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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峤以为她不喜欢,心中划过涩意,很快又舒展眉毛,“我给你戴上吧。”,也不等蔚惟一拒绝,他拿出一只耳环,伸手抚上蔚惟一的耳朵。

只是距离太远不方便,裴言峤起身绕过去坐到蔚惟一那边的床沿,他侧过身子帮蔚惟一戴耳环。

这个画面生动而美丽,蔚惟一偶然间转过头看见裴言峤专注而温柔的神色,就像是在饭局上段叙初为她点餐一样,那么迷人,裴言峤的脸背着光,让人看得不太真切。

而在脑子渐渐浑噩的蔚惟一眼里,那张脸慢慢的与段叙初的重叠,他指尖的温度,他抚过她发时的珍爱蔚惟一盯着“段叙初”的唇,她出于本能地靠过去,裴言峤却在这时又把她转向另一边,帮她戴另一只耳环。

蔚惟一猛然间又清醒过来。

不。

不能他不是段叙初。

一分钟后裴言峤把耳环戴好,两手扶住蔚惟一的肩膀,深眸端详着她,“很好看。”,这才觉察到蔚惟一身上的温度高得有点吓人,裴言峤满脸的欣喜化成担忧,“你发烧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说完却听不见蔚惟一的回应,裴言峤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回头看向蔚惟一,只见蔚惟一咬着唇,漆黑的瞳孔里泛着湿润和迷离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裴言峤只觉得耳边“轰”地炸开,浑身的热血直往上冲,下身的某物瞬间挺立硬胀,他双眸眯起沙哑地低喃,“一一。”

下一秒,裴言峤抬手捻住蔚惟一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用力吻上去,令他惊喜的是蔚惟一并没有挣扎,这给了他勇气,牙齿撬开蔚惟一的唇他把舌头顶进去,在她馨香柔软的口腔内壁不停地搅弄撞击着,从未有过这么火热而深入的吻。

他意乱情迷顾不上蔚惟一是喝醉,还是发烧不清醒,吻着吻着他翻身将蔚惟一压在床上,唇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遵循着一直以来的渴望和本能的生理反应,他的一只大手隔着衣衫便握住蔚惟一胸前的那一团柔软,糅合在滚烫宽厚的掌心里。

蔚惟一只觉得舒畅至极,无意识地发出呻吟,更加鼓励了裴言峤,他终于离开她的唇,转而到她的脖颈、肩膀、耳朵或吮,或轻咬,印下一个一个暧昧的痕迹和水泽,喘息越重仿佛控制不了心脏跳动的频率,他一面火热地吻着,一面沙哑地请求,“一一,给我。我爱你,给我”

截然不同的称呼让迷乱之下的蔚惟一如醍醐灌顶,面色苍白不可置信地睁大瞳孔,转头看到裴言峤的那张脸,她有片刻的停顿,随后用力推开裴言峤。

她跌跌撞撞地往浴室里跑,过了一会又返回来打开冰箱,抱出里面的冰块,倒入浴缸里,再把冷水一起装进去,蔚惟一沉入浴缸,一股股寒意侵入身体,她渐渐又清醒下来。

裴言峤这才知道蔚惟一被下药了,走过去看到清澈水中蔚惟一发白的脸色,他伸手将蔚惟一拉出来,“你这样不行。”

蔚惟一冻得浑身发冷,冒着白茫茫的寒气一样,但很快药效又上来,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类药物,有些懊恼地抽回自己的手臂,“不然怎么办要你帮我解”,蔚惟一摇了摇头,头发上滴着水,整个人显得纤柔无依,“对不起,我做不到。”

“为什么我不行”裴言峤忽地扬起声调,讥诮地勾着唇,“或许你的心这一辈子都不属于我,那么我连得到你身体的资格也没有吗蔚惟一,我不介意你不爱我,我只想要你属于我。”,他蹲在浴缸外紧抱住蔚惟一,埋首在她的肩膀上,喑哑地说:“一一,给我吧,我可以做你的解药。”

