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妈妈抵在操作台上,妈妈的手臂圈着爸爸的脖子,两个人难解难分地亲在一起。
囡囡顿时目瞪口呆,那边段叙初和蔚惟一注意到囡囡后连忙放开彼此,段叙初继续神色如常地切菜,蔚惟一则窘迫地走到囡囡身边,“小宝贝你怎么进来了,是不是饿了妈妈给你端一盘辣子鸡丁先吃着。”
其实囡囡还没有那么馋,只是看到妈妈被爸爸咬的有些红艳的唇,她连忙点点头,接过盘子转过身走去餐厅。
蔚惟一瞪了段叙初一眼,“你犯错了,今晚可以领福利了。”,她跟着囡囡去餐厅,身后传来段叙初低沉地笑。
晚上囡囡睡着后,蔚惟一没有在卧室里找到段叙初,她又走去书房,段叙初正在办公桌前那里开着电脑发邮件。
蔚惟一侧身坐在椅子一边的扶手上,“阿初。”,她低头凝视着段叙初,手掌放在段叙初的肩膀上,“我想把蔚蓝集团交出去。”
段叙初敲打着电脑键盘的手指一顿,随后推开电脑伸手将蔚惟一拉过去坐在他的前面,两人一张椅子,他从后面圈住蔚惟一纤细的腰肢,下巴慵懒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着,“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所以就退缩了若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帮你。你早就知道,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不是。”蔚惟一握住段叙初扣在她小腹上的两只手,叹息着说:“我一直没有多大的志向,母亲对我最大的期待是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良母,而不是当什么四大财阀之一的掌控人,有些人的活法不一样,我不追逐权势名利,只想平淡简单一点。”,蔚惟一从段叙初怀里转过身去,认真地看着段叙初,“你能懂我吧”
段叙初贴过去,额头与蔚惟一的相抵,他灼热的唇擒住蔚惟一的厮磨着,宠溺地说:“傻老婆,我不懂你,还有谁懂你我只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蔚蓝集团是你父亲的心血,而蔚墨桦死了,你还能把蔚蓝集团交给谁一旦交出去了,蔚蓝集团就不是你家的了,你想通了吗”
“嗯。”蔚惟一点点头,两条手臂搂住段叙初的脖子,“我考虑好几天了,也有了人选,准备在五月份时就把蔚蓝集团交给那个叔叔手里。”
段叙初听后很欣喜,原本他就不想让蔚惟一每天那么累,最好不要上班,让他当公主一样保护在他的城堡里。
书房的家具颜色幽深,柔和的灯光下段叙初眉梢眼角俱是柔软的笑,“好,你若是继续做下去,我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而你不想上班了,就留在家里。我娶老婆是用来疼的,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有我呢,我会养你一辈子。”
蔚惟一抱住段叙初的腰,依偎到他的胸膛里,“我可以去别的公司找一份轻松的工作。不管怎么说,自己也要,不能总靠你,不然哪天我离家出走了,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那怎么办”
“说什么傻话呢”段叙初将蔚惟一拉出来,手掌抚上她的脸,灯光下他墨色的深眸凝视着她,郑重其事地说:“不许给我开这种玩笑,我们必须约法三章,1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离婚,2是不能吵架了就离家出走”
蔚惟一打断段叙初,“前提是我们根本不会吵架,还哪来的离家出走之说我觉得我们约法三章应该是你不允许我看别的男人,不允许我和别的男人握手,不允许我接受别的男人的礼物如此等等,才是最现实的。”
段叙初忍俊不禁,低头用柔软的唇覆上蔚惟一的,“小妖精,你吃定我了是不是”
蔚惟一甜蜜地笑,纤柔的身子埋在段叙初坚实的胸膛上,她有些昏昏欲睡,“我们可以去睡觉了吗”
“你先在我怀里睡一会,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段叙初用强壮的臂弯把蔚惟一搂在怀里,他的手放在键盘上敲打着,继续给黎傲发着邮件。
蔚惟一睁开眼睛看着邮件里的表格和数据,半天没有懂,只知道段叙初是在算账,她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
“黎傲如今刚做上2k的首领,很多东西不太熟悉,如今又到了组织里上半年分红的时候,我教他怎么做。”
蔚惟一闻言一愣,“你是说你把首领之位给黎傲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不知道
“嗯。”段叙初的语气淡淡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就跟惟惟你一样,我也追求简单的生活,2k本身没有什么,但因为很多人觊觎k2,所以才会有太多血腥和杀戮,我想给你和囡囡绝对的安定。只是另一方面我身为男人,就算挣的钱足够了,也不能整天游手好闲一事无成,所以我才回去接管段家财阀。”
这个结果让蔚惟一很感动,毕竟2k是黑势力组织,段叙初杀人放火触犯法律,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担心段叙初和手底下的人会有被警方抓住把柄的那一天,而如今段叙初为了她退出2k,开始洗白他自己,蔚惟一怎么能不欣喜若狂
蔚惟一猛然推开段叙初的电脑,转过身就去解段叙初的衬衣扣子,“不要做了,这个时间点了,我们应该做更有意义的事。”
段叙初挑挑眉毛,一把将蔚惟一抱坐在书桌上,挥开电脑和文件到地上,他一边喘息着吻上蔚惟一的唇,火热的大手握住她胸前的那一团,包裹在带有薄茧的掌心里肆意揉搓。
不一会蔚惟一就瘫软在书桌上,半躺在那里灯光下身体构成一条优美的曲线,白瓷一样的肌肤泛着光,段叙初扶住自己的硕大猛然顶入进去。
窗外下着小雨,一室的春光旖旎。
裴毅贤接到电话后赶去某个住所,院子里的蔷薇花丛前,裴廷清就坐在那条长椅上。
天空中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淋湿裴廷清的头发,蒙上一层雾气,阴影中他穿着黑色的衣服,与漆黑冰冷的雨夜融为一体了一样。
裴毅贤走过去站在裴廷清的身侧,陪他一起看着白色的蔷薇花,过了许久裴毅贤低声询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雨水顺着裴廷清的发线滑落而下,染湿他纤长的睫毛,他隔着一层水雾,仿佛看见那年14岁的裴姝怡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蔷薇花前对他很甜美的笑,“堂哥,我叫裴姝怡。”
忽然间心痛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