得如此妖娆。而他却一次次的差点杀了她!他简直该死!
连灵玉张开眼眸,见那双熟悉的凤眸里,有火热而炽烈的情?
“为什么要和我作对,你恨我与皇室定亲吗?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司马瑜一直以为连灵玉不曾正眼看过他,毕竟那时候的他真的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要伪装成你哥,为什么?”司马瑜想不明白,那双凤眸之中有浓烈的情绪:“你知不知道,我原本的计划是要娶你的。灵玉,为什么要伪装成男儿身。我喜欢了你四年,当初知道你死了,你可知我心有多痛。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搭理赵诗诗这个贱人。”
连灵玉静静的听着,才明白原来司马瑜是有两手准备。要么踩连家,要么借势皇室。真不愧是个拥有七窍玲珑心之人,筹谋打算得如此美好。
司马瑜紧紧抱着连灵玉的腰身,似要将她勒入骨髓之中。他的唇忽然就落在她的耳际,缠绵爱怜的亲吻,仿佛她是他挚爱之人。
连灵玉躲不开,只能仍由司马瑜的亵渎。却冷声道:“你不觉得恶心吗?当初派人在妖兽山脉袭杀我与三哥之人,不是你差遣来的么?连灵玉会死,可是你一手造成的。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司马瑜却越发紧勒住她:“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杀你。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杀你。我杀尽天下,也不会杀你!”
连灵玉笑了,杀尽天下也不会杀她?真是可笑,她可是被他亲手掐死。当着他们儿子的面,被他亲手掐死。
司马瑜盯着连灵玉的笑,那是寒凉如冰的笑容,笑容里有心灰意冷。他知道他对连家做的事情,她都一清二楚。
“不错,我是利用你家人,我是有陷害他们。可是我从未想过伤害你,我想娶你你知道吗?你是我司马瑜这一世唯一想娶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司马瑜低吼着,那声音一如前世他要杀她之前的疯狂。犹如受伤而一再被撕裂伤口一般的野兽在痛吼:“你要明白,我从琳琅世子,一个衰微的王侯之家中走出,我所要承受的压力。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耀眼,你知不知道当年在武学宫,多少少年将你视之为将来要娶之人。而我不敢说,不能说。
你知不知道琳琅候府甚至还不如你们将军府,我父亲荒诞,我娘亲早逝。我这个世子,是我从多少九死一生之中保留下来的。父亲不争气,我在王侯世子之中的地位又是多尴尬。灵玉,不要恨我。灵玉,我爱你。”
司马瑜言语之间,疯魔一般的吻落下来:“灵玉——”他午夜梦回一直惦记的少女,那个在他心中缠绕了九年的少女!他少年的梦想,唯一强烈希望能娶为妻的少女。
连灵玉只觉得恶心反胃,那胃部反馈出来的秽物好不作态的呕出。司马瑜凤眸黑沉的盯着她:“你——”
“滚开——”连灵玉反胃急了,这种贱男人怎么会这么贱!
司马瑜伸手轻柔的拭去她嘴角的秽物,拿出帕子搽干净她的衣襟。帕子落在她的胸口,他下意识的紧握,感受到那股真实。
连灵玉冷眼盯着司马瑜,唇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你想上我?”
“你——”司马瑜火热的盯着眼前妖娆诡异的好女,他确实想要,很想要她!
“你上得了吗?你能行吗?”连灵玉讽刺的盯着司马瑜的裤裆,那里是她亲自下的手,她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手势。
“是你!”司马瑜脸色发绿转黑,一丝丝疯魔之气缠绕:“那天夜里的人是你!”
“唔,方才不是承认过了么?”连灵玉嘲讽道。
司马瑜狠狠的咬住连灵玉的唇,重重的磨蹭啃咬,咬得她的桃唇鲜血淋漓。他的手撕开她的襟口,眸光怨毒的盯着她:“你以为我不能办你么?”
