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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这边裴言峤刚挂断电话,裴姝怡从楼梯上走下来,坐在沙发上后,她把一个盒子递给裴言峤,“明天是阿初女儿的生日,虽说他并没有邀请我们,像往年一样,我们还是要把礼物送过去。”

段叙初在国外的这几年,裴言峤会按照母亲的叮嘱把特意给囡囡准备的礼物送过去,他自己也会准备一份,只是每次送到段叙初手中时,都是匿名的方式,只称是段叙初的大学同学。

裴言峤接过盒子,沉默半晌抬头问道:“妈,你想亲自去跟囡囡庆祝吗”

“想,妈有很久没有见过阿初的女儿了。只是他没有邀请我们,我们若是去,总归有些不太合适。”

裴言峤闻言笑道,“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来安排就可以了。”,话音刚落,裴言峤的手机震动两下。

他点开段叙初发来的讯息,“你和伯母明天若是有空的话,我很希望你们能为囡囡庆祝生日。”

裴言峤微微勾起唇角,却并没有回复段叙初。

这边直到段叙初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都没有收到裴言峤的回应,他的唇角漫出一抹涩意,过了一会才收起手机,起身走去蔚惟一的卧室。

段叙初进去后就把卧室的门反锁上,见蔚惟一背对着他站在玻璃窗前,他几步走上前从后面抱住蔚惟一,下巴搭在她的肩上,低低地问:“怎么还没有睡在等我,嗯”

蔚惟一吓了一跳,往门口望过一眼,她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

“不用担心,我把门反锁上了,囡囡就算醒过来,也不会知道我在你的房间。”段叙初炙热的唇吻上蔚惟一的耳朵,声线沙哑,“每天都在车上做,不仅影响我发挥,而且一点也不能尽兴,回来洗澡时还要自己再弄一次,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出问题。”

这男人分明是在撒娇。

蔚惟一很不给段叙初面子,讥诮地说:“不要装可怜,我看你每次都很满足,再来第二次估计你就不行了,现在说这话,好像是我不给你似的。”

段叙初不置可否,附在蔚惟一耳边低低地笑,“惟惟你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害羞了,以前你说不出这种话,现在倒是张口就来。”

蔚惟一用力地掐他手臂上的肌肉。

段叙初闷哼一声,扣住蔚惟一的腰,转过她的身子,将她按在玻璃窗上,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第109章:游乐场

这次两人也不用再赶时间,而且也足够段叙初发挥,他把蔚惟一按在玻璃窗上,有史以来做了最长的前戏,最后段叙初从蔚惟一的背后进入蔚惟一的身体。

蔚惟一在这种事上本来就不是很爱发出声音,再加上段叙初特意给蔚惟一安排了离囡囡房间最远的客房,而且房间里的隔音效果好,因此两人并没有吵醒熟睡中的囡囡。

这场欢爱从亲吻到结束长达1个多小时,等段叙初从蔚惟一的身体里离开时,蔚惟一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顺着玻璃窗就要滑下去,段叙初伸出长臂捞起她的腰,勾住她的腿抱到浴室里洗澡。

刚洗了不过十分钟,段叙初再次喷薄怒张,蔚惟一也只能打起精神陪他又做了一次,半个小时后蔚惟一全身地躺在床上,被段叙初很用力地揉进胸膛里。

蔚惟一这才渐渐缓过神来,两条手臂圈住段叙初的腰身,脸贴在他散发着灼人温度的胸膛上,“阿初”

每次事后她的声音总是很柔软,唤着段叙初的名字时,更像低喃,听得段叙初心都要融化了,他低头凝视着她的侧脸,手指抚在她耳边的头发上,音色慵懒,“嗯怎么了,大宝贝”

“囡囡每年过生日,你为什么不多找几个人给她庆祝不然只有你们两个人,那还有什么意义”

段叙初闻言把玩着蔚惟一头发的手指一顿,他抿了抿唇说道:“每年我都找过,但可惜我的人缘不太好,言峤和裴伯母他们都不愿意来。”

“有一年为了囡囡的生日,我甚至带着囡囡回来国内,也邀请过他们,言峤直接拒绝了,而盛祁舟太忙,我也了解他的性子,因此没有找过他。如此算下来,这些年我的朋友也就只有他们了。”

蔚惟一眼中一酸,顿时接不上话来。

“有时候我觉得我给了囡囡很多东西,但每到囡囡生日时,我才发现其实我连最起码的温暖都给不了她。在国外的时候,她会给我要妈妈、要朋友、要去学校、要去游乐场如此种种,我都没有给过她。”

他太忙,一面是生意场上,一面是自己的组织,指点江山、呼风唤雨,有时候旁人总以为他取几条性命,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的事,实际上草菅人命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看到的永远是他的风光,却无从得知他背后的艰辛,或肮脏血腥。

他跟普通人,甚至是盛祁舟、穆郁修这些商人所生活的世界还不一样,他除了跟他们一样运用强大的头脑跟对手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外,他每天过的才是真正刀尖舔血、枪林弹雨的日子,又怎么可能给囡囡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

囡囡的世界只有他、他的下属,以及无尽的物质,而一个正常的孩子所需要的,仅仅不只是这些。

“阿初,你有没有想过”蔚惟一欲言又止。

那天周医生说段叙初不愿让她知道他的另一种身份,很多时候他做得事很危险,他不想让她为他担惊受怕。

段叙初没有听到蔚惟一再说下去,他攒起眉毛,耐心地问道:“怎么了”

蔚惟一摇摇头,“没什么。”

她其实是想劝段叙初脱离2k组织,但先不说脱离组织并不容易,蔚惟一知道对于段叙初来说,2k的一切就相当于他的一种事业,就跟商人一样,他有他肩负的使命和责任,

再从另一方面来说,段叙初是最重权势和名利的一类人。

他们追求至高无上的权利和无穷无尽的财富,也都知道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还是会穷尽毕生的精力去追求,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而已。

因为习惯了揣度和算计,蔚惟一不说,段叙初并没有再追根究底,他的一条胳膊垫在蔚惟一的脑袋下,手掌抚在她的背上,低沉地说:“睡吧”

“嗯。”蔚惟一驱赶出脑中所有的想法,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也不知道段叙初是什么时候回房间的,蔚惟一刚下床,就有人在敲她的门。

她走过去,囡囡笑着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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