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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峤大步走上来,抓住蔚惟一的手腕,然而他尚未说话,蔚惟一猛地回过头,阴森森的眼神盯着他抓住她手腕的手,她沉着声音,“放开”

“我不放”很霸道的三个字,却在触及到蔚惟一那样的目光时,裴言峤的瞳孔颤动了一下,他手下微松,下一秒却又坚定地抓紧,“我不怕被你摔。”

蔚惟一:“”

这个二半吊子,究竟是要闹哪样

“行”蔚惟一点着下巴,双眸一眯突然反扣住裴言峤的手臂,这是施展过肩摔的绝佳空间。

“嘭”的一声,裴言峤果真被蔚惟一摔到了地上。

蔚惟一直起身子要走,裴言峤却顺势拉住她的手腕站起身,“蔚惟一。”,他很认真的语气,手下用力扣住蔚惟一。

蔚惟一这才发现她根本挣脱不了,手腕被裴言峤捏得生疼,蔚惟一只好蹙起眉头看着裴言峤。

“一一,我跟你不仅没有深仇大恨,而且我两次出面救你,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你甚至见我一次,摔我一次。”裴言峤那双如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望着蔚惟一,里头闪烁着受伤的情绪,“你为什么那么排斥我”

太没有自知之明。

蔚惟一觉得裴言峤是被女人宠坏了,所以在他的认知里每个女人都要巴不得往他身上贴,遇到她蔚惟一这样一个不把高富帅放在眼里的女人,裴言峤就觉得她是在故意针对他。

蔚惟一自来不是好招惹的主,她冷声讥诮,“我也想问问裴三少你,我跟你不熟,但每次你见到我都是动手动脚的,你还好意思质问我我摔你两次,那是你轻薄我的代价。你再不放开我,你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月都在医院躺着”

第50章:别有企图的靠近9000票

裴言峤闻言吓得手指都颤抖起来,他立马放开蔚惟一,用一双细细长长的眼睛瞪着蔚惟一,却怎么看都像是勾人心魄一样,“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可以这么狠”

小姑娘

蔚惟一看着裴言峤那张比她还年轻的脸,她觉得裴言峤这个小姑娘特指的是幼稚、白痴、没有脑子的一类女人,估摸着裴家三少平日里这样称呼他的那些情人,实际上就是在骂对方。

蔚惟一的家教很严格,最重要的两点一是不能太早谈恋爱,要洁身自爱,二是不能过多接触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和败家子。

哪怕一路走到现在,她早已失了太多人生信仰,但她能执着的,还是不会轻易丢失。

在她的择友观里,她压根不想跟裴家三少这一类人纠缠不清。

蔚惟一冷漠地对裴言峤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转身要走之际,却好巧不巧地看到从旋转玻璃门里走出来的老板盛祁舟。

蔚惟一攥紧手指。

她自知自己是段叙初包养的女人,结果被盛祁舟这个知情者撞见她和裴家三少这个绯闻级人物在公司门外拉拉扯扯,指不定盛祁舟会怎么看待她。

裴言峤开来这么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子,以及裴家三少那张每天都会出现在头版头条的脸,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盛祁舟看到后,他走过来跟裴言峤打招呼,“言峤你怎么来这里了”,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掠过弯身跟他问好的蔚惟一,眸色渐深,滑过一抹复杂。

蔚惟一的眉眼垂得更低,正是这个时候,右肩上突然一沉一重。

裴言峤修长的手臂环住蔚惟一瘦削的肩,不断地用力,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对盛祁舟说:“我来接你的下属一起吃饭,没有想到遇见了阿舟,一起去怎么样”

虽说蔚惟一很快扯开了裴言峤,但盛祁舟再看她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嘲弄。

蔚惟一的自尊心本就强,让自己的上司定义为低贱的女人也就算了,若是盛祁舟添油加醋地告诉段叙初,那么

正想着,头顶传来盛祁舟温润如玉的嗓音,“刚好我晚上约了阿初,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一起聚聚也好。惟一你说呢”

蔚惟一闻言抬起头看着盛祁舟,她委婉地拒绝,又不至于忤逆上司,“晚上我已经约了女同事。若是二少没有什么交代的话,我就先走了。”

先不说其他的,若是她跟裴言峤和盛祁舟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吃饭,段叙初都会剥了她一层皮。

这两个人此刻分明是在算计她。

盛祁舟点点头,“好。”

裴言峤原本想跟蔚惟一一起走,但裴家和盛家多少有点往来,他虽然不插手家族生意,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他只好放弃了这次找蔚惟一要那枚红宝石戒指的机会,跟盛祁舟一起吃饭。

晚上11点多,蔚惟一从aradise回到段叙初的住处,她走进院子里打开门前的灯,拿出钥匙开门时,一条手臂突然从她右手边的黑暗里伸出来。

紧接着那只大手抓住她细瘦的手臂,大步上前把她的身体压在了门板上。

蔚惟一吓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尖叫。

第51章:该有多隐忍

“惟惟。”段叙初叫了一声蔚惟一的名字,蔚惟一这才停止挣扎,心有余悸之时,段叙初的脑袋埋下来,那炙热的薄唇从她的下巴吻下去,直到锁骨处。

他猛然用力吮住她莹润白皙的锁骨,像是在咬她一样,发出暧昧的声音,语气里却含着浓烈的讽刺,“又去求人了这一次是跪地博取同情,还是脱掉衣服用身体交换,嗯”

一只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早已从她的腰尾钻入衣服里,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所过之处无不引起蔚惟一的轻微颤动。

她无力反抗,只好把两条手臂垂在两侧,尽量不去触碰他,别开脸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也不想管你。”段叙初抬起头,用手指捏住蔚惟一的下巴。

近在咫尺中他紧锁着她,幽邃的重瞳里闪动着灯光的光影,“但我有嘲笑你的权力吧蔚惟一,你跟蔚士胜斗,根本就是在以卵击石。你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厚积薄发懂不懂”

他的那些人暗中监视跟踪蔚惟一,其最大的原因是在确保蔚惟一的安全,而且医院那边,若不是他部署周密,蔚士胜的人多少次可以要了蔚墨桦的性命

蔚惟一看到段叙初眼底的不屑和轻蔑,她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大受侮辱,冷笑着反击回去,“我不懂厚积薄发,但段先生你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你娶了名媛闺秀,同样意味着得到了人家的万贯家财,你的这些后备资源已经算丰厚了吧”

“但我怎么就没见你反攻呢其结果你做了那么多,你岳父一句不想给,就不给了。段叙初,我真是同情你。”

别怪她说话难听,她就这性子,哪怕段叙初掌控着她的一切,她也做不到逆来顺受、任他践踏羞辱。

她在段叙初面前就像一个刺猬,只有竖起满身的刺,只有不遗余力地去扎他,她才能保护自己,才能挽回自己那仅有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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