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也含着柔柔的笑,“比起来,我更喜欢柔软可爱的东西,比如毛毛。”
段叙初:“”
听出来了,她当他宠物呢
段叙初抬起头仰望上去,薄唇勾起弧度,眯着长眸阴恻恻地问:“要不要我跟你学两声毛毛叫,嗯”
蔚惟一不怕死地抚弄着段叙初漆黑的头发,双眸灼亮期待而兴奋地说:“来吧来吧快学”
段叙初掀动着眉毛用力地点点下巴,紧接着宽厚的手掌猛然扣住蔚惟一的后脑勺,俊美无双的脸凑近蔚惟一,火热地吻倏地袭上蔚惟一娇嫩的唇瓣,趁蔚惟一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时,他顶开蔚惟一紧闭的牙齿,把自己柔软而腻滑的舌头伸入进去,在她的口腔内壁肆意撞击、搅弄。
他的技法向来高超而娴熟,激烈缠绵的舌吻两分钟就让蔚惟一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不要了初初”,他却压过来吻得更深更重,一只滚烫的手掌在蔚惟一的后背上抚摸,夜晚安静的病房里口齿相撞、津液交缠的声音显得越发清晰。
过了一会段叙初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蔚惟一自己也是意乱情迷,强烈地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火烫硬物,她低低叫了一声,“唔初初”
眼看着蔚惟一快要呼吸不过来,段叙初这才撤开唇,转头埋在蔚惟一的肩上,他抓住她的小手触摸上某物,紧贴着她耳后的肌肤上喷着灼热的气息,难以抑制地说:“帮我惟惟,我不想、也实在忍不住了,惟惟帮帮我”
“可是你”蔚惟一原本想说段叙初受伤,就不要再耗费精力了,但段叙初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的手,随后柔嫩的掌心里就多了一个坚挺的东西,掌控着她的手一起动作。
很长时间后段叙初释放在蔚惟一的手心里,汗水淋漓的额头埋于蔚惟一的头发里,他长舒一口气,满足地叹道:“好舒服”,餍足后嗓音比往日里多了几分慵懒和性感,听得蔚惟一也有些心猿意马。
这种时候还想让段叙初也给她一次,她感到无比的羞愧,白皙的面容红得滴血,慌忙地抽出手推开段叙初,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去浴室拿毛巾过来。”,也不等段叙初回应,蔚惟一起身后立即落荒而逃。
几分钟后蔚惟一拿着浸过温水的毛巾递给段叙初,段叙初见蔚惟一的脸还是红扑扑的,像涂过胭脂一样,他顺势拽住蔚惟一的手腕,将人轻轻地拉入怀中,贴在她的耳朵边邪魅地问:“只是拿毛巾而已,用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在浴室里背着我做什么事了,嗯”
“我我能做什么”蔚惟一咬着唇吞吞吐吐半天,最终看向段叙初,她自以为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一句,“不要说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就算我做了什么,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渴望初初,初初你应该感到很满足,而不是嘲笑我。”
段叙初的两条手臂搂抱住蔚惟一的腰,坚实的胸膛与她柔软的上半身紧密的贴在一起,下巴慵懒地搭在蔚惟一的肩上,他眉毛一挑,“哦”,拖长声音满眸子戏谑的笑意,“平日里都是惟惟你这个妖精勾引我,所以今天我也成功诱惑你一次了吗惟惟,此时此刻,你是不是很想要我,嗯”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蔚惟一细嫩光滑的肌肤上,薄唇间或地啄着她感的耳朵,iao拨出蔚惟一身体里更强烈的渴望,让蔚惟一止不住地颤动着,有些懊恼地别开目光,僵硬地盯着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你再调笑我,我宁愿回家一个人睡。”
“好,不逗你了。”段叙初这才放开蔚惟一,跟她拉远一些距离,只用手掌抚摸着她的半边脸,凝视着她认真地说:“对不起惟惟,我光顾着自己了。你现在怀孕,前三个月都不行,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再好好补偿你可以吗”
蔚惟一绯红的眉眼低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抹阴影,不停地颤动着,实在不想回应段叙初,又担心段叙初会误会自己立即就想要,最终也只好抿着唇轻轻地挤出一个字,“嗯。”
她难得这么渴望他,段叙初本想再调弄她一会,却担心玩大了,彼此两人都不好受,他收回手接过毛巾,温温润润地对蔚惟一说:“我自己擦身体就可以了,你去洗澡吧”
蔚惟一想到他背上的伤,连忙转过脸担忧地问:“会不会很不方便实在不行的话,我让黎傲进来帮你。”
段叙初不高兴了,“你难道希望除你之外的人看我,甚至是触碰我吗就算你不介意黎傲这个男人,但我有个怪癖。”
蔚惟一闻言疑惑而又好奇地望着段叙初,“什么”,又不是女人,同为男性,黎傲帮他擦擦背什么的,有问题吗
段叙初挑挑眉,唇畔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眸光灼灼地锁着蔚惟一,“就是除了我认定的女人外,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把我看光。惟惟你也要这样,以后就算是女人,也不能看你。”
蔚惟一:“”
确实是怪癖。
蔚惟一去洗澡时想起自己并没有带换洗的衣物过来,准备打电话给周医生时,段叙初递过去一件他自己的衬衫,“今晚就不用再打扰周医生了,你用我的衬衫当睡衣。”
蔚惟一不可置信地盯着段叙初,“上次还恶作剧用毛毛吓周医生,我倒是惊讶你什么时候这么体恤下属了”
段叙初修长的身形斜靠在浴室的门上,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说:“我是好上司、好首领、好二哥,一直都这么体贴入微。”
脸皮太厚。
她也不是没有穿过段叙初的衬衫,同居的那两年每次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后,习惯性地让她穿他的衬衫,然后就那样直接从下摆撩开,将她压在浴室的门后,从她后面再做一次。
多年后的今天蔚惟一回忆当时的场景,再对比如今他的宠爱,她只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但若是必须经过那样的噩梦,才拥有此刻的幸福甜蜜,那么受一次折磨又算什么
所谓苦尽甘来吧
蔚惟一洗过澡出来后,掀开被子躺回床上,自然而然地钻进段叙初展开的怀抱里,脑袋枕在他垫过来的手臂上,蔚惟一如往常每个夜晚一样,将耳朵贴在段叙初的心口位置,在寂静的房间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安心。
段叙初带着火烫温度的大手从蔚惟一衬衣的下摆钻进去,抚摸上蔚惟一的后腰,熨帖着她滑润温暖的肌肤,最终又老老实实地停在那里不动,只是手下微微用力将她更紧地揽向自己,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深情低沉地唤她的名字,“惟惟”
蔚惟一觉得这样下去,早晚又要把持不住,她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来,抬起头问段叙初,“初初,言峤说你也会用手刀把人劈晕,教教我怎么样”
段叙初闻言直接伸出手来。
蔚惟一皱起眉头,“做什么”
“学费。”段叙初一脸的郑重其事,半点不像开玩笑的意思,“你要拜师学艺,难道不先给为师一些什么的吗我不能免费教你。”
蔚惟一挑挑眉,“哦”,含着笑颇有些挑衅的意味,“那我以身相许一辈子,怎么样”
“好。”段叙初满意地应了一声,双眸蓦地一厉,抬起手掌就对着蔚惟一的右颈劈下来。
gu903();蔚惟一吓得立马坐起身,满眼提防地盯着段叙初,“我让你教我,不是让你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