“你——”连灵玉眸底掠过一丝惊慌,但她很快平复。就算被糟蹋有如何?除了恶心一些,也许会忍不住先杀了他!那倒是便宜了他。
司马瑜手中晃出一柄匕首,寒芒闪烁:“你不是让我残废吗?很好——我残废,你也别好过。灵玉,我真舍不得。可是你太优秀的话,我会不放心。所以你还是,变成废材吧。”
“你要干什么?”连灵玉盯着那柄匕首,心底掠过一抹不安。
“废你元脉。你放心,我下手会很快,不会太疼。”司马瑜脸上漾开疯魔一般的笑意,一柄匕首狠狠的插入连灵玉的心脉上方!
连灵玉面色苍白:“住——”
“啊——”凄厉哀凉的嗓音自连灵玉嘴中破出,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与体内的元力瞬间失去了联系!
“很疼吗?”司马瑜慌张的给连灵玉止血,他焦急喂给她一枚丹药,她却一口吐出,一双瑞风眼布满血红!元脉,那是武者修炼的根本。断了她的元脉,她甚至比普通人还不如!她拼劲一切努力的修为付之一炬,她玩命焠体得到的强健体魄又能如何?
“别怕,我会爱护你的。”司马瑜解开连灵玉身上的铁链,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火热的吻落下来,强硬的将丹药给她喂下去:“灵玉,这样我们就是一样的人了。没有那里,我还有手,我会疼你的。”
剧烈的疼痛令连灵玉失神,毁掉一个武者的元脉,等于毁去她的生机。身为武者,即便是将对手杀死,一般也不会做这等有违天理之事。因为武者都害怕有报应,修为越高越是触摸到武道的玄妙,他们便越相信报应轮回。你杀一个武者也许他还不会太怨恨,但断了武者的元脉,那种怨力会便很强。据传有一名武者便是断过另外一名武者的元脉,后来这名武者全家惨死,而他本人则跪死在当初被他断元脉,最后折磨死之人的坟前……
司马瑜撕开连灵玉的衣物,凤眸着魔一般盯着眼前的少女的玲珑。他正要狠狠采撷,一道红芒倏然刺向他心口!
云焱简直目眦欲裂,他紧紧的抱着连灵玉。一双干净无尘的眼眸燃烧出如他红发红衣一般的怒火,拉出一袭衣袍紧紧的裹住连灵玉的身体,微僵硬道:“灵玉,对不起,我来迟了么?”
司马瑜惊骇欲绝,心口被册封为英武侯之际赵宏钦赐的一枚五级灵宝护心镜碎裂。
“来人!”司马瑜震骇的爆退,化成人的小狐狸——云焱,只是那一击就足以将司马瑜的最强防御毁灭。他如何能不惊骇?
云焱浑身绽放红芒,犹如一朵盛开的血艳曼珠沙华。那股气势足以毁灭整一个地牢!
“别杀他——”连灵玉揪住来人的衣襟,她并不认得此人,但他的身上有她熟悉的气息。那是——小狐狸的气息?
“他伤你,得死——”云焱的话语依然有些僵硬,但却很清楚的表明了他的立场。
“好热——”连灵玉的面容却发烫,心脉处的痛令她几乎难以保持清醒,一股股烈烧缠绕着她,她只觉得万分难受。
那时司马瑜已经退在所有暗卫、护卫之后,若非不甘,他早已逃窜。不过他会站在这里,还是因为幽老已经到来。
司马瑜眸光晦涩的盯着连灵玉:方才喂给她的丹药有催情作用,本想狠狠的折磨她,听她痛苦的为他吟唱。哪里想到半路竟然杀出来一名红衣男子,修为还这么高!进来也没有人拦住他么?!
云焱伸手为连灵玉查探,眸光如烈火落在司马瑜身上。幽老立即护住司马瑜:“侯爷快退!此人不可敌!”
司马瑜虽不甘,但小命重要!他还是准备撤退,不过云焱并不打算放过他!
“别杀他——”连灵玉隐忍着说道,她感觉到抱着她之人身上浓烈的杀意。但她还是不甘愿就这么便宜了司马瑜……
云焱蹙眉,一道红芒依然射出。幽老瞳孔一缩,一身修为膨胀而出!用尽全力一档,同时喝道:“都输送元气过来挡住!”
