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河赶紧抱拳一礼,“那小弟就不客气了,只是小弟对此事还有些不解,还请师兄为小弟解惑。”
吴青峰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头说道:“这个自然,为兄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此时并不是你我闲聊讲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我们边走边说。”
说着,吴青峰便对孟天河使了个眼色,又向大殿之中瞥了一眼,梦天好立时会意,赶紧说道:“小弟全凭师兄安排”
随即二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掌门殿,向着前院的录事堂方向走去。
在路上,吴青峰一边走一边给他介绍起羽化宗中的事情。
羽化宗的弟子从下到上一共分为三级,分别是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和核心弟子。
外门弟子大多是一些练气期的普通弟子,他们资质平平,基本上最多的也就是成为筑基修者而已,所以,这类弟子的地位,在众多弟子当中是最低的。
不过也有不少心性坚韧的弟子,通过不懈的努力而成功筑基,从而成为内门弟子,向吴青峰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一名外门弟子。
而成为内门弟子的首要条件就是要成功筑基,成为一名筑基修士。
他的资质十分平庸,可是胜在他十分的勤奋努力,又遇到了一些机遇,这才筑基成功,成为一名内门弟子,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掌门看上,成为掌门的门徒。
只不过,掌门的门徒众多,他也只是其中毫不起眼的一个而已。
而且随着他年纪渐高,却是始终未能成就金丹,所以在宗门之内,他的地位十分的尴尬,就算是在内门弟子当中,也并不算是十分出众的弟子,更不要说是成为宗门精英的核心弟子了。
核心弟子,顾名思义,就是宗门中众多弟子中的核心、精英,也是宗门重点培养的对象,宗门会将所有的资源向核心弟子倾斜。
而且核心弟子与前两类弟子不同,他们不但可以享受宗门提供的优厚的待遇,而且还需要承担任何的宗门任务,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停的修炼。
所以,核心弟子在宗门之内地位十分的超然,甚至在某些方面来说,都已经超过了宗门中的那些长老。
当然在这三类弟子之外,还有一些杂役弟子,也是宗门之中人数最多的一类弟子,他们不像前三类弟子那样的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和资源用来修炼,他们要承担宗门内大部分的工作。
所以说,也只有那些内门弟子当中资质超凡的弟子,才有可能被选作核心弟子。而像孟天河这种刚进宗门的“练气期”弟子,能够直接成为核心弟子,那简直就是个神话。
这也让孟天河清楚了一点,自己的修为已经被对方发现了,而即便是这样,对方依然还让自己进入宗门,原因就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对方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意识到这一点,孟天河心中的警惕心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的小心了起来。
很快的,他们便来到了前院的录事堂,录事堂与这里其他的建筑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在众多的高大殿宇中间,显得有一些普通。
不过,这里也是众多殿宇中,往来人员最多的,显得作为繁忙的一处,不时的会有弟子从空中落在大殿前的庭院中,而吴青峰显然和他们都很熟悉,几乎所有的人都会过来和他打声招呼。
而吴青峰也是不失时机的把孟天河介绍给他们,可是这些人在知道孟天河的身份之后,大多都是显得十分的惊讶,而且还有一些人明显的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不过孟天河也能够理解这些人的反映,如果换做是他的话,也会对于一个练气期弟子能够成为核心弟子而感到不屑,甚至很可能会产生一种敌意。
所以,他对这些人的反映表示理解,并没有在意。
当然,也有一些人对他表示出了善意,而孟天河当然也将这些人暗暗的记住,准备以后多多的接触结交一番,毕竟在一个地方生活,朋友是必不可少的。
其实吴青峰一向都表现得对他很热心,可是孟天河在心里不自觉的就将他排除了自己朋友的圈子,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人早已经被他认定成为了必杀的对象,而且,他甚至已经将其视作了死人看待。
吴青峰一路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引着路,很快的他们便走入了大殿当中。
刚刚走进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吵闹之声从里面传来。
“戚师叔,您好好看看,这可是低阶四品的无花蟒啊,怎么才值三十贡献值啊”一个有些嘶哑的男声说道。
孟天河此时正好进入大殿,寻声看去,只见宽敞的大殿当中正站着五名身穿白衣的年轻修者,而刚才说话的那名修者,正拿着一只储物袋,与坐在一张桌子后面的一名秃头的胖大老者说着话。
此人身形高大,体格魁梧,面色赤红,而且上面沟壑纵横,显得面容粗陋凶恶。
可能由于他太过激动,说话的声音又很大,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在吼叫一般,而坐在他面前的那个秃顶胖老头,却是一脸的平静,根本就没有理会他。
等他说完之后,老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挥挥手有些不耐的说道:“别在这废话,不想换的话就赶紧出去。”
那名赤面大汉在听见此老说完之后,显然有些十分的不忿,眼睛鼓了几鼓,可最终还是将一腔的愤怒强压了下去,身体也似突然失去了支撑一般的,立时一跨,乖乖的将手中的储物袋和自己的身份玉牌往桌子上一放,然后有气无力的道:“换”
老头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用手在桌子上一抹,然后拿起玉牌在旁边的一块石台上一放,然后老者往石台中打入一道法决,只见石台青光一闪,转瞬即灭,然后老者将玉牌拿起,再次扔还给赤面大汉,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大汉赶紧离开。
从始至终,老者都没拿正眼多看大汉一眼,大汉显然十分的肉疼,可是却又不敢发作,一脸忍气吞声的神情,接过玉牌之后,便垂头丧气的转身大步向着门外走去。
在走到孟天河他们身边的时候,不经意的朝着他们瞥了一眼,然后冷冷的一哼,便匆匆的出门而去了。
孟天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看那样子似乎是对自己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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