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闻言一愣,紧接着大声辩解道:“你说谎裴言洁厉先生交给我的任务并不是让我利用肚子里的孩子窃取江家的财产,谁都清楚江家那么雄厚的实力,岂是我一个女人能够动摇的”
“我的真正用途是激化段叙初和江家的矛盾,借段叙初之手灭掉江家后,厉先生再让你以裴家二小姐的身份进入裴家,利用裴家财阀的实力给江家最后致命一击,最后再顺理成章地收购江家财阀。段叙初联合丁慧娟和整个江家财阀相斗,厉先生坐收渔翁之利,这才是厉先生的整场布局不是吗我很好地完成了任务,所以厉先生怎么可能杀我”
裴言洁早就看透厉绍崇的布局,闻言并没有什么动容,反倒让蔚惟一讶然。
厉绍崇竟然是这样计划的
好深的心思。
而精明如段叙初,应该也完全看穿了厉绍崇的阴谋,却还是不惜被利用,顺着厉绍崇的意灭掉江家,其原因恐怕是为了摆脱和江茜的婚姻,以及江家的控制,跟她在一起吧
在这场局里,厉绍崇是胜利者。
如此算起来,段叙初为了能跟她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段叙初究竟做过多少努力
他真傻。
若是这一刻段叙初在她的面前,她只想问问他为了实现对她的承诺,而甘愿做厉绍崇得到四大财阀家族的工具,那么侮辱他的人格,仅仅只是想尽快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值得吗
段叙初把和江茜的离婚证拿给她看时,他那样从容自持的男人,也会激动得像个少年一样抱紧她,他说他等了那么多年,一秒钟也不想再耽误了,他想立刻把她变成他的妻子。
“阿初”蔚惟一闭上双眼,泪潸然而下。
她不合时宜地走神,那边裴言洁无动于衷,秦悦还在辩解,“而且我早就说了,地雷不是我埋下的,我没有要杀蔚惟一”
“这些都不重要。”裴言洁淡淡地打断秦悦,明艳的眉眼忽地一沉,“最关键的是你秦悦必须死。”
秦悦瞪大美眸,“是你”,她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裴言洁地雷是你埋下的,你想让我替你背黑锅。”
裴言洁不置可否,“除此之外,你知道的也太多了。”,不想再浪费时间,裴言洁示意那两个下属制住秦悦的挣扎,她走上前抓住秦悦的一条手臂,拿出准备的小针管,把某种药物注射进秦悦的血管里,“你放心,看在我们共事一场的份上,我会让你死的很舒服。”
几秒钟后裴言洁拔掉针头,后退几步吩咐下属,“开始吧”
始终作为旁观者的蔚惟一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下一秒钟那两个男人就可以撕扯秦悦身上的衣服,秦悦毕竟是女人,在那两个男人面前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尖叫着最终还是被压在地上。
蔚惟一惊恐地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在n暴开始之前,她抬腿就要离开这里。
“你确定你要走吗蔚惟一重头戏还在后面,看完你就知道裴言瑾为什么自杀了。”裴言洁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不紧不慢、悠悠然然,“当时我给裴言瑾喝下去的药,跟刚刚注射入秦悦体内的,是一种药性。这样说,你有兴趣了吗”
蔚惟一闻言再也迈不开脚步,僵硬地定在原地,用手捂着嘴并没有回头去看。
第197章:安乐死感谢水蓝色的风钻石
这样的过程对于蔚惟一来说漫长而煎熬。
虽然母亲对她管教严格,但也是相对其他豪门里的千金大小姐来说,实际上跟那些出身不好、生活贫苦的普通孩子比较,就像段叙初说的,她是温室里的花朵,被父母和整个家族里的长辈呵护着长大,在蔚家没有易主之前,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落魄后的这几年里她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社会的最黑暗、人性的最丑陋,然而直到刚刚差点被逼杀人,看到裴言洁把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推进秦悦的血管里、此刻耳边听见rou体的撞击声,她才知道自己以前所生活的那个世界真是太美好了,也难怪段叙初不让她接触这一切,段叙初对她的保护欲为什么这么强。
那天裴言峤在车子里漫不经心地说起时,她也只当笑话听,以为一切离自己都太遥远,此时此刻蔚惟一站在这里亲眼目睹这种场面,她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再差点,她肯定会被吓晕过去。
段叙初也提起过正因为少年时看到这种y秽的场面,在遇到她之前,他身为一个荷尔蒙发育正常的男人,却从来没有过性方面的渴望,对任何女人都没有生理上的冲动。
事实证明这样的经历给段叙初造成了心理上的疾病,更严重者直接能把人逼疯。
蔚惟一的面色惨白,脊背和额角都冒出冷汗来,胃里翻涌着酸水,她竭力保持姿态不让自己吐出来,太想逃开这y乱而令人遍体生寒的画面,却想到裴言瑾自杀后,裴言峤悲伤而落寞的样子。
裴言峤穿着雪白的衣衫坐在那里弹钢琴、裴言峤沉睡时蜷缩起来的孤单姿态、裴言峤看着她吃下那两碗面条时的满足她的心忽地泛起疼痛,慢慢变得异常平静。
若是裴言瑾的自杀确实另有隐情,那么她愿意替裴言峤寻求真相,而承受眼前道德伦理上的凌迟。
蔚惟一的心情平复下来,越加清晰地听到男女rou体jiao合的声音,以及秦悦痛苦的尖叫声,大概过了十分钟蔚惟一震惊地发现那种反抗变成屈服,甚至是欢愉,这种情况下秦悦还能有快gan,她真觉得太不可思议。
忽然地,秦悦叫了一声谁的名字,蔚惟一辨别出竟然是段叙初,也就是说裴言洁的药物里有迷幻作用,让秦悦把那两个男人当成段叙初了吗
当然,把段叙初当成意淫对象的女人太多了,她没有碰到也就没什么,此刻听着秦悦喊出的那些不堪话语,她觉得简直是对段叙初和她自己的一种极大侮辱。
耳边“轰轰”的响,蔚惟一的脑子晕眩而疼痛,实在难以忍受自己深爱的男人被秦悦这样的女人幻想,蔚惟一猛地回过头怒喝一声,“够了”
她说着就有些崩溃地上前要制止那两个人,却被裴言洁抓住手臂,“怎么样蔚惟一,这种玩法新鲜吗”,裴言洁不松手,气定神闲地劝解蔚惟一,“你急什么或许接下来她还会叫出裴言峤和厉绍崇呢”
蔚惟一低头看着被裴言洁抓住的手臂,她停滞几秒,紧接着突然抬起手“啪”地甩上裴言洁笑意盈盈的脸。
迅速而狠戾。
蔚惟一的语气却是不温不火的,“裴言洁,你怎么如此变态事实上你真正要报复的人是我吧但我比你想象中的强大太多了,我的精神状态很好。”
说完后蔚惟一只想远离,裴言洁不顾唇边冒出的血和凌乱的头发,立即拿出枪隔着三步远的距离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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