“热——好热——好痛——”连灵玉在痛与热之中被折磨,埋在云焱怀里的眸里,一行行清泪流淌。她的修为没有了,没了——什么都没了——
“抓——”连灵玉想要云焱抓住司马瑜,她好恨。可是又好不甘,对于这种人,只有一步步毁掉他得手的权势。在他最风光之际狠狠的将他打落,才是最好的报复。
云焱眸光盯着虚空一般的地方,随后又将目光落在司马瑜身上。他明白连灵玉的心思,她有很多机会可以暗杀他,但一直没有动手,那是因为她有她的报复计划。
念想至此,云焱的眸光落在怀里之人身上,随后抱着连灵玉消失在地牢之中。但他发出的那一击,完全重创所有英武侯府中的强者!
幽老一口心头血喷出,司马瑜忙扶住他。
惊骇、震惊么?不,他们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份心境。红衣男子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击,就足以令他们如此被动!
“幸好——”幽老说不出口,幸好他没想再下杀手,否则这里所有人都别想活着出去。
司马瑜完全冷静下来,伸手摸着胸口碎裂成粉末的护心镜。五级灵宝,被一击成粉末。甚至他的胸口还在发痛,还受伤了!而五级灵宝,在大商朝屈指可数。
就在地牢陷入一片死寂之际,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奔逃进来:“侯爷,东平武侯率武侯府护卫围了咱们侯府!”
“什么?!”司马瑜惊诧,幽老亦是惊讶不已。
“东平武侯还将府中准备送信去皇廷的护卫全部拦截了下来,人已经到了正厅!侯爷再不去,恐怕这位武侯爷会掀了咱们侯府!”来人急得声音发抖。
司马瑜面色浓黑,他完全没想到东平武侯会有如此大的阵仗!就为了连风?!
……
那时云焱已经抱着连灵玉潜入妖兽山脉,后者紧紧的缠着他,不停的又是喊痛,又是喊热,又是喊难受。听得云焱揪心不已,速度却越发快。
还是那万丈深渊之下,在那瀑布的对面,有一处古老的洞堡。云焱抱着连灵玉进去时,后者已经完全贴在他身上。他伸手查看她胸口的伤势,一双晨露一般纯净的眼眸再次燃烧:“该死!竟然断你元脉!”先时他只道他下了毒鞭笞她。
“小狐狸——”连灵玉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楚,她紧紧的抱着那熟悉的气息。
“嗯。”云焱应声,正要告诉她他的名字。他的粉唇却被她的桃唇覆盖,她翻身将他扑倒在地。他将她推开:“灵玉,你做什么——唔——”
云焱柔软柔软而清纯的桃唇呐,第一次被浅尝、深尝、蹂躏!连灵玉只觉得好渴,好热又好痛。元脉被断的痛,犹如浑身经脉被断。而今胸口的痛意倒是在云焱手掌的红芒之下缓缓被纾解,但伴随而来的是越发的口渴。
连灵玉柔软的舌探进云焱的嘴中,那柔软的桃唇好似她吃过最好吃的饭食。她啃咬着,尝试着,整个人都贴上去。这把云焱都吻呆了,他从前就是一只火狐。从小到大,都是一只狐,此前从未化形成功过。
火狐是狐族的皇者,更是妖兽界的皇者。因为火狐一族,是当年一对红狐夫妻修为晋级十级后化形成人繁衍出来的种族。历经万万年,火狐一族一直都是妖兽界的皇者之一。
按说妖兽十级可化人身,其后裔出身即为婴孩,能以人的形态修炼,并且天赋异禀,肉体强横,为妖兽之王者。俗世称其为灵兽,甚至神兽。火狐就是这样的种族,云焱更是这一任狐皇之子。
但他却自幼出生时便是狐身,也因此在族中没少受白眼,更不受狐皇的待见。只有他的母妃——狐后一直护着他。并用狐语跟他说话,教他用最原始的狐族修炼之法,教他认字学人族的语言。