蔚惟一挣扎、推拒着裴言峤,“不行”,但连日来的克制,每晚自己解决后的更空虚,早已让裴言峤丧失理智,男人在性上很容易化身为兽,他不顾蔚惟一的反抗,强行去脱蔚惟一上身的衣服。

“你放开我”蔚惟一看到裴言峤没有温情而又雾蒙蒙的眼睛,她惊诧,咬牙又怒又恨地说:“裴言峤今晚若是你敢碰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裴言峤闻言动作忽然停下来,抬眼看向蔚惟一,两人对视着,有那么几秒的死寂,裴言峤却牵起薄唇,慢慢地笑出来,前所未有的阴鸷冷漠,“恨我蔚惟一,你和段叙初的第一次也不是你自愿的吧后来为什么对他死心塌地,还为他守身如玉那么多年”

“这足以证明爱由性而来,如果夺去你第一次的不是段叙初,而是我,那么你爱上的男人必定是我。现在也一样,你试着把身体交给我,慢慢的你就会真正爱上我。”裴言峤说着贴过去,附在蔚惟一的耳畔低沉而深情地说:“一一,我不比段叙初差,我比他还要爱你。”

蔚惟一害怕起来,偏过头躲闪着裴言峤的吻,“不我们不能这样。三哥,你听我说,你对这类药物有研究,应该有解药的是不是”

她高估了自己。

她原本以为只要裴言峤走后,她在冰水里泡上几个小时就没事了,谁知到头来却适得其反。

裴言峤确实可以用几种中草药物配出解药来,但他自私地不想给蔚惟一,他也想给自己找一个借口,趁此机会占有她,让她忘掉段叙初的味道,身体只属于他、只依赖他一个男人。

他没有那么伟大,爱她守护了她那么久,他也想要她的回报,哪怕只是给他她的身体。

裴言峤没有再跟蔚惟一多说,化为实际的行动,他抬腿垮入浴缸,“哗啦啦”的一片水声里,裴言峤将蔚惟一的后背抵压在浴缸边缘,前面禁锢在他健硕的胸膛里,手下用力地撕扯着蔚惟一的衣服。

这种事上女人的力量永远敌不过男人,蔚惟一仿佛绝望放弃了,也似乎药物控制了她,她慢慢地安静下来,不仅停止挣扎,甚至在这时主动伸出手臂抱住裴言峤的脖子,“阿初,要我,要我”

第8章:最痛她和他们感谢一一小朋友的钻石

裴言峤听到这几声,他所有的动作忽然停下来,过了半晌僵硬缓慢地抬起头,握住蔚惟一的手臂把她拉出来,“一一,我是裴言峤。”,裴言峤说着抬手掐住蔚惟一的下巴,指下微微用力,唇畔噙着让人生寒的笑,“你看清楚了,现在占有你的男人是裴言峤,不是段叙初。”

“阿初”蔚惟一还是喃喃低语着,双眸迷离那里头全是痴恋,挥开裴言峤的手再次贴上去,近乎哀求的语气,“你不要我了吗阿初给我”

她抓着裴言峤的衣领胡乱撕扯着,这让裴言峤几乎快要相信蔚惟一完全丧失神智,他也可以扮演一次段叙初的角色,尽情索要她。

然而停顿几秒后,裴言峤栖身而上将蔚惟一死死压在浴缸里,反扭过蔚惟一纤细的手臂,双手扣住蔚惟一的手。

这时蔚惟一以一种仰躺的姿势面对他,湿润的卷发披散肩上、背后和胸前,衬得整张脸越发小巧素白,那种极致的美色诱惑着顶端的男人,裴言峤完全将蔚惟一禁锢在身下,从上至下俯视蔚惟一,“蔚惟一,我很卑微地爱着你,从来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但在这种时候你还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是我最不能忍受的。”

他的脸处在一片阴影里,灯光斑驳晦暗不明,唇畔噙着一抹讥诮的笑,“你确实很聪明,知道怎么样伤害男人的自尊,但一一,跟我玩心机,你真的太嫩了。”

“裴言峤。”蔚惟一伪装不下去,瞳孔里依旧很恍惚,但她用自己的心努力去分辨眼前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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