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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也猜到了裴言峤是黑势力组织的人物,但她完全没有料到裴言峤是亚洲最大黑势力组织2k的掌控者。

如此说来,这个男人隐藏得究竟有多深

果然,她招惹的这个男人,竟然比段叙初更可怕吗

蔚惟一的手臂撑在桌子上,颇有些无力地站起身。

星期一去盛氏上班时,蔚惟一把简素留在办公室,她一个人去了建筑工地,期间简素打来电话说裴言峤又亲自送来了花,并且裴言峤说下午到盛氏接蔚惟一下班一起吃饭。

蔚惟一因此很早回去,快下班时在楼上看到裴言峤的车子,她拿起自己的包下去。

裴言峤颀长挺拔的身形靠在车窗上,整个人沐浴在漫天的夕阳下,浑身发着光一样耀目,那么大的一个人还担心蔚惟一看不到他,招着手叫蔚惟一,“一一,这边”

蔚惟一被他过分迷人的笑容晃花了眼,迟疑片刻还是走过去,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他,“这里面有五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第39章:交换条件

“一一连我的生日都记住了”裴言峤把重点放在了这里,片刻的诧异后,他的眸光抖地亮起来。

蔚惟一蹙起眉头刚要说什么,他伸出手臂一下子把蔚惟一紧紧抱住,脑袋埋在蔚惟一的头发里,他的声音闷闷的,透着悲凉和失落,“这个世界上能记住我生日的,只有我的大哥和一个姐姐,一一对我这么用心,让我很开心、很感动。”

蔚惟一想到裴言峤的出身和三岁时就被父亲秘密送到无间岛进行“死亡训练”,她的心泛起疼痛,推离的动作转为反抱住裴言峤的肩膀。

裴言峤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手臂箍得蔚惟一更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蔚惟一的颈边,当薄唇吻上蔚惟一的耳朵时,蔚惟一感知到一阵电流袭过,身子一颤连忙推开裴言峤,再次把卡递过去,她别开脸不说话。

裴言峤知道蔚惟一到底还有几分傲气,蔚惟一既然要还,他若是不接受,就是对蔚惟一自尊的践踏和侮辱。

因为送人礼物和给现金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哪怕他拿着蔚惟一还的这500万再买一辆车子送给蔚惟一,都比直接给钱要顺理成章。

裴言峤收起卡,拉住蔚惟一的手往车边走,“今晚你想吃什么我找了一家新的餐厅,带你去试试。”

蔚惟一却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腕,很委婉地拒绝,“我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完,要回办公室加班。”

裴言峤的手生生地顿在那里,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僵住,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夕阳把他的身形拉出一条很长的影子,他凝视着蔚惟一,“我可以知道我哪点做错了吗”

就像是他刚生下来就被整个家族驱逐,他也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出身,所有人却都排斥远离他。

蔚惟一是个看透不说透的人,很多事大家心知肚明,说出来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对于裴言峤这样的危险人物,她只想疏远。

裴言峤却不能忍受不明不白就被推开的感觉,何况他在蔚惟一身上是真的花费了一番心思,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

眼瞧着蔚惟一转身要走,他上前握住蔚惟一的手腕,反手把蔚惟一抵在车门上,低头时墨色的发线遮住脸上一半的表情,更显寂寥,“或许你已经清楚了我的真实身份,但可以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吗”

蔚惟一看到裴言峤眼底闪过的受伤情绪,她的心软了下来,但立马想到那些调查结果里裴言峤心狠手辣的另一面,她盯住裴言峤漆黑晶亮的瞳孔,“志不同不相为谋,在我看来装傻充愣的人,背后必定图谋着什么惊天阴谋,尤其像你这种类似人格分裂两种不同极端的性格。”

“那我也问你,你不喜欢段叙初,而且你恨他,你又是怎么做到在身下求欢呻吟的”裴言峤不答反问:“你在外人面前强势,有原则界限分明,但在他段叙初面前你卑贱到没有自我,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裴言峤这一番话说出来时,并没有轻视羞辱之意,但蔚惟一的脸还是渐渐地白了。

裴言峤把蔚惟一左肩上的头发挑开,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他一字一字缓慢清晰,“蔚惟一,实际上我们是同一类人。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交换条件怎么样”

第40章:段叙初是我的姐夫

蔚惟一退无可退,抬眸看向裴言峤近在咫尺的俊脸,“我不想跟一个我完全不了解、捉摸不透的人合作,除非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汤钧恒也只是查到裴言峤的出身和裴言峤是亚洲最大黑势力2k组织里的人,至于他在组织里是什么地位,则无从得知。

大概是跟在段叙初这种掌控欲强的男人身边久了,在某些事情上,蔚惟一也习惯占主导地位,而不是稀里糊涂,被裴言峤牵着鼻子走。

“一一你确定你要知道我的一切吗”裴言峤转变得实在太快,上一秒还一副谈判的高姿态,此刻他漆黑的眸子里突然漾出笑意,说着就俯身将胸膛压向蔚惟一,薄唇贴着蔚惟一的脸暧昧低语,“我全都告诉你,你对我负责好不好”

果然,裴言峤对人的防备性很高,不要说是她蔚惟一这样刚认识没有多久的外人了,或许跟他相处几年的朋友,他也未必会表露自己真实的感情和情绪。

裴言峤的一条手臂撑在车顶,另一条搂在蔚惟一的腰上,这样禁锢的姿势让蔚惟一觉得很暧昧,偏偏她很爱面子,脸色发烫还是强作镇定地拉开裴言峤,“那好,既然我们的共同目标都是段叙初,倒不如彼此都说说到底跟他有什么渊源。”

裴言峤发出笑声来,修长的眉毛挑起,“一一,你哪来的自信断定我会跟你交换彼此心中最深的伤痛”

“我知道以你的本事早就把我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但有些事由我这个当事人亲口说出来,就是另外一个性质了。”

裴言峤闻言捧住蔚惟一的脸,不由分说地在蔚惟一的额头上用力吻了一下,“一一,原来你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笨。”,不等蔚惟一做出什么反应,他连忙拉开车门把蔚惟一推进去,“我们换个地方。”

除了段叙初外,蔚惟一还没有跟别的男人又抱又亲的,难免有些不自然,她低下头掩饰性地系安全带。

两人去了公园。

正赶上饭点,公园的人并不多,裴言峤拖着蔚惟一的手腕往某处的长椅上走。

中途蔚惟一试图挣脱,但结果被拽得更紧,她只好沉默不言地跟在裴言峤身后。

等到蔚惟一坐下,裴言峤又让蔚惟一等他一会,然后他离开几分钟,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两份冰激凌,递给蔚惟一一份。

蔚惟一表情怪异地盯着裴言峤,半晌后还是接过来。

裴言峤在蔚惟一身侧坐下来,姿态很闲适,而且他那样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手中拿着冰激凌,不仅不显滑稽,反而平添了温情,紧接着说出了一个让蔚惟一更震惊的内幕,“段叙初是我的姐夫。”

蔚惟一手中的冰激凌差点抖到地上,转过头满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裴言峤,“你是说江茜是你的姐姐”

怎么可能

gu903();她对江茜的背景多少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