可就是这样一位疼他爱他的狐后,十年前却惨死。那年狐后护他潜逃,重伤弥留之际告诉他:“焱儿,你是狐族的皇子。母后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化形成人,你很棒!母后看不到那一刻,但母后知道你一定可以。不要记恨你父皇,不要记恨他——”
当年狐后将一身修为尽数封印在云焱体内,其后他亦是被追杀。九死一生的逃窜,重伤堕落万丈深渊。最后被流水送入那条连灵玉进入的甬道中另外一条分支,在那里他度过了六年。重伤、失忆、孤独缠绕着他。
直到连灵玉出现在甬道之内,他嗅到那一股熟悉的气息,他本能的窜上去。并且死死的抱住她,她身上有——他母后的气息。很淡很淡,但他却永远不会忘记。即便当时他失忆,即便当时他的灵智几近于无。
连灵玉的吻缠绵得很深,一双瑞凤眼已经迷茫。
云焱伸出手抱住她的娇躯,一团红芒送入她的背心,一缕缕清凉逐渐将连灵玉的理智恢复。她看清楚那双晨露一般干净的眼眸,一如他们初遇。
此时的连灵玉是清醒的,她那双平静无波澜的眼眸,凝着这双晨露一般干净可洗润她身心的眼眸。仿佛他是穿过千重山,万条水而来,仿佛要将她前世的伤痛都洗润。
这时的连灵玉是脆弱的,元脉被毁完全毁去了她的坚强。身体上的痛,身心上的痛令她完全成为一个娇弱的女人。一滴滴清泪不自觉的滚动,她仿佛有天大的委屈,隐忍着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于是嘤嘤的哭泣。
云焱心疼的拭去她面上的泪,他可以不必那般就帮她解毒。但她那被断的元脉,他却只有一个办法来帮她。
云焱翻身压着连灵玉,晨露一般的眸光凝着她,缓缓开口:“我帮你解毒,可好?”
“好——”连灵玉伸手抱住他的颈,依恋他身上的干净和清凉。
云焱笑了,犹如一抹盛开的曼珠沙华一般艳艳妖妖。连灵玉怔怔的盯着他,伸手揉着他火云一般的红发:“小狐狸——”
“我姓云,叫焱。”云焱认真的告诉她,因为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会没有机会再说话。
“小狐狸——”连灵玉却执拗道,她的眸光在这一刻褪去睿智与冷静。添了几分娇宠,又多了许多的柔弱。她忽然不想报仇,不想司马瑜,不想身上的种种,只想作为一个女人来娇来闹。
云焱忍俊不禁,一双晨露一般的眼眸却因着这样的连灵玉而染上一层火雾。那柔软若软玉的手指轻抚着她受伤的唇,他轻轻的将其含住。
连灵玉只觉唇上本火辣辣的肿胀被他微湿而温热的舌安抚,他舔去了她的伤,轻柔的将司马瑜留下的伤全数治愈。她的泪再一次不争气的落下,一滴滴滴落在地上,溅开光亮的水花。
“灵玉——”云焱的嗓音好似宁雅的乐调,那晨露一般的眼眸在这一刻仿佛演化出星空一般的深而灿,灼得她失神。
伴随着他的清唤,再一次落下的吻却有一股缠绕的痴恋。他的喉结因为激烈的攫取而上下游动着,他揉碎了她的唇一般痴缠着。随着化形成功,他的思想,他的记忆,他的情感都是正常的男人。那一抹依恋,化成浓烈的爱意。他知道他喜欢她,他知道他这一世都不会离开她。
痴缠的依恋,化为浓烈的欲。他想要拥有她,他想要更多。他的手攀附上她玲珑韵致的娇躯,紧紧的拥在怀里。
连灵玉眸底漾开妩媚的柔意,是为了解毒还是为了痴缠,她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她的手揉进他的红云火发之中,熟悉的柔软和温暖一层层剥开她死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