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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但在那样尚还年少的时光里,后来想想其实矫情未必不是一种幸福,而如今我断不会再做出那种行为了,怀念的是曾经的稚嫩和轻狂吧

飞雪在这时停下来,我和女友站在那片灯光里,只剩下不断飘落而下的红色玫瑰花雨,我俯身在女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搂着她的肩膀转过去,面对一栋大厦,等我做过一个手势后,原本黑漆漆的窗户突然间亮起来,灯光一个接一个,最终汇成一个巨大的“心”的形状。

太俗套的手法,但这份心意足以打动每一个人,女友也不例外,那一瞬间她抬手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紧接着“砰”、“砰”烟花在这时炸开于头顶的天空之上,女友感动得难以自已,瘦弱的身体从我坚实的胸膛上滑落下去。

我连忙伸出手臂捞住她的腰,与她一起跪在地上,两人紧紧相拥,她哽咽地对我说:“对不起言瑾对不起”

我的手掌抚去她发间的白色雪花,敞开怀抱为她遮去严寒冰冷,炙热的薄唇吻着她的脖颈,在她的耳边软语低喃,“艺浔,我会用我的一辈子守护你。”,这一时刻我忘记了对裴言峤那种莫名的情愫,至少表面上我已经恢复正常。

我仍然喜欢我的女友,仍然想和她继续走下去。

烟花燃放完后,我打横抱起女友往我的公寓里走去,中途不忘拿出手机发出两个字的短息给裴言峤,“谢谢。”

从浴室里出来后我收到裴言峤回复过来的,“你们能原谅我一时的过失就好,也谢谢大哥,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我皱起眉头,很不喜欢裴言峤从我的身上找到谁的影子,思虑半晌还是询问他,“像谁”

他就没有再回复我了。

这时女友从浴室里走出来,站在我面前时脑袋埋下去不敢看我,露出的脸颊被温热的水晕染成粉红色,在灯光下异常得撩人。

我笑着伸手过去揽住她细软的腰肢,将她牢牢抱入怀中,继而凑过去吻她,从额头到下巴,又辗转而上我用牙齿撬开她紧闭的唇,湿滑的舌头顶入进去,勾住她的舌头贪恋地吮吸着。

在绵长深邃的吻中,年轻的身体点燃起最原始的,我扯掉女友身上的浴袍,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雪白无暇的身体展露在我的眼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氛围的缘故,那一晚我觉得女友好美。

我埋首于女友柔软的两团丰盈前,湿热的吻一个一个印下去,直到她的双腿间,我探入进去亲吻她。

除夕夜我们如往常一样zuo爱,并没有出现不和谐状况,事后我喘息着趴在女友身上,满足地告诉她,“我很舒服。”

她用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脑袋,无声地回应我,有那么几秒钟我觉得胸口某个位置很空,犹如被掏去心脏的那种感觉。

我突然间想起裴言峤来。

第218章:言不由衷

“还有半个月,我可以倒计时了。”蔚惟一满怀期待地说,抱紧段叙初劲瘦的腰身,她的脸贴在段叙初的胸膛上。

他身上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在这样寒冷的冬夜里温暖着蔚惟一,她惬意地闭上双眼,昏昏欲睡之下声音有些模糊,“你不要生闷气了阿初,我和连子涵真的没有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瞒着你,你就当给我一点空间好了,不能不监视我吗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你不信任我”

“不能。”段叙初不容置疑地打断蔚惟一,健硕的双臂紧箍着蔚惟一的身体,他绷着脸色霸道而强硬地说:“无关信任不信任,而且你心里也清楚我不是怀疑你会背叛我。从我遇见你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你的掌控,若是哪一天我不在暗中关注你的一举一动了,也就意味着我不要你了。”,他叹息一声,抬手抚上蔚惟一的脸,墨色的重瞳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惟惟,你希望这种事发生吗”

他许久没有这么严肃过,蔚惟一一时间有些怔愣,下意识地摇摇头。

段叙初见蔚惟一真被自己吓到了,他顿时有些忍俊不禁,凑过去与蔚惟一的额头相抵,手掌在她的头发上温柔地抚过,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宠溺和怜爱,“小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怕我跟我吵架时那股蛮横劲去哪里了”

蔚惟一闻言眉头一皱,昂起下巴反驳,“我什么时候蛮横了”

段叙初低笑一声,手掌按下蔚惟一的后脑勺又贴上去,柔声哄着她,“你没有,都是我惯出来的可以了吧”,他在蔚惟一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无奈却是心甘情愿,“惟惟,我这一辈子都被你吃得死死的,只有你不要我,我怎么会放得下你”

蔚惟一心里满足的同时,又泛起一抹酸楚,“阿初,对不起,我”,断断续续地说到一半,蔚惟一用力地咬着唇,积聚中在眼中的泪水快要掉下来。

段叙初等了一会,蔚惟一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不舍得逼蔚惟一,带有薄茧的大手抚着蔚惟一的脸,床头晕黄的灯光下他目光柔和地凝视着她,“不想说,就不要说了。现在困了没有,睡觉吧”

每次不管谁对谁错,争吵也好,冷战也罢,不到十分钟总是他先做出退让,而她的性子倔强、凛冽、不够温柔如此这些她都知道,她所需要的就是这样能没有底线包容着她的男人,今生能跟段叙初这个男人相守,是她蔚惟一之幸。

蔚惟一靠坐在床头,抱住段叙初的脑袋贴上她隆起的小腹,“刚刚宝宝真的在踢我,你耐心点。”

“好。”段叙初调整姿势枕在蔚惟一的腿上,伸出手臂圈住蔚惟一的腰,他的脑袋埋在蔚惟一的肚子上,过了一会段叙初“唔”了一声,抬起头摸着自己的脸,“我感觉到了,刚刚我这里被顶了一下。”

蔚惟一抬手戳了一下段叙初的脸,笑着说:“那就是了刚刚宝宝肯定是在肚子里踹我了。等到月份再大些时,你直接就可以看到我的肚子被宝宝踢得左突右突的。”

“是吗”虽说段叙初养囡囡几年很有经验,也通过各种方式了解不少,但多数毕竟都是理论上的,此刻那么清晰地感知到宝宝的存在,他觉得新奇而开心,再次把脸紧贴上去,“这么晚了他不睡觉,还在你肚子里闹腾,我唱首歌给他听。”

蔚惟一的一只手抚在段叙初的耳边,五根纤细的手指在段叙初漆黑的头发里穿梭而过,“嗯。”,在段叙初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甜蜜,眼中却有晶莹的泪光闪烁。

转眼裴言瑾和裴言峤在渔村待了一个月,裴言峤的抵抗力和意志力都很强,在这段时间的治疗下,他已经不再需要拐杖,就能正常行走。

比起冷峻话少的裴言瑾,裴言峤是自来熟,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跟周边的人和睦相处,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学会了这里的方言,再加上懂点医术,宁潇自然而然地把裴言峤带在身边,用作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