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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囡囡摇晃着段叙初的胳膊,大眼睛澄澈明亮,“不如爸爸跟囡囡讲讲你和妈妈谈恋爱的时光吧”

段叙初闻言有些忍俊不禁,刮着囡囡小小的鼻梁,“你才多大一点,怎么对恋爱感兴趣”

“囡囡要听。”囡囡耍赖似地抱着段叙初的脖子,脑袋蹭着段叙初的肩膀,“爸爸快说,快说嘛。”

“好了。”段叙初无奈,却又宠溺的语气,把囡囡从秋千上抱下来,他牵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外面冷,爸爸去厨房一边给囡囡做蛋糕,一边说。”

囡囡挥舞着手臂,“好”

国外这边蔚惟一和裴言峤一起吃过早餐后,裴言峤带蔚惟一去了一个地方。

这里正值秋末,郊外有一片红枫叶林,长而宽的一条道路两旁种满高大的枫树,遮天蔽日走进去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脚下铺着厚厚的枫叶,踩上去沙沙作响。

风吹过去,那些红色的枫叶簌簌落下,落英缤纷漫天飞舞像是天女散花一样,蔚惟一停下脚步仰起脸,阖上双眸感受着大自然的美景,心里想的是若她能和阿初来这里该有多好。

印象中他们一起看风景的时光也就只有同居的那两年,段叙初带她看过薰衣草和郁金香花海,也一起看过瀑布,把车子开到山上看过落雪那个时候是金主和性奴的关系,两人几乎不沟通交流,但他眉宇间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温柔和关怀,总是能让她沉沦,以至于越来越无法自拔。

而如今蔚惟一沉浸其中,裴言峤在这时从后面拥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一一,喜欢吗”

蔚惟一浑身一僵,这才反应过来陪她一起看风景的不再是段叙初,时光那么快,一晃眼物是人非。

“还好。”蔚惟一的表情淡淡的,挣脱裴言峤的怀抱,走到一棵枫树旁边靠着坐下去,有阳光穿过枫叶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裴言峤跟着过去,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沉默不言地在枫树上刻字,刻好后他也没有让蔚惟一去看,而是挨着蔚惟一坐下来,抱起一条修长的腿,下巴枕上膝盖,和蔚惟一一起安静地听着枫叶落下的声音。

裴言峤生平第一次那么渴望时光停止在这一刻,连开口说话都担心打扰了这样的氛围。

两人在枫树林待到夕阳西下,一起回去后裴言峤打算带蔚惟一去买衣服,但回国带着不方便,于是两人也只是随便走走。

这晚蔚惟一提前订好另一个房间,她去那个房间睡,裴言峤爱在她的房间待着,就让他待着。

但即便蔚惟一不在身侧,裴言峤依旧彻夜未眠。

第二天蔚惟一要去见这边的合作商,跟对方签合同,裴言峤则去了某个慈善拍卖会,令蔚惟一没有想到的是,段叙初竟然也在合作商其中。

不远的距离几个人一起走过来,蔚惟一一眼就看到段叙初,相比较起来东方人的五官较为精致,浓墨重黑的西装穿在他身上,衬得宽肩劲腰很是精壮,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气场魄力十足,举手投足间彰显着风范。

蔚惟一许久没有见到段叙初商界精英的一面,感到陌生的同时,只觉得连心跳都有些快,却还是不得不伸出手去,与段叙初相握,说着流利的英文。

谁知段叙初并没有放开她,手下反而微微用力,眯起狭眸似笑非笑,用低沉的中文说着,“装作不认识我也就算了,同是华人,你对我说外语”

蔚惟一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腕骨却被段叙初捏的生疼,她咬着牙正要说些什么,段叙初右侧的外国人用英语问起他们的关系。

段叙初这才放开蔚惟一,赶在蔚惟一之前对那个人说:“我孩子的妈,也就是目前蔚家财阀的掌控人,你们以后在生意上多照顾她些。”

蔚惟一:“”

段叙初在这几个人中威望和地位很高,闻言连忙伸手与蔚惟一交握,直到蔚惟一注意到段叙初身后两步远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的心莫名地“咯噔”一下。

第5章:段叙初,你还需要情人吗

“这位是”蔚惟一说着走上前要与纪恬握手,谁知段叙初在这时又拽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改为和她十指相扣,直接下达命令,“中午了,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谈吧。”

段叙初明显护着纪恬,好像她会欺负人家一样,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但其他几个人应着好,蔚惟一又被段叙初拖着手一路走进去,期间蔚惟一几次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反而被段叙初抓得更紧。

蔚惟一有些恼了,笑着冷嘲热讽地说:“段先生,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样拉着前女友,就不怕别人说什么”

“前女友”段叙初侧头看过蔚惟一一眼,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毛,“刚刚你没听清楚吗你是我孩子的妈,我牵你手不是太正常了吗”

蔚惟一无从辩驳,眼角余光瞟到纪恬还是跟在身后,蔚惟一装作若无其事地讥诮,“放这么漂亮又年轻的女孩在身边,也真够方便的。”

段叙初微微顿下脚步,犀利的目光盯着蔚惟一不自然的脸色,他笃定地说:“惟惟,你吃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爱了,如今她倒是坦然很多,不像以前那样藏着、憋着、忍着。

“吃醋”蔚惟一勾了勾唇,心里压着火,直接就说了出来,“如今段先生你左拥右抱的,我若是真的那么在乎,岂不是时刻都在给自己找罪受”

段叙初闻言突然俯身,薄唇贴在蔚惟一耳边,低沉而邪魅地说:“左拥右抱也要有那个功能才行。惟惟,我只对你一个女人有感觉。”

蔚惟一:“”

所以他这话里的意思是就像和江茜维持婚姻的那六年,他没有碰过裴言洁,以及那晚那个电话也是误会吗

只是就算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又怎么样至少他还是和裴言洁结婚了,除此之外,他们之间隔了那么多难以跨越的鸿沟。

呵呵蔚惟一在心里自嘲地笑,果真不能见他,不然总是被他几句话就搅翻内心的平静,变得烦躁不安、心乱如麻。

蔚惟一表面上若无其事,正要推开段叙初,他厚实宽大的手掌在这时搭上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身,蔚惟一感觉到他掌心里如以往一样炙热的温度,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却听见他叹了一口气,“瘦了很多。”

那么无奈却心疼的语气,让蔚惟一的鼻尖酸楚,连忙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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