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忍住想踹他的冲动,转过头盯着裴言峤,嘲笑着说一般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他没有醉,反而拿喝醉了作为不负责任的借口,也太没有出息了,更何况新婚那天他喝得不知道比今天多了几倍,怎么不借酒醉碰我
裴言峤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这才放下手,睁开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唇边噙着一抹弧度,他讽刺地问我:“所以你想怎样告我强jian你吗那还真是好笑了,刚刚你比我还享受吧”
“我们是夫妻,不存在强jian一说,我很享受没有错,但那是因为对方是你,我爱你才会这样。”我知道裴言峤有时候也就嘴巴毒了一些,对我这样,他心里必定愧疚而又疼痛。
我靠过去,伸出手一把将裴言峤抱住了,把脸埋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闻到他身上酒精混合的气息,我的心口又是一阵抽搐。
裴言峤没有推开我,但他也没有抱我,用一种自嘲而艰涩的语气说:“过两天我们就不是夫妻了,下午按照原计划回t市吧,刚刚的事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
我:“”
我忍不住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也不管自己此刻没有穿衣服,低头看着裴言峤,我咬牙切齿地说:“二货你脑子有问题,但耳朵也不行了是吗你选择性忽略我的话对吧,我说我爱你,我不会跟你离婚。”
平日里我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很少因为什么事动气,不是我性子隐忍,而是几乎没有我太在乎的,所以才不会计较,但自从跟裴言峤在一起后,他总是能轻易挑战我的底线。
我又好气又好笑,反问裴言峤是不是自己舒服后,就过河拆桥了他能不能男人一点,敢作敢当
裴言峤被我刺激到,也从床上坐起来,反驳说他怎么不男人了难道刚刚他对我太温柔了,才被我这样鄙视没玩没了地说着,裴言峤突然顿住了,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后,瞳孔骤然缩紧,连面色都变得苍白了。
我顿时一惊,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开口问裴言峤,他却突然扯掉我身上的被子,随后两手掰开我的大腿,低下头看过去。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裴言峤仿佛被吓到一样,倒抽了一口冷气,“楚楚你流血了。”
流血是他刚刚伤了我吗但我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只是肚子有些痛。
我一看果然雪白的腿间沾染了鲜血,同时又有一股热流涌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例假来了,原本应该还要晚几天,但大概是最近因为结婚的事而繁忙劳累,情绪也不太好,才打乱了月经周期。
“对不起楚楚,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我神色如常,裴言峤却以为是自己把我弄伤了,他吓得半死,惊慌失措地说着,抬头在我脸上安抚地亲了一下,随后他的两手勾住我的腿,就要把我从床上抱起来。
我连忙搂住裴言峤的脖子,告诉他我没有事,我只是例假来了。
他动作一顿,拧着眉头反问我什么意思
我一巴掌拍到裴言峤的额头上,恨铁不成钢地问他是不是骗我,若不然他的生理和人体解剖课到底怎么学的,再没有常识也至少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吧
“哦。”裴言峤怔愣地应了一声,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的面色惨白如纸,眼睛里一片通红,此刻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坐在床头一把将我裹在他的怀里,像是失而复得某种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裴言峤迷乱地亲吻着我,声线沙哑地说:“我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巧,我记得你的生理周期,不是这两天,所以你突然这样,真的差点吓死我。对不起楚楚,对不起”
我弯起手臂反抱住裴言峤,就知道裴言峤心里会愧疚,伤害了我,他自己会比我更心疼,而我不是那么娇弱的女人,知道裴言峤是因为害怕我真的会跟楚辞在一起,刚刚才会有那么失控的行为。
后来裴言峤抱着我去浴室洗澡,两人赤身地站在淋浴间里,我终于有机会把裴言峤看光了。
他却很不自然,上前半步将我压在墙壁上,用他的身躯覆盖住我,裴言峤的脑袋埋在我的肩膀,闷声问我是不是很丑
“嗯”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时感觉到他再次苏醒的某物,我差点没有笑出声。
原来是因为他觉得丑,才不让我看的,他这是有多嫌弃自己他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第二好看,他最爱自己吗
我贴在裴言峤的耳边,意味深长地说:“确实很丑。”,感觉到裴言峤搂在我腰上的手臂倏忽收紧,我暧昧地补充,“但我很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很喜欢。”
裴言峤听后低沉地笑出声,咬着我的耳朵,他沙哑而邪魅地说楚楚你的好美,随后他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却不得不竭力克制住了。
裴言峤自己匆忙洗过澡后,他在腰上围了浴巾走出去,从房间里拿来衣服和卫生巾给我,什么都没有说,就去收拾床单了。
我再出来时,屋子里已经整理好了,裴言峤正坐在床头抽烟,见我也要上床,他迟疑了一下,把手中的烟掐灭,裴言峤伸出手臂把我搂到怀里,他的手抚在我的头发上,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裴言峤晦涩而无奈地问我,“你想怎么样”
“为什么不干脆利落点,非要这么折磨我你知不知道早上醒来时,没有看到你,我有多害怕,心有多痛我以为你走了,你迫不及待地找楚辞去了。”
闻言我抱住裴言峤精壮的腰身,依偎在他厚实炙热的胸膛里,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此刻我们都平静下来,有些误会也容易解开,但曾经差点被楚辞侵犯,还是让我有些难以启齿。
我抿着唇,深吸一口气,最终开口说道:“昨晚你收到的那张照片,是戚善美发给你的,但我和楚辞仅有的一次亲密举止,是在楚辞给我下药的情况下发生的。”
照片里是那天晚上楚辞带我回去他的别墅后,我们两人站在车子边,我的手无力地抓住楚辞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而他握住我的脸,低下头正要亲吻我。
然而楚辞的吻还没有落下来,戚善美的几个下属就从黑暗里冲出来,他们把我从楚辞的手中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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